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这阴暗太令人难受了!我一刻也不想多呆了。】阿图提议道。
【哦?去哪里?】王大遒问道。
【当然是先去看看钻山猪,然后去二层大厅了,难道你还想给大人骂骂?】阿图说道。
【咳咳咳,我也去,你们怎么可以丢下我!说不定外面是现在白天么!】王大遒睡不着,他可不想听风等雨咳夜。
【好吧,那我们抬你出去吧。】扶鹤仙这时心软了,其实她从来不怎么会拒绝他人。
【真麻烦,你不怕感冒好不全了?!】拓跋涛一个小大人的样子,这样装逼他内心很得意。
于是他们三个,后面跟着朱慈照的魂魄,就去了朱慈照身体所在的病房。
【喂,醒醒!醒醒!醒醒!】拓跋涛一来就夸张地摇着朱慈照那具身躯,也不怕这样会把他摇死?朱慈照就飘在上空,心想照你这样摇着,我不死也散架啦!
【别摇了,你这是叫醒他还是折磨他啊!】扶鹤仙阿图制止道。
拓跋焘上前,试了试朱慈照身体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很是诧异和不解【呼吸很平稳,可是身体却像一块坚冰,一般人的体温怎么可能降到零下的呢?】
【真的吗?】扶鹤仙很是不信,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体质的额,摸了摸朱慈照的头,结果真的像一块冰块,不由得他们不信。
对于他们的对话,朱慈照也大吃一惊,难道神魂出窍是这么一回事?不对,不对,我的身体里还有原主的残魂,难道是他本来的面目?朱慈照自己身体的来历越来越迷惑了。
【诶,没想到他睡了三天还没醒,不知道还会睡多久呢?会不会这样永远醒不来了啊!】扶鹤仙阿图很是同情的说道。
【不用担心了,你看他那么壮,像挺不过去的样子么!】拓跋涛很是潇洒的说道,其实他也很担心,只是凭着他一贯的作风,他不会表现出来。
【会熬过去的】拓跋焘坚定地说道,说完还握紧了扶鹤仙的双手。
朱慈照看不下去了,你这拓跋焘,一会损我,一会趁机揩油,到底是看望我还是无聊啊,没一个好东西!哼哼。
探完了昏迷不醒的朱慈照后???
【到我了,到我了!】一个胖嘟嘟的十岁男孩开始滔滔不绝了。
【想象一下,想象一下,当世界只剩下我的时候,我就在一座小岛上,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切,我们都听过了!肥鸭,你下来吧!】众人揶揄起哄了。
【小山雀,山雀姐!小山雀??????】众人又开始呼吁了。
【我?我?我行吗?额,好吧,讲的不好听你们别怪我呵。】说着拓跋青叶很高兴地接过了油灯,体会了在这严寒中油灯近距离给自己带来的温暖和大家瞩目的兴奋。
我讲了呵,话说有一年夏天,有一户羊皮包的人家在西伯利亚翰海边的草原上放牧,有一天,放羊的小男孩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倒了,他很生气,于是转身踢了几下石头,然后还用棍翘起了石头,他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块墓碑。但是他很大胆,他说,死鬼!死了还绊我!他费力地用碎石把墓碑上的字都敲掉了,最后还撒了一泡尿解愤,他拍拍手转身就离开了。
【对对对,踢死他丫的!挡我者死!个旧崇拜这样的,带劲!拳打千年尸,脚踢万恶鬼!附碑鬼,来吧,哥尿你!】拓跋烈刚来,明知道是说他这类大胆的,但是他一点儿也不害怕,张牙舞爪很风趣地说。
【别急,听我继续说嘛。】拓跋青叶说道,那男孩走了没几步,天上就刮起了大风,然后整个天都暗下来了。大风和阴暗使得他睁不开眼。他于是把羊群就往羊包赶,羊栏离这里就三四个山包的路程,很近的。突然他脖子被什么咬了一下。他一巴掌过去,原来是一只蚊子。他哼一声,来呀,派只蚊子蚊子我会害怕?又一下他胯下痒了,他伸手过去抓出一条水蛭。他一把把水蛭捏爆了,鲜血四射。他又哼一声,个把血我当是放疗!再一下他眼珠被飞鹰叼了,他哈哈一声,现在这么暗我用眼睛干什么?说完他随手抓住鹰爪奋力摔死了。接着他的腿在狼叫声中没了,他呵呵一声,小样!鬼打墙困不住我就放狗过来,受死吧!说完几只石子过去就剩下几声嗷嗷了。再下来一群秃鹫下来把他的血肉全吃了,只剩下骨头。只见他的下颌骨一上一下:我有的是铮铮傲骨!结恶果秃鹫全都口吐白沫倒地死了。紧跟着一大群黑蚁附到了他的骨头上,他的骨头一下全没了。但见天地之间响起了他凄厉的声音:啊,我死了,我成鬼了,还是无处可依的游荡鬼!附碑鬼,你把我的骨头还来!还来!,哼哼,终于进来了。咦?怎么我躺这儿?没有名字了?怎么我还一身尿骚?啊!谁干的!??????????
【山雀姐,你好血腥好暴力哦!】听了这个故事,扶鹤仙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瞪着拓跋青叶。
【额,我被雷到倒一地。】拓跋涛浑身疙瘩,显然无话可说了。
大家不是没有听见过更血腥的,但是经由这么温柔的女孩子之口,显然也和小伙伴们一样惊呆了,纷纷抱在一起一团一团的,显得很是害怕的样子,其实是刺激的,很温暖兴奋的样子!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真的有一个游魂野鬼在听着他们讲鬼话,这便是朱慈照了,朱慈照这次很是得意,看来做鬼也没什么不好吗,做鬼可以吓人,做鬼不知道冷暖,做鬼可以号令一切,多么爽快啊,待会我就吓唬吓唬拓跋烈,谁叫他老是欺负我的,哼哼。
【去~,哼故事我们老早听过了!!!不行,再下一个!】围在全场唯一的暗暗的油灯下的小孩们在过了不久后又有有人开始起哄了。
【涛哥来了!叫涛哥给我们说!】突然之前掌灯的肥鸭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