“德玛西亚有人前来叫阵!”
辽以为自己喝多了,不敢相信:“真的?”士兵连忙点头道:“是的,来的人满脸胡子,还怒骂将军生儿子没**。”
“什么?”辽大怒:“真敢这样骂?”
“现在就在城外候着呢。”
“狗娘养的,待我去看看!”说完,辽回房穿甲取长刀。
此时城外的奥拉夫还在怒骂:“再不出来见爷爷,爷爷就连你祖宗十八代都骂完,狗娘养的,都一个个见爷爷缩起来当乌龟了吗?”奥拉夫骂的大气都接不上了。
徐铁成在赵信旁边问:“等下打起来了我怎么办?”赵信道:“等下打起来了你就跑。”
“这怎么行呢?”徐铁成还不乐意了:“你们在这里拼死拼活,我怎么就一个人丢下你们不管呢?”赵信看了一眼徐铁成道:“那军师随信一同杀进去可好?”
徐铁成呵呵一笑:“那我还是跑吧。”赵信被逗笑了,指着前面叫骂的奥拉夫道:“你不是还有他吗?”徐铁成一拍脑子道:“对呀,我怎么连他给忘记了。”
此时城楼上露脸三人,分别辽、卡丝及、耿根,奥拉夫见到怒喊:“哟,三个儿子出来了?”辽见了奥拉夫怒言:“狗娘养的,是你骂我生儿子没**?”
奥拉夫眉头一皱想着:我有这样骂他吗?然后笑着对辽说:“我好像骂了你生女儿没**,根本就没骂生儿子没**啊!”
“好,骂的好。”赵信欢呼道,然后看向大家:“怎么?骂的不好吗?嘲笑呀!”所有的士兵顿时明白了赵信的意思,都哈哈大笑起来:“好,骂的好!”
辽气急败坏怒瞪奥拉夫:“你。。”旁边的耿根见了辽有所激动:“将军,要不我们下去收拾了这群混蛋。”辽一巴掌拍打在城墙上:“都他娘的吃了雷公豹子胆了,雷德那混蛋,从哪里找来这么个粗人,走!。”说着三人率军出来了。
双方摆好阵型,准备迎战,辽准备单骑上前,耿根制止道:“辽兄,这种小菜就不劳烦您动手了吧,让我去。”说完耿根提着长枪,驱马上前,指向奥拉夫问:“来者何人?”
“你爷爷!”奥拉夫想都没有想直接回答了,正眼都没看来人是谁。
耿根见此气急败坏了:“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奥拉夫屁股后面挂着两把斧子,用手抠着鼻子道:“都他娘的说了你爷爷,你他娘的不知道你爷爷名字吗?”
耿根更是恼火,怒道:“你。。本将枪下不死无名鬼,速速报来!”
奥拉夫又挠了挠脖子,很不耐烦的语气:“你烦不烦啊,你爷爷就是你爷爷,我保证不是你爹爹。”
耿根听了这话心脏都受不了,脑神经已经被奥拉夫惹毛了,手也开始颤抖了,怒喝一声屁话也不说了,持枪驱马冲向奥拉夫。那气焰恨不得怒斩奥拉夫,碎尸万段各种死法。
奥拉夫见了赶紧从屁股后拔出双斧,正面迎了上去,耿根捏枪刺向奥拉夫,奥拉夫侧身躲过刺来的一枪,耿根的长枪擦着奥拉夫的肩膀而过。耿根用力推动枪尾,枪杆打在了奥拉夫的肩膀上,奥拉夫第一回合就落下马打了个滚。
耿根提马停下,转过来大笑:“哈哈哈,他娘的一个回合都没有,就落马了,叫嚣的厉害有什么用?”
奥拉夫忙在地上捡起斧头,指向耿根道:“你给我等着。”说完奥拉夫又上马了,耿根冷嘲:“哟,还来啊?”
奥拉夫怒喝一声冲向耿根,快要靠近耿根时,丢出了手里的斧子,耿根在马上连忙身子往后一倒,躲过飞斧,起身怒刺奥拉夫,奥拉夫拿起另一把斧子当住了刺来的长枪。
斧子贴在胸口是挡住了耿根刺来的长枪,可这人结果又落马了,奥拉夫又在地上打了个滚找斧子。
此景惹得旁观的辽和卡丝及也跟着哈哈大笑,卡丝及捧腹大笑,面色难受道:“我。。我真的受不了,这德玛西亚就这等货色了吗?”辽连忙摇头大笑道:“比那个什么狗屁雷德还弱,简直是弱爆了。”
徐铁成见了此景道:“这能保护我吗?”赵信似笑非笑道:“你认为他真的如此弱吗?”徐铁成看向还在地上找斧子的奥拉夫道:“这也演的太假了吧。”赵信摇头道:“现在德玛西亚的人,在他们眼里就是如此弱。”
奥拉夫费了不少功夫,才寻找到斧子爬上马,注意是爬上马,踹气道:“你爷爷年纪大了,让爷爷休息下。”
“休息?”耿根怒瞪奥拉夫“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奥拉夫硬是接了两招,过了三回合后,耿根道:“哟,小子越打越能打了。”
要不是赵信有令,老子两回合取你头颅,想想还是忍住了。奥拉夫指向耿根:“你不要嚣张,让我徒弟来收拾你。”说着就提马回头跑。
耿根嘲笑道:“你就这样了还找徒弟?你们来了多少杂兵杂将?都来送死吧。”
奥拉夫提马奔了回来,瞪了一眼赵信,很不爽的语气道:“你出战吧。”
“记得保护好军师。”
赵信不在意出战了,马鞍上挂着长剑一把,身穿龙腾战甲,手持逐日追魂枪,头绑蓝色丝带,长发飞袍,气宇轩昂,眉目凌厉,表情冷色。
辽见此赵信心生一紧:此人气势着实不同,不知实力到底如何。
耿根高傲的问:“来者何人?”
赵信正眼都没有看耿根,扫了一眼远处的辽和卡丝及,还有后面数万的将士。
“赵信是也。”
“听说你是那小子的徒弟?”耿根歪着脖子轻视赵信。
赵信撇了一眼耿根,冷言道:“这是你该关心的吗?”
耿根听了这赵信的语气,非常傲慢很是不爽:“他娘的,让老子取了你的狗命,看你还能傲慢多久。”说完提马奔向赵信。
赵信骑在马上原地不动,右手紧紧拽着长枪,耿根长枪迎面刺来,赵信的逐日追魂枪架在刺来的枪杆下,伸出左手,握住刺来的枪杆。
“好大了力。”
耿根瞬间刺去的枪,受到了强力阻挡,惊叹不已。
紧接着赵信挥动手里的长枪,打在耿根的腰上,耿根从马上坠落下地,赵信反手举起耿根的长枪,飙向摔落在地上的耿根,还好耿根闪躲的及时,险些丢了性命。
远处观望的辽,顿时心里一紧,就连旁边的卡丝及都为此捏了一把汗,忙问:“辽兄,怎么办?要不要帮忙。”
“不急,再看看!”
赵信微闭着双眼,逐日追魂枪寒光四射,指向耿根:“可要认真对待。”
耿根怒喝一声,拔起长枪、上马、冲刺、挥枪、一气呵成打向赵信,赵信同时间也冲向耿根,两人枪杆碰撞在一起擦出火花,这一回合交叉而过,相安无事。
耿根拽马追逐赵信马尾,挥枪刺向赵信背后,赵信身子一低,长枪贴着赵信的背擦过,赵信起身持枪反手回打,耿根收回长枪挡。
两匹马并肩齐跑,在两军对峙的中间,赵信左、右、上、下连续甩枪打向耿根,耿根接二连三都格挡住了。
耿根抓住机会,反击刺向赵信,赵信一掌拍在马鞍上,一跃而起,从空而降,举枪打向耿根。
好快的速度,耿根不敢疑迟,连忙举枪横挡。
一股如同电流感,传入耿根的手里,震的耿根双手发抖,内心暗惊:这赵信的力量如此之大。
赵信站在马背上,紧接着反手回枪从下往上挑起耿根,耿根也不甘示弱,一跃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刺向赵信。
同一时间赵信举枪刺向耿根,两人眼疾手快同时侧身,千钧一发与胸口擦过。情急之下,赵信用左手腕揽住耿根的枪杆,同时间耿根也是如此,两人站在马上对持着。
赵信出脚踢向耿根,耿根出脚防御,就这样连续踢了几次都没有效果,赵信怒喝一声,双手拽起两边的长枪,将耿根挑了起来。
谁知道马在奔跑过程中晃动了下,赵信没有站立稳,不得不伸出一只脚踏在耿根的马背上。
耿根见此机会抽回自己的长枪腾空而起,顺势从空中落下,打向赵信。
赵信顾不上稳定了,举枪格挡,耿根也双脚跨两马,按住自己的枪杆用力压住赵信的肩膀。赵信身子往后一倒,在两匹马中间翻倒下去。
旁观着瞪大眼睛了,奥拉夫快耐不住性子了,蠢蠢欲动想冲出去了,徐铁成拉住奥拉夫摇摇头。
赵信没有掉下去,将自己的逐日追魂枪横架在两匹马背之上,双手抓住自己的枪杆,两只脚勾在两匹马鞍上,脑袋距离地面还差一寸,姿势显然很难受,但是在这情急之下也是无奈之举。
耿根横跨两匹马背上,索性刺向躺在两马中间的赵信,雷霆之间,赵信双手滑向中间,锁住刺来的长枪,紧紧按在一起。
耿根的枪头锋芒还差分毫,就要刺向赵信的额头了,赵信眉头紧锁,两眼盯着刺来的枪头。
耿根内心震惊:这小子的力好大,既然刺不下去了。
“好!刺下去,杀了这小子!”辽见这情势大喊,众人跟着欢呼叫喊。
相反徐铁成这边神经绷紧,眉头忧心:“如何是好啊!”
赵信瞪了一眼耿根,濒临绝境之下轻视一笑,都火烧眉睫了,既然赵信露出一丝笑容,这让耿根实在难解:这小子还笑的出来。
谁知赵信紧握枪杆,双脚用力蹬在马鞍上,自己像一把拉开的弓箭一样,赵信的逐日追魂枪往后弯曲。
耿根见此情势内心慌乱:不好!
此时赵信的枪杆,像积蓄已久的弓弦,双手瞬间放开枪杆,反弹而上,撞击在耿根的胸口。
耿根瞬间吐血,被反弹的枪杆撞飞而起。
“好,打的好!”顿时轮到了徐铁成这边呐喊欢呼起来了,奥拉夫也为此舒了一口气,怒喝道:“真他娘的太刺激了!”
辽这边截然不同,大惊失色,目瞪口呆,出乎众人意料了。
赵信同一时间在两马之间,倒翻旋转飞空而起,抓住自己的逐日追魂枪,坐落在自己的马背上,提马长嘶一声。
耿根在地上吐血打滚,赵信并没有像之前等耿根上马再打,这次赵信风驰电掣冲刺地上的耿根。
“不好!”
生死攸关之下,辽急如星火,拍马高举长刀,冲去营救。迫在眉捷的情况,卡丝及也紧跟其后,拔出双刀也冲了出去。
赵信侧眼看向冲刺而来的辽和卡丝及,面色一笑。
要的就是你们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