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赶忙的接过走上前,朝那县令呈上了一件软塌塌的如人皮一般的东西。
“大,大人,不好了,死的那人不是古月!”长脸女人紧张的说大道。
“什么?不是古月?”那县令大人惊愕道。
“大人,确实不是古月,大人请看,这就是那具尸体上的人皮面具,我们都被骗了。”长脸女人如实说道。
“什么?人皮面具!”那县令女人赶忙接过那人皮面具,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大人,那死的人小的也见过,是那个古月公子身边的小童,小青。”
“什么?不是古月,是小青!”县令女人更是愕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其实这些都是她发现的!”那长脸女人把手指向了王珊儿。
“她?是她发现的!”
“正是如此!”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古月,难道又是你使了什么手段不成。”
“大人,其实依小的所见,这位客人还真不像是杀人犯。”
“你懂个什么!”那县令女人没好气的瞪了长脸一眼,冷声道。
“大人,在下想见见那老妇人,和她当面对质一番!”王珊儿出声说道。“大人也把那仵作喊来,在下要与她好好的分析一下那死者的死因!”王珊儿冷声道。
“好,传那老妇人前来!”
“是,大人!”
“对了,大人,可否告知在下,那位古月到底是何人,他区区一个男子,竟然使的大人为他不惜冤枉好人!”到了这个时候,她王珊儿竟然还不知道故事主人公到底是个什么人!
“你不知道古月灵遥吗?”那县令很是惊讶的问道。
“呵呵,我该知道吗?”王珊儿冷哼道。
县令皱着眉,一副深思的模样。难道她真的不是凶手。
“这古月灵遥说起来倒是有些来头的。”那县令女人一副的欲言又止的模样,同王珊儿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愿听其详!”
“其实这古月是被流放的皇子!”
“流放的皇子?”王珊儿诧异的反问道。
“不错,你果真不知?”
王珊儿摇摇头,表示不知。这被流放的王子还真是多啊,想那弘月不也是一个流放在外的王子嘛,他是这么说的,不过是不是真的王子,就不一定了。
“大人请继续,那古月是那国流放至此的王子?”
“其实这古月曾经是玉国留在我国的人质!”
“哦,大人说到这,我已大致明白了。那玉国向我国求援,把她国家的皇女和皇子放在我凤翔,待到的她们危机解除,便把皇女接走,独留下了一个皇子,据说不是已经做了前朝皇帝的妃子嘛,为何会流落至此?”
那县令大人一阵愕然,没想到她知道的竟然这么详细。
“呵呵,大人,请回答我的问题吧!”王珊儿笑问道。
“哦,是这样的,先皇的事咱们谁知道呢,那古月虽美,咱们陛下也就喜欢了他一阵子,新鲜过后还不是腻了,那古月本因该在陛下的皇宫中孤老的,可是宫中有了变化,谁曾想这古月就被人放了出来,本来妃子是不能出宫的,但是怎么说他也是邻国的皇子,所以就把他暗自送到了这里。”那县令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王珊儿说上这么多,反正这话一出,就刹不住了。
“呵呵,都是些前尘旧事,想来大人为何如此着急破案也是碍于古月这皇子的身份吧!”
“你说的是,但是……”那县令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大人你但说无妨,我也想知道我是为什么要杀这个根本就不认识的古月。”
“哎,本官也是急糊涂了,其实这个古月到此以后,就在这太平镇掀起了一阵波澜。”
“什么波澜?”
“此人的美貌可谓是世间少有,虽说是陛下的弃夫,可是想要迎娶此人的人还是排成了排,当时并没有人知道其身份,还以为是那家公子到此游玩呢!”看那县令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似乎很是怀念的样子。
“哦,那又是怎么得知他的身份呢?”
“却也不知是谁先传的,众人得知真相后反倒没退却,越发的对此人产生了兴趣,你想想即便不是处子,若是能娶到一个皇子,那也是很值得炫耀的!”
“呵呵,是吗?”王珊儿在心中嘲讽道。“那谁是这个幸运儿呢?”
“这……”
“大人不好意思说呢,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王珊儿打量着她,沉声问道。
“不瞒你说,正是本官!”
“哦,呵呵,原来是大人啊!”搞半天这幸运儿是你啊!
“这……”
“大人不好意思说呢,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王珊儿打量着她,沉声问道。
“不瞒你说,正是本官!”
“哦,呵呵,原来是大人啊!”搞半天这幸运儿是你啊!
“哎,你有所不知啊,其实我们只是定了亲,还没正式迎娶。”
“这是为何?”
“哎,我正准备操办此事的时候,这太平镇就出了大事,我已无心再娶了。”
“哦,大人说的可是太平镇这段时间以来出的古怪事。”
“可不是嘛,哎,恐怕我这县官也坐不稳了,出事以来我也吩咐人仔细查办,也请了做法,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太平湖还是不安静,这周围的百姓死的死,没的没,我这个做县官是什么法子都使了,朝廷也上报了,可仍旧是……哎,看来真是鬼怪作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