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道理:“所以羽儿才要我回来面对。”
“是,所以我要你回来面对,不解决的话,难道等有一天,你莫名其妙被人杀死了,再去解决吗?那就替晚了。”
“羽儿为什么要以魅姬的身份而来?”这也是他一直都不明白的,而且她更是时不时挑起大娘和董娘的怒火。
轻笑出声:“我正等着你问呢,结果那么多天你都没有问,终于忍不住了吧!其实很简单,我如果以绯羽的身份进沐家堡,就不能和你同床共枕,共处一室了,只有如魅姬这般的风尘女子才能名正言顺的和你同一个房间而不引起怀疑。”叹息一声:“当日中毒,你已经有了病根,不能太激动,武功也只能用来自保,舞天也不能一直在外守着,所以我这样做是最好的,我可以就近保护你。”
有一丝的苦涩泛上心头:“我真没用,要你来保护我。”男人,都想保护自己所爱的女人,还是他非但无法保护所爱的女人,还要所爱的女人来保护他。
“你在介意什么,沐浅,当初我救了你,你的命就归我管了。”一旦她认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了。
原本只是想要利用他的经商头脑,后来她来到吕城这个偏僻小城,而他也跟着来了,相处久了,两人自然而然就成了朋友。
别以为她真的轻易就相信他,她曾用水家的家业去试探,看他贪不贪,试探的结果是,他人品不错,不贪,可以做朋友。
他朝着她靠了过去,而她退无可退:“你干什么,别靠过来,热啊。”
“都入秋了,怎么会热呢。”两人越靠越近,近到鼻尖相碰:“不只是这条命,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话一说完,他突然转身睡下了。
不消片刻,耳边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很有规律的,让她松了一口气,到现在她还是不习惯男人的靠近。
很奇怪,她接近男人就可以轻松交谈,可当男人主动接近她时,她却无法自然交谈。
另一个房间里,一个美艳的女子正恨恨的拉扯着手中的纱巾。
让她怎么不恨,她纡尊降贵去示好,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上的男人竟然对她视而不见,反而对那个女人嘘寒问暖,仿佛她不存在一样你侬我侬,更甚者最后还说了一句:“你怎么还没走啊。”
真是可恶之极,想当年,上门提亲的男子无数,可如今怎么就抓不住这两个男人的心呢。
“真不知道她想怎样,竟然还有脸来找我。”他早就对那个狠毒的女人没有感情了,要知道她连给羽儿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很简单,她在嫉妒,毕竟你曾经喜欢的是她,她也曾经是不少男子争相追求的女子,可现在她爱的人不爱她,爱她的人又移情别恋,她不甘心,就算你是她不要的,她都会觉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所以她要勾回你来证明她自己的魅力还没有减退。”这种女人,她觉得可笑之极。
“可是她现在忘了吗,她是大哥的小妾,怎么可以再来和我纠缠他,朋友妻不可戏,更何况是兄弟的女人,而且这女人让我倒足了胃口,我以前竟然喜欢她,我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我的眼光怎么那么差。”
“我们还是防着点吧,这个女人曾经对你下过毒,有一就有二,如果没找到那个幕后之人,她很有可能对你下第二次毒。”心机深沉的女人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微微颔首:“我会防着她的。”
她有预感,那个幕后人马上就要按耐不住蹦出来了。
“谁?”她感觉细微的声响,让她察觉到窗外有人在偷听,可是是偷听到了,还是才刚要偷听就不得而知了。
拔下发间玉簪,射了出去,一句闷哼,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走出去一探究竟,发现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倒在窗口的正下方。
“他死了吗?”只见黑衣人的睡穴上插着一根玉簪。
摇了摇头:“没死呢,只是昏睡而已,他该庆幸的,近日舞天舞地要成亲,忌杀生。”
拉开黑衣人的面巾,眉头深锁:“怎么,认识?”
无奈的颔首:“是府里的侍卫,可是他真是来杀我的吗?”
“恐怕不是,如果是刺客的话,经过上次的刺客事件,他们又怎么会只派一个刺客来呢,这个只是来监视我们的,所以这个人我们必须要放,以免打草惊蛇。”看来那人忍不住了,再住个几天,那人就真的忍不住了。
“可……如果放了他的话,不也是打草惊蛇吗?”他们一定会有所觉的。
诡异的笑了笑:“放心,我有办法。”
曾经,她就在这上面吃了一亏,一次教训,终生难忘,那次惨痛的代价是让她亏欠了一个男人。
所以,当她决定要让自己变强的时候,她就反复的在催眠的领域中探索着,期望找到一个催眠百分百成功和抗被催眠的方法,一开始,她会抓一些猫猫狗狗的来做催眠实验体,之后,她就以人来做催眠实验体,最好的催眠材料就是她要杀的目标人物,也能死的有些价值,最后她是成功了,近来的目标人物,都是自杀死的,这样很好,至少她的双手和腰间的蚕丝长鞭都不用再接触到血腥了。
对他做了催眠,让他若无其事的做该做的事,之前无论偷听到什么都忘记,就回说什么也都没听到,因为他们一夜都在缠棉中度过,没有任何的异样。
沐浅则看得惊叹连连,直问为何她不用催眠来问出主,可她并没有作答,其实理由很简单,她已经知道那个幕后人是谁了,只是少了证据,无法取信于人,当然她也没那么贸贸然,万一有人说,她使用的是妖术,还会被人倒打一耙,所以她会找到让人无法脱罪的决定性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