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小圭是个孤儿,圭小圭庆幸他不是一个流浪的孤儿。
是师傅救了他,也可以说是师傅捡的他,是师傅把圭小圭养大的,如亲生一般!
师傅是个和尚。
圭小圭从小就跟着师傅在这寺庙里生活,寺庙里只有师傅和圭小圭两个人。
即使圭小圭没见过其他的和尚,可圭小圭感觉师傅不像和尚,虽然师傅说的大道理让圭小圭感觉很深奥!
师傅一日三餐都是大鱼大肉的,偶尔还嫖戏一下良家妇女,当然只有圭小圭自己看到,是在香客拜香求佛的时候。师傅每天都是唠叨,而且爆一大堆脏话,师傅总是穿着一身黑色的海清,只有在寺庙里人多的时候,只有重要日子才穿袈裟,安静的像个和尚。
师傅说人生要懂得享受,圭小圭还不是很明白。
师傅自祤佛门弟子,给起了个名字叫智轩主持,圭小圭总觉得师傅配不上这么大气的名字。
圭小圭总会说:“师傅,我以后一定当个拯救苍生的和尚!”
圭小圭问师傅:“师傅,为什你不准我当和尚!”
虽然圭小圭总是叫智轩师傅老和尚,但师傅从来没有生气过,圭小圭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感觉,圭小圭把智轩师傅看得比父亲还要亲。
智轩意味深长的说:“当和尚有什么好,不能喝酒,不能泡妞,还整天被你称作老和尚!”
虽然师傅出口便是脏话,可圭小圭觉得师傅很不一般,脏话中也蕴含着大道理。
圭小圭只记得师傅说过的唯一一句没有脏话而有哲学的话,
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也什么都不缺,世界上唯独缺少一样东西!
圭小圭思来想去就是想不出是什么!
所以说圭小圭觉得智轩师傅神秘。
智轩总是喜欢与圭小圭下棋,说是下棋也不像是下棋,倒是很像是画,七纵八错,极其复杂,每次下棋的时候圭小圭总是憋得脸通红,然而师傅却丝毫没有让着圭小圭的意思,结果每次圭小圭输的时候都会耍赖的把棋盘毁了。
而智轩也不恼怒,反而心生欢喜,因为智轩知道,在寻常人中第一次下的话,顶多在自己手中撑个十回合,而圭小圭第一次下的时候竟然与智轩正正走了三十回合,智轩当时一惊,他深知圭小圭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圭小圭绝对是第一次下棋。而后,智轩心花怒放,觉得这是天意,现在圭小圭已经可以在智轩手中撑八十回合,虽然依旧输给智轩,智轩是越来越喜欢圭小圭了。
圭小圭又把棋盘毁了。
“小兔崽子,有种你别跑!”智轩师傅气急败坏的说道。
圭小圭冲智轩师傅做了个鬼脸,然后嘿嘿的笑着,躲在一棵树下。
“臭和尚,你欺负小孩!”圭小圭大喊道。
“臭小子,敢这么和你师傅说话,让我逮着看我怎么收拾你!”智轩师傅双袖一拎,气急败坏的吼道。
圭小圭在前面跑着,智轩师傅在后面追着,可智轩师傅老是追不上圭小圭。
圭小圭跑回寺庙趴在石凳上哈哈大笑。
智轩师傅喘着大气,从外面跑进来。圭小圭知道师傅是故意的,因为圭小圭知道师傅砍柴,不停砍一天都不会累。
圭小圭也不跑了,智轩师傅坐在石凳上,看了看满地的棋子,那是被圭小圭撒的,智轩师傅也不气恼,反而满眼疼爱之意:“臭小子,看把老子累的,不过你的棋艺又进了一步,快赶上为师了。”
在智轩眼中,圭小圭是一个难得的天才,而且脾气又对口,圭小圭却不知道,他只喜欢和师傅一起玩耍的日子。
突然智轩师傅语重心长的说道:“臭小子,在外人面前不允许显露为师教你的棋艺,哪怕你最亲的人也不行!除非你知道了它的秘密”
圭小圭笑嘻嘻的说道:“师傅不就是我最亲的人吗?这下棋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不许嘻嘻哈哈的!也许你以后就会找到自己的亲人。”智轩师傅板着脸道。
“哦。我知道了!可是,师傅,这辈子我这有你这么一个亲人。”圭小圭答道。
“不许胡说!我要你发誓!”智轩师傅盯着圭小圭,严厉的说道。
“凶什么凶啊”圭小圭撅着嘴,伸出三根手指,竖在脑边,“我圭小圭发誓,若是有一天我违背了诺言,把师傅传授的棋艺在外人面前显露,我圭小圭将身受世间千种极刑而死。”
圭小圭发完誓后,智轩师傅脸上露出了笑容,抚摸着圭小圭的头,圭小圭笑着看着智轩,躺在智轩师傅的怀中。
寺外,无尽的森林草木,山林之深目不能及,香花药草如临水波澜,林中不乏奇珍异果,林中有条小道,那是通往外界的唯一道路,寺院后是万丈悬崖。
圭小圭从没有出去过,圭小圭在寺庙了生活了十六年,远的也只是到过那寺外的林木中采果。
智轩不允许圭小圭乱跑。
最近,寺庙里总是有一个黑衣人频繁的找智轩师傅,圭小圭就觉得更是神秘了,以前几年才来一次,最近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可是圭小圭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个黑衣人的脸。
圭小圭无聊的耍着,因为智轩师傅越来越神秘了,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偶尔出来,见了圭小圭也不说话。有时候智轩师傅会抬头看着天,一看就是一天;有的时候,智轩师傅总是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的书籍,不停地翻阅着;有的时候,智轩师傅也会找圭小圭下棋,但是从下棋开始,智轩师傅都没有说过话,下完棋又立马把自己关进屋子里。
这一天,圭小圭又见到那个神秘黑衣人来了。
圭小圭看到智轩师傅大老远的就在寺院门口好像在等着什么!
黑衣人来了之后,师傅便跟着那黑衣人走了。
圭小圭知道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因为智轩师傅从来没有像这般。
圭小圭突然想起昨天师傅说的话。
因为圭小圭从未听过师傅用这种语气说话。
师傅走时看都没有看圭小圭一眼,圭小圭问他是不是不要圭小圭了智轩师傅都不管。
寺院只剩下了圭小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