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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激动地搓了搓手，把文征明山水画展开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意念一动，眼前景物已变。
在他视线前方两米左右，文征明山水画正悬浮于空，画作前方五米左右，是巨大的构成整面墙壁的镜子，古画的影像显示在镜子上，画作影像之上还有几行文字，写的是画作的作者、诞生时间、尺寸规格以及优化前后的价格等信息。
“小芳，调整优化级别为９９％。”
为了方便起见，空间中的优化系统已经被王建命名为小芳。
话音刚落，镜面上的影像突然就变了，原本破损严重的古画，仿佛时间倒流般飞速地复原，几秒钟过后，镜面上显示的古画已经焕然一新。
“报告主人，优化级别９９％设定已经完成，请您观看预览效果。”
智能系统小芳清丽的声音传来，却没有感情色彩。
王建之所以不肯将画作优化级别设置为１００％，是因为见过这画的人很多，如果拿出１００％级别的修复效果来，恐怕那些见过此画的说什么也难以接受。
但如果把优化级别调整的太低，又有可能因而影响到古画的价格，所以王建在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先将画作的优化级别调整为９９％，先看看效果再说。
效果显示在镜子上了，王建点了点头，对效果基本满意。
“按照此效果，确认优化！”
“遵命，确认优化！”
紧接着，悬浮半空的山水古画实物倏地发起光来，可王建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刺耳的警报声接连响起。
嗡——嗡——嗡！
王建微微一愣，这警报声很熟悉，记得还是刚刚得到异能的那天，当他将那喜鹊登梅高脚碗的优化级别调整到１２０％时，就曾响起同样的警报声，可那次是因为优化级别不可以高于１００％啊，那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呢？
“小芳，怎么回事？”
“报告主人，此画缺损严重，无法直接完成优化。”
“为什么不可以？前几次为什么可以？”
王建有些急眼，这次他可是压上了全部的身家啊！
“报告主人，前几次优化的物品都没有缺少的部分，所以可以直接优化，可这次的这张山水画缺损的十分严重，所以不能直接优化。”
王建一时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问道：“说清楚一点，两者有什么区别？”
“简单来说，如果一只碗只是摔碎了，那系统便能直接对其进行优化，但如果一只碗不但摔碎了，还缺少了一片两片的碎片，那系统就没办法将其直接优化。”
这次王建听明白了：“也就是说，如果这画没有上面的那两个洞的话，就可以优化，但有那两个洞，就不可以，是吗？”
“不是很准确，但基本差不多吧。”
明白是明白了，但王建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问：“为什么缺少一部分就没办法直接优化了？”
“难道主人不知道能量无法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吗？”
王建深吸一口气，知道着急也没有用，想了想又问道：“成功进行１００％级别优化的高脚碗和黄花梨笔筒，其虽然没有缺个一块两块的碎片，但日积月累，总不会一点磨损也没有吧？既然任何东西都不会凭空产生，为什么这两个可以进行１００％级别的优化？”
小芳答道：“确实不可能没有磨损，其实那两个的优化级别并非真的是１００％，而是接近１００％，系统自动默认显示为１００％。”
王建心中一动：“那我们将此画的优化级别不断调低，是否就能先进行部分修复了？”
“是的主人。”小芳答道。
“那好，现在你将此画的优化级别调整到不需原材料，便能修复的最大级别。”
“是的，主人。”
接着，镜面上影像再次变化，不同于上次时光倒流的样子，这次让人感受到的是时间的流逝。
仿佛快进镜头般，镜面上的古画影像飞快地变旧，变破。
当画面不再变动，此时镜面上的古画，那些原本被污迹盖住的部分显现出来，有的部分虽然上面的污迹被清理了，但显然纸张上的墨迹也早已经消失，此时更是一片空白，那些被烧成的大洞更没有丝毫的变化。
王建看了看此状态下这张古画的估值，就感觉一阵心疼。
七十万至一百万元，１００％级别的优化后可是价值近一千万元啊！贬值了十分之一还多。
“如果这样卖出这幅画，还不如当时直接卖给那个沈维善呢。”王建心里嘀咕道。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把这套系统称为‘优化’系统？明明就只是具有修复功能吗。”王建突然想到。
“当然是优化系统，现在虽然还只具有修复的功能，但当你的权限提高的可以将基本设置提高到１００％以上的时候，便是货真价实的优化系统了。”小芳解释道。
王建点了点头，心说：“这样才合理吗，如果不能让物体变得比从前更好，凭什么叫优化系统？”
“难道就真的没办法完全修复这幅画了吗？”王建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当然不是，具体优化的方法已经显示在镜子上了，请主人随时查看。”
一听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王建心里稍稍好受一点，他看向前方的那么镜子，发现上面的文字信息果然有所变化，在其最后一行，出现了一行新的文字。
“优化所需原材料：与此画同期同批次古宣纸若干；与此画同期同批次古墨若干。”
接下来的几天，王建继续奔走于各大古玩市场，但却不再如从前一般漫无目的，而是专问关于古宣纸和古墨的消息。
可惜，三天时间里一无所获。
再过几天就是王建爷爷八十岁的生日了，王建知道这特定时间段和特定批次的古纸和古墨可遇而不可求，便决定先回老家给爷爷过生日，修复古画的事，只能过后再说了。
这次的遭遇也让王建暗暗后怕，此前他一直存在寻找破损古董的心思，而且还存在破损越严重对自己越有利的心思，现在想来，真是后背一阵发凉。（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