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当诱饵,这中阵关系都牵扯到我一般。那好,我给你们当诱饵,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至于这国与国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这是你们帝王的事情,你们自己想办法。美人弟弟,我们俩夜探易玉成的地盘,就现在去。”
金元宝是行动派的,只要算计到的,她就立马想去做。她没有那个好耐心的去等,决定下来的事情,反正都是要做。早做跟晚做,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早解决比晚解决好。
“不许。”楚轻歌想也不想的反对着金元宝的觉得,这太危险了。要是出什么事的话,那可怎么办?
“那你们准备怎么做?”金元宝反问楚轻歌。
楚轻歌暗下了眸子,他现在能做的事情暂时还不能跟金元宝说。他担心金元宝这性子太冲动的,到时候反而会坏事。
“元宝,这是朝廷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参与进来。”
“那行,你们忙,我先回府了。”金元宝说完,转身拉着离樊就走。
“美人弟弟,我们回去睡觉,让他们兄弟俩在这里折腾。”
离樊却没有抬脚,而是站在哪里,目光落在气的黑脸的楚轻歌的身上。楚轻歌是担心金元宝,而金元宝是担心楚轻歌,这两个人都是为了彼此,却搞的这般。
“姐姐,你来不是有话要跟王爷说吗?”
“说什么?气都气饱了。”
“不想知道心莲为什么变成侧王妃吗?”
“离樊。”楚轻歌微微的蹙眉,这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这自己都还没有跟金元宝说这事,他都先开了口了。
“何必把心中的不舒服给放在彼此的心中,王爷,当年不是您教破风的吗?爱了,何惧。”
爱了,就何必担心对方不真心。爱了,就相信彼此的一切,不让彼此伤心。
“那个,都这般晚了,明日还要上朝。皇兄,你跟皇嫂就就寝在宫中吧。离樊,破风去了也有些时间了,你去看看。朕也乏了。”楚轻筠说着,就张张嘴的站起,伸了伸懒腰的,边往外面走去,边说道:“都就寝吧。”
楚轻歌跟金元宝对视了一眼,金元宝随后抬脚就往外面走去。
离樊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看着两个人的身影离开。
自己是要去破风了,这事情牵扯到的不是一个人。牵扯到晚清,破风也不能冷静的处理事情。
金元宝在前面走着,楚轻歌就沉默的跟在后面看着前面的身影。
走了一段路之后,楚轻歌见金元宝还是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快步的上前去拉她的手。
“我们之间一定要这般吗?”楚轻歌一把拉住金元宝,把金元宝拉的面对着自己。
金元宝不说话,只是看着楚轻歌。
楚轻歌表情慢慢的缓和了下来,不再是刚刚的冷冰冰的脸。
“我知道我在你不在的时候纳妾是违背了我对你的誓言,可是你有为我想过吗?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的,你还把贤王府当你的家吗?”
“我有留书信。”金元宝感觉楚轻歌有些无理取闹的感觉,自己都已经留书了,他怎么还能这般。
“不是每一次留书出走就能算了。”
“你有看书信内容吗?”
“我……”楚轻歌顿了一下,他没有看。当看到那些的时候,自己只是愤怒的烧了她留下来的书信。他气的是,那个时候,她竟然还走。这么多牵扯到一起的事情,她不留下来陪着他,而是来了一个一走了之给他。
“没看?”金元宝一把甩开了楚轻歌拉着她的手,转身就走。
走了没几步,金元宝又很没有骨气的掉过头来走到了楚轻歌的面前。
“你是笨蛋啊?我都留书给你了,你干嘛还不看?”
金元宝气的捶了一下楚轻歌的胸口,“我都在书信里面告诉你了,我离家出走是为了让你不为难。你跟鸢尘埃怎么斗的你死我活的,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就算杀了他,我也当成没有看见,不要顾及到我的存在。我还跟你说,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的把心莲的事情给处理了。你倒好,处理到给我娶进家门来了。楚轻歌,你是不是皮痒了?”
楚轻歌伸手,把金元宝给拉入自己的怀中。
“放开。”金元宝挣扎。
楚轻歌沉默,突然松开了金元宝,下一秒在金元宝的惊愕中弯腰抱起金元宝就走。
金元宝吓了一跳,本能反应的直接的勾住了楚轻歌的脖子。
“做什么?”
“回宫休息。”
金元宝:……
她还真的跟不上楚轻歌的思维,他们明明是在吵架吧?
这一休息,休息的金元宝这小肥腰都快断了。
金元宝哀怨的看着在自己身边的楚轻歌,楚轻歌却似乎心情有那么一点点的很好。
金元宝更哀怨了,哀怨这个男人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反复无常的。
“元宝。”
金元宝沉默,不理身边的楚轻歌。
“元宝,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迟迟未动吗?”
金元宝不吭声,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的,谁知道他为什么迟迟未动的。
“为了你跟破风。”
“别说鬼话。”为了自己跟破风,这都快国家大战了,还为了自己跟破风。
“破风最在乎的除了离樊,你应该知道还有晚清。如今晚清跟鸢尘埃在一起,这就等于束缚了破风的行动。那一次鸢尘埃救你,我虽然嘴上什么都没有说,可是我知道,我欠了鸢尘埃的。不管你对他于什么身份,你已经是我的女人,就注定是我欠了他。当年,我一剑差点要了他的命,可是混乱中他还救了破风,带走了晚清跟馨月。我身为北冥天朝的王爷,理应应该谢他。奇门遁甲主人的身份,让我们不是敌人的同时也不会是朋友。鸢尘埃怎么做,我还不知道。西岐天朝的事情牵扯到鸢尘埃,我就不能不小心的部署。恩将仇报的事情我做不出来,也不是大丈夫所为。如果国与国有战争的话,那就战场上像个男人一般的决斗。这种小人的阴险手段,不是大丈夫为。”
金元宝一愣,从认识楚轻歌开始,他们之间好像就一直是自己没有王妃样,这个人也一直都没有王爷样。似乎,少了很多封建社会的阶级。有的,只是眼前的人对自己的沉默的宠爱,跟无限的纵容。
“连易玉成在其中,我都担心是御寒暄故意利用易玉成,而易玉成自己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易玉成根本就不知道御寒暄的目的?”
“御寒暄长的什么模样,天下人能有几个知道。西岐天朝和亲的公主却是消失的凌源,真正的覃白书的女儿破风的表妹覃馨月,鸢尘埃的人。由此看来,那个怜月公主也有可能就是鸢尘埃的人。这种种牵扯都跟鸢尘埃有关系,你没有想过鸢尘埃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他奇门遁甲的身份在那里,就算是西岐天朝想要跟他合作,也要看他的心情。这会,西岐天朝来的人,却差不多都是他鸢尘埃的人。鸢尘埃的目的,你就真的不怀疑一下吗?”
“我好像没有看到恶意。”金元宝感觉,这些种种好像真的没有看到鸢尘埃想做什么事情的恶意存在。
这鸢尘埃做这么多,到底想做什么?
“我怀疑,鸢尘埃这般做,是有什么目的。这个目的不在国与国之间,他应该在找什么。”
“找什么?”
“应该跟人有关系。”
“人?”金元宝脑海中想起自己曾经做梦的画面,人?鸢尘埃到底想找谁?这要找的人,跟他们都有关系吗?
“以前一直都在怀疑,搞不清鸢尘埃这般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无极出事之后,我倒是能把事情跟串联在一起。”
“无极?”这跟无极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无极不是为了证据才受伤的吗?
“鬼门不是那么好进的,而且还是把人给送进去鬼门。能进入鬼门的人,除了鬼门自己人,别人想进去的话,只有像鸢尘埃这般会奇门之术的高手。你莫名其妙的进入了鬼门,无极也莫名其妙的进入了鬼门。这只能说明一点,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肯定有应该可以跟鸢尘埃抗衡的人。这个人,也许是敌人,也许是朋友。鸢尘埃大费周章的安排这么多,只能肯定的是这个鸢尘埃要找的人对鸢尘埃他来说特别的重要。”
金元宝心中想到了鸢尘埃曾经跟自己说过的话,一直都让她去寻找自己的记忆。似乎,只要自己找回了自己的记忆之后,就能解开这些谜底了。可是,自己却一直都忘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为什么自己会失忆?楚轻歌说鸢尘埃在找人,那这个要找的人到底是谁?能让鸢尘埃都这般掘地三尺的在找的人,肯定不会比鸢尘埃差。这天下间,还有鸢尘埃更厉害的人存在?
金元宝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温文儒雅的男子,一身灰色华服的模样。只不过一闪而过,金元宝却愣住了,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