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行看了看见初露出的皮肤上起了寒栗,不由笑道:“为夫体谅娘子寒冷,来,为夫抱你上床去慢慢聊!”说罢一伸手,就要将水中的见初捞出来。
见初大惊失色,要去闪躲也是不可能,孤男寡女一屋,她自己又身无半点力气,如果这楚天真是兽性在发,可如何是好?突然她想起现在的一句话来,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么就躺下来享受吧。想到这,不由苦笑。
看到见初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楚天行抱起肩膀,看着见初好笑的道:“你以为你现在的状况一个人出得了这浴桶?”
见初有些不信,他会好心的,只是单纯的要抱她出来,“你可以找一个女子!”
楚天行无耐的叹了口气,道:“娘子,这是青院,所有人都是晚上干活,白天睡觉,这个时候我到哪里给你找一个清醒的女人来?不过呢,那些打手啊,龟公什么的,倒是会很乐意为你服务!”
见初面色有些缓和,可是她的思想再现在,也不能让一个男子抱着光着身子的她啊。眼睛看向床上,目光落在一张薄毯之上。
“你把那毯子拿来,盖到我身上,再抱我出去!”
看了眼那毯子,楚天行道:“我们早晚是要成亲的,娘子何必如此介意。”虽然口上仍占着便宜,人却已经向床边移动。再回来时,手上多了薄毯。
仔细的往见初身上一遮,确保一点不露,之后轻轻将她抱出水来,放到了床上。之后为她盖上棉被,再从被中将湿毯抽了出来。
见初深深的看他一眼,此时的楚天行与初见他是一个模样,像个痞子,却又十分君子,嘴上爱占人便宜,却未碰她半点。
楚天行突然抽了一下鼻子,之后又抽了一声,最后极不雅的用手去抹,他没着凉啊,怎么淌鼻涕?将手拿到眼前一眼,赫然是血!
见初看了,大笑,原来看到她衣衫不整,他是装得纹丝不动,实则内火上升,出点血,发发燥!
在见初的大笑声中,楚天行满脸通红,如急风一般,夺门而出。
过了许久,见初颤抖着手为自己穿好衣服,楚天行才阴着脸走进来,看到见初脸上似笑未笑的表情,楚天行的脸轰的一红。
“如果没事,我们要快点离开这!”楚天行做势就要扶着见初走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见初问道。
楚天行笑道:“自然是元国,呵呵,不知那南国的王爷皇上会不会追到元国去呢?”虽然依旧是痞子般的笑意,眼中却有一丝阴冷。见初心里一怔,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楚天行怎会这么凑巧出现在南国,还顺手救了她,元国一直对南国虎视眈眈,想必是他混入扬城伺机寻找机会,无意中见她被制,才救了她。
不巧的是,她与南国的皇上,以及两个王爷,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楚天行却要利用她与他们的关系!
楚天行带着见初一路飞奔,见初身无半点力气,索性将全身放松的压到他身上,之后若无其事的问道:“你救了我,那抓我的那三个人呢?”
楚天行极淡的扫了见初一眼,“自然跑了,本公子哪里有那力气与他们纠缠。”说起那三人,楚天行眼内露出狠色,见初心道,是因那岳雨烟曾对楚天行下手,从而记恨至今。
“怎么,在怪我没将他们杀了,以报你心头之恨?”楚天行看了眼怀中的见初,笑道。
见初皱了皱眉,淡淡的看他一眼,道:“自然不敢劳王爷大驾,见初自己的事,当然自己去办!”
楚天行眼神变了变,似要说些什么,却终没有说出口来。只是加快了脚步,一路奔出扬城。
一阵马踢声轰然而至,楚天行拥住见初,在见初耳边吹出一口气,之后在她耳边做出暧昧的姿势,笑道:“听说南国新帝对娘子你……十分在意。”
见初被他一吹气,耳朵一红,身上却是一阵寒冷,翻了翻白眼,民间流传的都是她与南夜遥的不和,她的不受宠,最后离开王府,显然这十分在意,不是在民间道听途说而来。
“他对我是不是在意,我是不知,不过,南夜遥对你这元国皇子,定然是十分在意的,瞧,这不是来迎接你了吗!”见初轻轻笑道。
楚天行听罢,身体略略一僵,他救了见初,却没想到她与南夜遥有这样不同寻常的关系,如此只怕是他自己羊入虎口呢,只不过,如今手上有了见初,且让他试试,见初在这人的心中有多重要!说完,眼中露出算计的光芒来。
城门外,绿绿的草从土中钻出头来,远远看去,仿佛一片大草原一般,又像一块大大的绿毯,让人看了,只觉内心舒畅。
楚天行嘴边的笑意荡起,看得见初不由一窒。楚天行虽不如费思寻那般绝色,却也足够俊美、迷人。
“怎么,看上本公子了?待娘子跟我回了元国,咱们日夜不分开,让娘子看个够!”说完,红唇在见初未反映过来之际凑了上来,‘叭’的一声,在见初脸上亲了一口。
见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口震住,之后怪异的看向楚天行,彻底无语了。
这一幕被追赶上的几人尽收眼底,气恼的怒瞪向楚天行,南夜遥更是大喝道:“放了她,否则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楚天行笑嘻嘻的拥着见初走前几步,看着面前的几人,最后目光落在南夜遥身上,道:“想不到南国的皇帝还是个情种,放着舒适的皇宫不待,跑到这来追下堂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