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一向是善于自我解剖,自我完善的人,想到自己一分配,就会进入国家机关工作,当人民的公务员,一个崇高的职业,哪里能容许自己有这么肮脏的行为。
经过一翻深刻的对照检查、自我分析,杜宇痛定思痛,觉得自己应该绅士一些,应该跟这女人拉开点距离。
于是杜宇暗提一口丹田之气,用尽自己的童子功,用自己苦练了六年的铁臀功狠劲朝后坐了一屁股。
这一屁股可真狠,满车厢立马儿出了骚乱,一些个娘们儿,吱哩呱爪地乱叫。
冲击波之强大前所未有,直传递到门口那几个壮汉那里。
几个壮汉没想到居然有人敢朝自己发飚,冷不防被挤得贴到车厢门窗的玻璃上。
潮水退去,几个壮汉回头四下瞅瞅,随即大喊大叫:谁,谁,谁******使坏呢?
随着壮汉的叫喊,墨镜女回头望望,正看到杜宇嘎嘎嘎的笑,又不敢出声,只用手捂着嘴,笑到抽搐。
杜宇一笑虽不能倾城倾国,却放松了警惕,乐极生悲,给了那几个壮汉可可乘之机。
那老几位的脸都没了,全贴车玻璃上了,岂能受得了这份污辱,他们仗着人多势众,体力充沛,发动了疯狂的反扑,有两个把四肢都架在地铁门上了。
人群又向车里倒去。
这一次,几个壮汉的进攻非常有效,当然也殃及了无辜。
人群向里边倒去,杜宇还没有收得住自己的笑容就被死死地挤到墨镜女的身上了。
杜宇“哎哟!”一声痛喊,身上那反叛的乱臣贼子直直戳到了那女人,肉感的屁股上。
杜宇想收都来不及。
那几个门口的壮汉还在喊,“刚才谁挤的,刚才谁挤得,叫你挤老子,叫你挤,看谁挤得过谁?”
“哼!嗯!嘿——”
那几个死不要脸的,根本不给杜宇任何反扑的机会,变着花样地使着劲儿。
杜宇无奈,在壮汉们“组合挤”联合猛攻下,一次、两次、三次地戳在墨镜女的背后。
墨镜女羞得低下了头,连脖子根儿都红透了。
杜宇也倒霉,反叛的局部地区遭受了重创,只得降低自己的高度,半蹲下去。
说什么也不能再生磕硬撞了,就算墨镜女再柔软也不是没长骨头。
杜宇的手从顶上拿了下来,落在了墨镜女握的钢管上,竟然碰到了墨镜女的手。
都什么年代了,其实男女之间手碰个手没啥。
可惜因为人不同,因为环境不同,因为前因不同,杜宇和墨镜女的感觉就都有所不同了。
杜宇又打了一次激灵,杜宇正准备把自己的手从钢管上撤下来,不料,那几个壮汉又发动了新一轮的挤压。
他们根本无视满车厢女人的漫骂,而且回击道:“叫你******挤我,老子们让你们知道哥儿几个的厉害!”
“操,我们天天都是一起坐这趟车的,就没碰到过敢跟哥儿几个叫板的。”
“******,压根儿就是找抽!”
“挤,挤死他们——”
杜宇本来要松开的手,又握了上去,正好把墨镜女的小手握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