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昨夜的事情之后,上官彧儿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是太弱了,她决定要去学武,以备不时之需,将来要是碰到什么事也好有能力保护自己。
上官彧儿思忖半响,想着身边有哪些人武艺高强,最后锁定了上官雨泽,但随即叹了口气,她只是一个私生女,而且还是个不受家人待见的私生女,就连府中奴仆都敢欺她,上官雨泽又岂会去理会她。
上官彧儿把能想到的人全部都筛选了一遍,最后才发现竟没一个人适合,有功夫的人不是跟上官彧儿关系恶劣就是看不起上官彧儿,上官彧儿心高气傲,又岂会低声下气的去求他们。
无奈之下,只好把此事先放在一边,通过此事上官彧儿更加了解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穿着一袭青色素雅的麻衣,上官彧儿找到后门的出口,悄悄的离开府邸。
后门外是一条偏僻幽静的小巷,巷子里很少有行人经过,上官彧儿走出小巷,到了正街,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无不彰显着这座古城的繁荣与魅力。
这就是传说中的长安!
上官彧儿前世去过长安,也就是现代的西安,虽说也是一样的繁华热闹,但与眼前的长安相比却少了几分韵味。
深吸了口气,上官彧儿在街道上走走停停,四处看看,全方面了解这个时代的一些工艺品和美食美酒,以及这里的人对这些东西的需求率。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上官彧儿已经决定,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赚钱,呆在上官府每个月拿着那么一贯钱,还要被人层层剥削,也不是长久之计,倒不如自己赚钱,等有钱就可以解决的很是事情。
经过一天的走访,上官彧儿虽说走的腿脚酸麻,但收获也颇多,这个时代的人皆好美酒,文人墨客好饮酒作对,英雄将士好烈酒激昂斗志,皇亲贵族好美酒佳肴彰显地位,贫民百姓的红白喜事也必喝酒,可以说这个时代的男子基本上没有不喝酒的,就连一些女子也钟爱喝酒,而上官彧儿正好知道制作蒸馏酒的方法。
想到这里,上官彧儿心情愉悦,哼起了小曲,准备好好规划接下来的路。
…………
回到府中,上官彧儿忽然想起制作蒸馏酒需要材料和器皿,售卖酒则需要商铺和宣传,这一系列都需要钱,而她身上现在就只有三贯三百五十六文钱,根本就不够用。
无奈之下,上官彧儿只好在房里进行一番搜刮,看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不一会儿,房间便被翻了个底朝天,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找到,上官彧儿心事重重,心里有些沮丧。
一连几天,上官彧儿都在想方设法的想着如何赚钱,同时也开始试验制作蒸馏酒,几天下来,失败十多次,但最终终于成功了,制作出三壶蒸馏酒,但却因此而花费了六百多枚铜币……
这段时间上官彧儿每天都在街头四处晃悠,对于这个时代上官彧儿的了解还是太少,很多东西她了解的都只是一个表面。
站在一家名为‘君悦酒馆’的门外,上官彧儿看着酒馆里进进出出的人流,无奈浅叹一声,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点子,或许可行。
不多时,上官彧儿来到一家‘客来酒馆’,这个酒馆比之君悦酒馆要冷清许多,店内几乎没什么人进来,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两个客人。
上官彧儿刚踏入店内,一个中年胖子便笑着迎了上来,很是热情地说:“小姐,您好,您里边请!”
上官彧儿暗自打量酒馆内的构造以及店内小二的服务态度,对此还是比较满意,她来之前便已经打听过了,有去了解这个酒馆老板的为人,这也是她为什么会选择这家酒馆的原因。
上官彧儿问道:“你们老板可在?”
中年胖子道:“我就是这儿的老板,小姐找我有事?”
闻言,上官彧儿有些惊诧的看了眼毕乐章,随即想到外界之人对毕乐章的评价后便不再觉得惊奇,面色平静道:“毕老板,可否借一步说话。”
“小姐,里边请!”
走进内室,毕乐章问道:“不知小姐找在下有何事?”
上官彧儿笑道:“自然是好事,毕老板可否让人拿一个碗过来。”
毕乐章吩咐下去,不多时便有人拿了个碗过来,上官彧儿笑而不语,取出腰间的酒壶,倒满一碗酒,随即笑道:“毕老板,你尝尝!”
“这是酒?”毕乐章不可置信,目光中露出惊奇之色,他所见过的酒都是比较浑浊,或是含有杂质的,而这酒却如清水一样清澈透明,没有丝毫杂质,这让毕乐章不得不怀疑这酒的品质。
上官彧儿点头,没有说话,她知道毕乐章有所怀疑也是正常的,但她相信只要毕乐章喝了这酒一切都将水到渠成。
上官彧儿当初选择酒行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毕竟这个时代的酒太落后了,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再则她正好知道制作蒸馏酒的方法;其次就是制作蒸馏酒的成本不高,最适合当下的她;
看到上官彧儿自信的神色,毕乐章虽说还有些怀疑,不过作为一个老板,他清楚的知道有些东西不能只看表面,所以他还是拿起碗一口饮尽碗中的酒。
“咳咳……”
酒水下肚,喉咙好像被火烧一样,胸口肚子更是火辣辣的,毕乐章的脸色似夏日的云霞,逐渐潮红,他缓过气惊赞:“好酒,好烈的酒,我生平第一次喝到如此烈酒,这酒叫什么?”
上官彧儿愣了会儿,随即便给这酒取了个名:“这酒名为火烧云,不知毕老板可有兴趣!”
“小姐有何需求还请言明?”
“毕老板,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这张酒方我可以交给你……”上官彧儿停下故意话语,目光盯着毕乐章,想从他表情中看出些蛛丝马迹。
毕乐章也是个聪明人,自是不相信有如此好事,便问道:“不知小姐有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