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62600000094

第94章

郭富荣要留董榆生吃饭,董榆生痛苦地摇了摇头说:“我把人都丢尽了,这辈子也没脸再见天娇了。麻烦你给她带个话,就说董榆生不是东西,让她另寻……另找好人吧!”

郭富荣说:“这事也怪,我几次和吴县长谈话,一说到你,她就故意把话题岔开,好象对你意见不小哩!”

“不说也罢。老郭,我走了。见了嫂子替我问声好。”

董榆生驱车离开了高原县城。临走前他专程去了趟学校,给朱镇宇留下一点钱,让他记下他的手机号。朱镇宇说;“爸爸,您什么时候再来看我呀?”董榆生说:“不一定,我要出趟远门,一时半会儿回来不了。钱你省着花,我以后还会给你寄钱来的,别对你妈妈讲这件事。以后遇到要紧事就按这个号给我打电话,就是在外国,也要赶回来的。”

董榆生走了,他远离了这块是非之地。他知道凉水泉子离了他照样能行,洪林、秀才和“老革命”他们,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必定能管好各自的企业。

董榆生从此在高原县的地球上消失了。唯一知道他线索的就是朱镇宇,因为这是他刚换的新手机。

何红士始终没有挪窝。她要试试吴天娇有多大胆量和气魄,能摇动她这棵大树?

那天从法院里出来,何红士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出,就冲着老伴嘟嚷,一路走一路骂。方国祥也是个好面子的人,满街的人都驻足停步听何红士高一声低一声责备丈夫,老县长被逼急了,愣不丁撂下一句:

“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女儿,难道你就没责任?”

何夫人没想到老伴有这一说。当时也是火头上,加上她本来脾气就大,常不顾山高水低,想起啥说啥,被方国祥一激,更是火冒三丈,也不看什么场合,放大嗓门就吼起来:

“我的女儿怎么啦?我的女儿是十月怀胎,名正言顺生下来的。那象你的女儿?有娘没爹的野种,还厚着脸皮跑高原县当县长哩!要是我呀,早碰死……”

如果放在平时,老县长也不会说什么。三十多年的夫妻,谁不了解谁呀?忍一忍,让一让,凭她去说,装听不见,也就过去了。可是今天这是什么地方?高原县本来就不大,来来往往的人哪个不认识他方国祥呀?老县长一口气没咽下,涨红了脸,伸出巴掌就给了夫人一耳光。

何红士愣了半天,方才缓过神来。她长这么大,谁打过她?爹娘都没动过一指头!把你个老东西,下了架的凤凰、褪了毛的老公鸡,反了你啦!她正想一头撞过去,看街上人越聚越多,她早已领教过高原县城这些闲杂人等的口角厉害,一赌气,扔下方国祥在那儿呼哧呼哧喘粗气,捂着脸扭头朝长途汽车站跑去。

何红士在市委组织部刘副部长哪儿奏了一本。刘副部长打电话要吴天娇回市委组织部述职。

刘副部长不到四十岁,长得瘦小精明,两眼细眯,长年戴一副高倍数的近视眼镜。他本是一位老“工农兵”出身,善长书法,写一笔好字,曾给何红士的父亲当过秘书。几经波折,能熬到现在这种地步,也实属不易。

吴天娇坐在刘副部长的办公室里看报纸,刘副部长站在地板上踱方步。吴天娇一张《人民日报》从一版看到八版翻过来又看到一版,刘部长的嘴巴仍旧还是一条缝。

做人难,做官难,做大官更难。上级不敢得罪,下级也得罪不起。死人不敢说,活人更说不得。吴天娇县长当得不错,工作很有起色,有消息说,她还要竞选副市长哩!今天她是下级,没准明天就成了上司。这可是动不得的太岁头上土。何副省长虽然过世已久,但根基很深。省里市里到处都有他的影子,这又是捅不成的马蜂窝。何红士别看退休赋闲在家,但她的哥哥、姐姐、嫂嫂、姐夫,侄儿侄女,很多在要害部门供职,这不也个是惹不起的巴山虎?

何红士告状说吴天娇是方国祥的亲生女儿,为避嫌疑,吴天娇应调离高原县。又说吴天娇公报私仇寒冬腊月折腾他们搬家。他们不就住了几间破平房嘛,几十年过来了,也没见有人说长道短,就她吴天娇的事多,不是挟嫌报复还出了鬼哩!还说吴天娇煽动人破坏他们父女、母女关系……

这些事家长里短,婆婆妈妈,没有一件能放到桌面上。自古来清官难断家务事,哪个头大了趟这混水?刘副部长为人精明做事谨慎,迟迟不开口的原因是他还没有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堵了何红士的嘴,又不让吴天娇……

吴天娇看完了报纸,又抬起头来看刘副部长的脸。刘副部长知道不说不行了,他停下脚步,扶扶眼镜,微微一笑说:

“天娇同志,你在高原干得不错,市长和书记都在表扬你呢!我让你来的意思是……”

“刘部长您说吧!我的工作没干好,您多批评。”吴天娇认真的说。

“不不,天娇同志,我可没说要批评你,我的意思是……”

“您的意思是啥呀?”吴天娇笑着问道。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应该和老县长方国样同志搞好关系。”刘副部长憋了半天,总算把话说了出来。

“我和老县长没有矛盾呀!再说他不是已经离休了吗?”吴天娇说。

“没有矛盾当然更好。老县长虽说离休了,但我们还应该尊重他,多向他征求意见,譬如说……”刘副部长还是不肯一下子把话说明白。

“刘部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对对对,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方国祥同志参加革命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是在生活上嘛……”

“刘部长,您莫非是说让他搬迁的问题……”

“天娇同志,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虽然形式上我是你的上级部门,但我也不能随便干预你的工作啊!既然你谈到搬迁问题嘛,你们回去再商量商量,不就几间破平房嘛。”

“刘部长,不是几间,上下两层楼共有二十多间!加上前后院,五、六亩地都不止呢!”

“他不是答应把前后院子都让出来吗?”刘副部长总算切入正题。

“刘部长,您真会开玩笑。没有房子,让出院子有什么用?那么大的院子开一个口。就像一个‘回’字,如果在小口里再砌一道围墙,就好比在‘回’中间再加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字。刘部长,您算算看。 本来我们是把这个院子搞一个全县老干部活动中心的,这么三隔两断,只能让老干部们在圈出来的胡同里练长跑了……”

“这倒也是,这倒也是。”刘副部长背着双手,又踱起了方步。没走几步,他突然停住,征询地问道:

“天娇同志,县城再没别的地方了?”

“地方咋会没有呢?可那些地方不是荒滩就是碱地,要盖起一套像样的馆舍,少说也得几十万。老县长在新宿舍楼已留有两套,也有二百多平米哩。新房子不住,老房子不搬,不是浪费吗?”

刘副部长怔了一怔,又开始踱方步了。

临走时,刘副部长紧紧握住吴天娇的手,亲切而又热情地说:

“天娇同志,我给你说的那些话,就当咱们是闲聊天,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总之还是以大局为重,以国家利益为重,当如何办,我就不横加干涉了。但是,方国祥同志是多年的老县长,能照顾的地方,尽量考虑一下……要不然,天娇同志,今天就不要急着回去了,我请你吃饭,带上你的司机,一人一碗牛肉面,加个肉,不算腐化吧!”

吴天娇到最后也没弄明白,刘副部长让她述什么职?但有一条她是清楚的,刘副部长的意思是让她没事不要挑方国祥的刺儿。吴天娇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刘副部长可怜兮兮的样子,也真难为他了。千么要当组织部长呢?找个仓库当保管,不是最称职的人选吗?人啊,最怕的就是干错行!

吴天娇回县城之后,立马通知方国祥。三天之内搬迁,否则后果自负。然后,她也搬一把椅子,坐在政府大门口,专等何红士来闹事。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早上就等不住了。还不到上班时间,何红士就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了。刚到大门口,她一瞅见吴天娇,就破口大骂:

“姓吴的,你欺人太甚!别以为你是县长,有什么了不起?老娘让你今天下去,你明天就得挪地方!”

吴天娇微微一笑,不冷不热地说:“明天挪地方,今天不是还在这儿坐着哩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

何红士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吴天娇,立眉横眼,张口就骂:“姓吴的,你别狂!老娘就是不搬家,你把老娘吃了不成!”

吴天娇翘起二郎腿,两手拖胸,不慌不忙,还以颜色:“你一个屁股两个坑,能屙几泡屎?搬不搬由你说了算?你能耐大,坐在家里等着,看我能不能吃了你?”

何红士大嘴一张,唾沫星子乱溅,虽是上了些岁数,泼辣不减当年,她不假思索,出口成“章”念念有词道:“武则天,不要脸,有娘无爹的野鸡蛋!大家都来啐一口,淹死这个王八蛋!”

吴天娇没料到这一手,讲道理还行,真要泼妇骂街,她吴天娇怎么能和何红士相比呢?猛然间她想起她母亲当年怀着她,寻死觅活,被方国祥逼上绝路。如今又被这老太婆奚落谩骂,不由得怒气冲天,以牙还牙;

“方国祥太窝囊,娶个夜叉做小娘,天天听着狮子吼,一辈子夹着尾巴走!”

何红士没词了。通常她一撒泼,别人不敢恋战,红着脸躲开了。所以她也只练出“三斧头”的功夫,没想到今天遇到真人“成妖精”。吴天娇一个大姑娘竞抹下脸皮,不依不饶地和她决战到底,她一时语塞。这时上班的人陆续都来了,还有不少过路人都围过来看热闹。她一时理屈词穷,嘴张了几张,又是那句老话:

“姓吴的,你等着。”

“等着哩,你别担心,我跑不了!”吴天娇坐在那儿,姿式都没变。其实她也有点怯场,不管怎么说,自己大小也是个领导,和这个母老虎在这儿斗嘴骂街,不让人笑话,像什么样子呢?

何红士还要说什么,被随后赶来的方国祥一把拉祝方国祥扭过头来,冲吴天娇不满地说:

“小吴,不论怎么讲,老何也是你的长辈。你口下不会留些阴德吗?”

吴天娇站起来,走近方国祥,厉声问道:“老县长,您当初怎么就没想着留些阳德昵?不是您,我能在这儿挨她这一顿臭骂吗?”

“好好,你有理,你有理。我搬家不就是了嘛!小朱,麻烦你给我派辆车,我出钱。”方国祥在人群里看到朱桐生。

朱桐生没敢吭声,他转过脸来瞅吴天娇。吴天娇手一挥说:

“梁秘书,去给他派辆车,再找几个人!”

何红士住院了。

市委刘副部长亲自到医院探望了生病的何红士之后,又专程找吴天娇关照了几句。

吴天娇拗不过,只好到县委家属楼看望方国祥。不是她怕了何红士,她压根就没怕过什么人?无非是丢官和保官罢了。但是她决不会因为怕丢了这小小的乌纱帽,就畏首畏尾,可怜巴巴的就像刘副部长那样。那天的事情过后,她也觉着自己欠思量,就像老县长说的,她总是个晚辈嘛!方国祥虽然无能,何红士也够霸道,但是他们在高原也确实未做过什么太大的恶事。方国祥当县长三十余年,没多拿公家一分钱,这也算难得。而且还总算把家搬了,也称得上有自知之明。三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总有些历史原因,不去想了。由此及彼,她又念及董榆生的难处,董榆生和方国样截然不同。董榆生当初肯定不会也不可能抛弃侯梅生,而且他也不怕丢了官啊位啊什么的,那个娃娃肯定有些名堂。这样一想她觉得她莫不是真的错怪了董榆生,在法庭里的旁听席上,她仅仅白了董榆生一眼,董榆生就一赌气不辞而别,从此后便杳无音信。这以后有不少南方老板来高原,买这买那,收购药材、烟叶、苹果、大蒜,甚至洋芋、胡萝卜,他们对本地特产,如数家珍,统统都是有备而来,做成了几笔大生意。来人均说是一个姓东方的老板介绍来的,还说东方老板是个能人,在南方办了一家很大的企业……不用猜吴天娇就知道此人是谁了。她苦思冥想,暗中默念道:榆生呀榆生,你总该通个信息呀?

方国祥家住二楼,一个单元两套住室,连在一起七八间房子也够宽敞的。那条狼犬,方国样舍不得处理,占了半个阳台。门铃一响,狼犬先听见,低低吼叫几声,张妈去开门,进来的是吴天娇。

方国祥和吴天娇毕竟还有那一层关系,虽不是他养大,终归是他的骨血。凭心而论,吴天娇在高原,比他干得不知要强出多少倍。这个丫头有魄力、有胆量,头脑灵活、思想开放,全县工农牧副商,各项指标直线上升,他不服气不行。方国祥见吴天娇亲自造访,忙不迭地握手让座,喊张妈提壶倒茶。

吴天娇未开口,方国祥先说话:

“吴县长,都是我不好,错用了人。朱桐生两次给我行贿,一次伍仟,一次一万,我都未收。可是我当初就忘了问他这钱的来路!吴县长,你千万别上当,我就纳闷你怎么会拿了他伍万块钱呢?”

吴天娇笑笑,说:“老县长,您放心。等董榆生回来,县上就处理朱桐生的问题。”

方国祥诧异地问道:“这事跟董榆生有什么关系?”

吴天娇说:“据朱桐生自己说,这钱是董榆生送给他的。”

方国祥摇摇头、摆摆手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俩人的情况我了解,董榆生绝不可能送钱给朱桐生。都怨我当初看错了人,他本来和千红好好的,我听了朱桐生的话就把他俩拆散了……”

吴天娇微微一动,连忙岔开说:老县长,咱们今天不谈别人的事……

“不谈是不谈,话赶上了我不得不问问你,你和榆生的事咋样了?不能老拖着呀,都老大不小的人了……”

吴天娇脸上露出红晕,摇摇头说:老县长,这事过后再说。我今天来是想专门给您说一声,我这人脾气不好,遇事不冷静,那天……

方国祥如同哑巴拾了个金元宝,高兴地不知说啥好?吴天娇进了门就算给了他好大的面子,他不敢有过高的奢求。吴天娇这么客气,他受了感动,慌忙说:

“没事没事,不怪你不怪你……本来没啥事,让你阿姨一搅,就不成样儿了。当初也怪朱桐生……”

“又岔题了不是。”吴天娇轻轻一笑。

“不说别人,不说别人。我听你的,吴县长。”方国祥态度非常谦和。

“您对何副部长说一声,我有空上医院看她。”吴天娇又说。

“不必了不必了,你工作忙就算了。再说她那个病也不是啥大病,体息两天就好了……”方国样慈祥地望着吴天娇,此时他方才觉着,吴天娇才更像是他的亲女儿。

吴天娇话说完了,起身要走,方国祥说啥也不肯。吩咐张妈炒了几样小菜,吴天娇窝不过面子,和方国祥碰了碰杯,方国祥顿时神清气爽,所有的忧虑烦恼一概化为乌有。

何红士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上次在县政府门口和吴天娇吵架,肚子里憋下一口气,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甚至喝口水都难受。今听方国祥这么一说,心也平了,气也消了,“咕咚咚咚”放几个响屁,一骨碌从病榻上爬起来,收拾收拾东西,冷着脸说:

“老家伙,办手续,出院。”

同类推荐
  • 逆天,我是魔王转世

    逆天,我是魔王转世

    生明:我还是个初中生,作业很多的我欲成魔,天耐我何。戏鬼王,逗无常,命犯桃花咒,战天道,救世灵。身穿血灵甲,手拿魔刀弑神,我是纯阳之体,又身付魔王转世之命。我是魔王我怕谁。
  • 地狱QQ群

    地狱QQ群

    刘小天错加了个QQ群,从此不得不和一群怪家伙打交道。【群主】-阎王:小天啊,麻烦你在帮我弄两瓶XO吧,上次那几瓶根本不够喝啊……【管理员】-牛头:刘小天,你再给我送牛头肉,我就宰了你!【管理员】-孟婆:死牛头,敢欺负小天,我给你灌一吨孟婆汤!突然,【吊死鬼】-阿美发来私聊消息:小天,求你一定要帮我找到那根绳子,否则我就不能转世。我把我的好姐妹介绍给你,很漂亮的,这是照片……刘小天不争气的吞了吞口水:好,成交!
  • 黄泉禁忌

    黄泉禁忌

    我家是开棺材铺的,连续几天,都有一个奇怪的女人来问有没有七口没上漆的大红棺材,结果...我有一本书名为《黄泉》,上面记录着这世界不为人知的禁忌!
  • 金棺噬魂

    金棺噬魂

    都说孩子的眼睛是最干净的,所以小孩子往往能看到一些大人所看不到的东西。不知道别人是否和我小时候一样,但长这么大,基本上没看见过什么很过分的东西。当然,只有一次是例外,记得那是97年,我上初二。冬日的一天,我下了晚自习,已经快十点,回到家属院里。天很冷,这个点院子里早就没了人。我们家属院是由南向北排着4幢楼,住着140多户人家,都是一个单位的。而我家住在院子最深处的那一栋,每次回家,都要路过前面的三栋楼。这天当我走过第三栋楼的时候,听见楼洞里有声响,回头瞧去。只看见一位老奶奶,正在挨着一辆一辆搬动楼栋内的自行车……
  • 符箓师

    符箓师

    凡人版:我从小认为我爷爷就是一个神棍,但是自从我高中同桌的一个哥们出了意外来找我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鬼。爱情版:在通往去大学的火车上,我遇到一个女神级别的妹纸,让我想起爷爷从小对我说的那些鬼话,同时不知道为何,我对她有种淡淡特殊的感觉!
热门推荐
  • 假戏真婚:总裁深度索爱

    假戏真婚:总裁深度索爱

    当美女律师邂逅愤青小警察,结下梁子,岂料小警察身份多变,时而化身神探,时而上演霸道总裁,白天露小脸,晚上秀肌肉,各种花样玩不停!谁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们是冤家更是最亲密的爱人,当交付身心之后,才发现一切都是阴谋,法庭上洞察一切的她迷糊了?小鲜肉费劲心机的背后到底是真爱还是报复?某男:我们重新开始吧?某女:先生,请注意措词,开始过才叫‘重新’,我们?算吗?某男:OK,做我女朋友!某女:不行!某男:为什么?某女:不为什么,不喜欢!某男:不喜欢你晚上叫那么大声?某女:你……某男:好了!我认真的,我们正式交往!某女:长得太丑,身高太高,年龄太小,性格不合,我拒绝!
  • 青梅竹马:嘘,其实我喜欢你

    青梅竹马:嘘,其实我喜欢你

    每一个女生,无论现在多少岁,都会期待一个专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这是每个少女的梦。你要等,要相信,总有那么一个人,会越过万壑千山,来到你的身边。只为爱你。
  • 血佛降世

    血佛降世

    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次普通的旅行,一个普通的大和尚,一颗普通的黑色珠子。当着一切纠缠在一起之后,就变得不在普通,生活给了我们很多苦难,但是我们去需要微笑着面对。一个不一样的修仙世界,一段不一样的修仙之旅,又或者是一段黑暗的修佛之行,杀戮还没有开始,命运的齿轮却已经开始旋转,谁会被齿轮碾压在命运下面?
  • 太爱你

    太爱你

    他的人生大起大落,经历无数磨难,只为报仇,可当他拥有所有一切乃至整个江山之后他却明白他想要的只不过与她在一起,只要她永远的跟随!她的人生同样起落,经历各种磨难,她万念俱灰,她不知道继续活着为了什么,直到当她遇见他之后,她明白继续活着,只为爱着他……他是落难的皇子被抛弃在民间,她是落难的公主流落在别国,他们之间的爱情,会是怎么让人难忘呢?
  • 天曌芳华:武则天正传

    天曌芳华:武则天正传

    武则天本名应该叫做“武元华”,李世民赐名“媚娘”,后来她登基建立大周王朝又自名为“武曌”,退位后被儿子封为“则天大圣皇帝”,后被改封为“则天顺圣皇后”,从此被人敬称为“武则天”。她不仅仅因为登基做过皇帝这件事才被称为伟大,她其实还是一个伟大的文学家、诗人、音乐家和书法家。她的诗歌和文章存于《全唐诗》《全唐文》,她的书法作品《长仙太子之碑》被誉为“中国最美的100幅传世书法作品”之一。而这些,却大多不为世人所知。本书就是要告诉大家一个绝代芳华的真实武则天。
  • 惹火小王妃:王爷,请温柔

    惹火小王妃:王爷,请温柔

    “王,王爷!小的是男人!”某女蜷缩在床脚瑟瑟发抖。“嗯,本王知道啊!某男坏笑着,继续手中的动作。某女咬牙,紧紧的拽住自己最后一件衣衫:”王爷,小的,小的还没长大啊!“看着我是祖国花朵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那又怎样?”某男轻笑着,扯掉了她单薄的衣衫……
  • 佛说大迦叶问大宝积正法经

    佛说大迦叶问大宝积正法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重山烟雨诺

    重山烟雨诺

    苏伊诺一个什么都懂的逗B女,季曜沂一个一根筋的大好青年。携手经历了一些不敢想象的人生,出现了各种不忍直视的狗血桥段。从一个武功高强的高手,变成一个打架除了看就只能跑的逗B女,从一个天赋异禀的大好青年,变成快当配角的小男子。请看小女子和大,大,大豆腐的爱情和不同常人的人生。
  • 我的21岁美女校花

    我的21岁美女校花

    在医院强占了一个小护士的身体,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一个从小中医到流氓宗师的故事,为你揭露我从业以来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说过,犯我中医者,我就和他全家女性发展医患关系!
  • 逆之魂剑

    逆之魂剑

    剑之极,魂之融,魂剑逆苍穹!剑道之极,剑碎虚无。魂道之极,魂化乾坤。魂剑之融,改天地之命运!一个少年,一把魂剑,在魂月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