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蜜月之行,薇茹随哲瀚回到了中国,被滋润过的女人自然平添了一份不一样的魅力。来接机的三叔公一眼就察觉出薇茹的变化,自然满意的点点头,吩咐司机帮薇茹他们拎行李。
“薇茹,怎么样?玩的开心吗?”三叔公将悲伤的情绪掩藏起来,满是关怀的问道。
“恩,那里很漂亮。”薇茹有些羞涩的点点头。
“开心就好,哲瀚薇茹我们快回家吧。”三叔公不再多说什么,为他们带路,往停在机场外的专车而去。
“三叔公,有什么事吗?这么急着让我们回家?”哲瀚跟在后面,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因为他并没想过马上要去他父母那里。
“瀚儿,你父亲。。。你父亲恐怕不行了。”三叔公有些难过的说道。想他一大把年纪了,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况且天楠是他看着长大的,就像自己的亲儿子一样,教他怎么能不难过呢?
“我父亲?怎么回事?我离开前他的病情不是很稳定吗?”哲瀚有些心急的问道,他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出事。
“瀚儿,别说了,快随我回去。”
“恩。”
回家后,哲瀚和薇茹相继进到他父亲的房间,病床上曾经神采飞扬的男人现在却如秋叶枯黄般的苍白虚弱,如果不是看到他上下起伏的胸膛,那么安静的样子会让人以为他已经走了。
“母亲,父亲怎么了?不是离开的时候还挺好的吗?”哲瀚问向坐在一边的邵夫人。
“瀚儿,快来跟你父亲说说话,不然。。。。。。”邵夫人没说下去,眼泪开始流淌下来。
“父亲,父亲,是我,哲瀚。”邵哲瀚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呼唤。处于昏迷的男人,慢慢睁开眼,看到哲瀚的脸后,艰难的露出一个微笑,气如游丝的说道:“哲瀚。。。为。。。为父。。。对不起。。。你,我走。。走后。。。你。。。要。。。要好好。。。照顾。。。家里还有。。。公司。”
“我知道,父亲,其实我早就原谅您了,因为您是我的父亲。”哲瀚忍住有些喑咽的冲动,毕竟那是他的生父,他一直都敬重都爱戴的父亲,如今那么脆弱的躺在那里。纵使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面对这样的父亲,他终究还是流了泪。
薇茹本来就愧对于邵天楠,看到哲瀚流泪,她的心更痛了,眼泪开始流下来。邵天楠在看到哲瀚后,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没有遗憾的而去了。为哲瀚父亲料理后事的时候,薇茹看到一向都很强势的哲瀚,在那次病床流泪后,便一直都沉默不语,整个人向遭受重大打击一样,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薇茹很担心他,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安慰他。头七吃斋过后,家里渐渐恢复到日常轨道,三叔公不想呆在有哲瀚父亲的房间,那样会让他痛苦,他那么大年纪了,承受不了心爱的孩子失去,毅然决然的选择去了北市的乡下故居暂住一段日子。哲瀚的母亲很坚强,本来薇茹提出要跟哲瀚陪她,被她婉拒,她想一个静静待一段时间。哲瀚不放心她,特意派了几个女佣时时注意照顾夫人,生怕她会出事。
随哲瀚搬回他的海景别墅的那天晚上,哲瀚喝了很多酒,喝的很醉,薇茹知道他想用酒精麻痹自己的感情,可人已经走了,为何要跟自己过不去呢?薇茹这样劝他,却招来他的恶言相待,他怪她,怪她的出现扰乱了他平静的家,扰乱了他的生活,更直指她是害死他父亲的间接凶手,薇茹知道他在气头上,默默忍受着他的肆意谩骂,忍受着他酒后对她毫无怜惜的蹂躏。闹够了,他便安然入睡,这样的他是薇茹第一次见到,脆弱到那么让人心疼,睡熟后的他握紧她的手,仿佛抓着一个救生物,她知道他是害怕,害怕面对这一切,虽然白天他装没什么事,但只有在晚上他才会发泄出来。第一天这样,第二天也是这样,薇茹只有承受着,她承受的不仅仅是因为她担心他,还有对于邵天楠的愧疚,那份无法释怀的愧疚,也同样折磨着她的心,撕咬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比在地狱还受煎熬百倍。几天后,他又是喝的很醉的推开她的房门,指着睡在床上的薇茹骂道:“林薇茹,我恨你,你是杀人凶手!”
“别这样行不行?邵哲瀚,你该清醒点了!”薇茹的精神也不是很好,这几天,被他肆意的折磨已经让她快要崩溃,如果不是看到他可怜的样子,她真的会狠心丢下他离开。但她没有那么做,她留下来了。
“清醒?怎么?你以为我喝醉了吗?哈哈,我很清醒,瞧瞧你,你怎么进我们的家门的?还不是你耍手段了?啊!你说,你是不是害死我父亲的凶手?”他跌跌撞撞爬到薇茹的床前,双手撑住床沿,看着她。
“够了,够了,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了好吗?爸爸他已经死了。”薇茹哭了,抱着头叫嚷起来,她真的快疯了,被他这样的折磨,心力交瘁,她到底该怎么办?
“爸爸?他是你爸爸吗?林薇茹你当初勾引我的父亲,害他心脏病犯,这个责任你推不掉的,我会让你一命偿一命。”他突然抓起薇茹的睡衣领子将她拉向自己,语气透着寒冷,比二月的冰还要刺骨。
“如果。。。你要我死,那么我没什么话可说。”薇茹盈着泪水的双眸亦看向他,不屈不挠。
“我不会那么便宜你的。”他将唇覆上她的唇,将混着浓重酒气气息统统灌入她的唇齿间。薇茹忍不住咳嗽起来,但并未让他停手,他粗鲁的撕毁她的睡衣,翻身骑在她的身上,他需要发泄,就像野兽一样的发泄。将自己所有的痛,所有的伤口统统撒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