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路的寂静,路过寺庙的门口,林川还是如往常一样的站在那里沉思一会,怀念死去的朋友,就在林川站在门口的时候,破旧寺庙那万年不开的门居然吱呀一声打开了,就在林川惊讶的时候,寺庙里面走出了一位步履蹒跚的佛陀,一身破旧却很干净的袈裟,脸上很多细长的皱纹,白眉长到了脖子,眼睑厚重,似乎并没有睁开眼睛似得。头顶上的戒疤有七个,没错,是七个,一般佛陀头上的戒疤按照在门派里的等级划分分别是三,九,十二,这是林川从古籍里面了解到的,不管是何地的佛陀都是如此,为何这里的佛陀头上的戒疤为七个呢?而且这里多年无人来此,今天居然有人在。林川心里感觉有些不妙,但还是强作镇定。还好左右眼都能看到此人,如果只是左眼能看到,右眼看不到的话,林川估计撒腿就跑了。
“大师,此地从来都无人烟,为何大师来此地修行。”林川装着胆子问道,那佛陀似乎睁开了眼睛,双阖慢慢打开,似乎是在观察林川,“凌渡五行混元剑,不败元婴战秦天,叱咤红尘博一笑,秦巅复约万仙来!施主,老衲在此等候你多时了,快随老衲进来”说罢转身让开了身子做了一个手势,“请”。
林川无语的看着慈眉善目的佛陀,“这坑爹的对白是什么鬼,原本那股高人气质瞬间破灭了。”视线随即转移到老佛陀背后的寺庙门,打开的整个庙门漆黑异常,“即使现在是黄昏已过,也不应该如此昏暗,那首奇怪的诗词也是令人迷惑。老佛陀居然在这里等我很久了。为什么?会等我?”无数的疑问从林川心中冒出,“大师,你为何说等我许久了?”
“何方鬼物胆敢在此作祟,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不远处传来一声嘶喊,林川下意识的转头望去,只见路边的丛林里快速跑出了俩人,一人身材中等,偏壮实,是中年形象还有一人身材瘦小,年轻,俩人都穿衫道服。
“潘叔,可是你啊潘叔,”林川似识得来人,大喊一声,“是谁?谁在那里,小娃娃,你识得道爷?你竟知道我姓潘,还叫我潘叔,莫非你是林家的娃娃,”年长的道人快步走近几步,又道“果然是林家的娃娃,这里临近林家村了,我早该想到了,许多年没见我那拜把子的弟兄了,林娃子,你爹娘怎么样了?身体可还安好?”“真是你,潘叔,我爹娘早些年去世了,这些年一直是我一个过,”这人是林家的远亲,和林川的娘有亲戚关系,和林川的爹又是拜把子的兄弟。林川的父母过世前就想把林川托付给此人,但是这些年一直联系不到此人。早些年林川听说此人去做无本钱的掘黑生意。倒是没知晓此人摇身一变成了道士。这掘黑,就是盗墓,这个世界,墓穴是一个人最后的安宁,神圣不可侵犯的,那些盗墓者都应该被处决,人人得而诛之的,所以这盗墓,自然不能说的那么明目张胆了,掘黑算是黑话,不过稍微知道一些的平民百姓还是清楚的,只是说成掘黑,大家伙就没有那么排斥了。但是这掘黑者还是比较被人唾弃的职业,但是从潘叔这个身材来看,这些年没少发财。尽管有刻意保持的迹象,还是能看出逐渐发福的身材。
“林娃子,你怎么会在此处,那个鬼僧你如何识得?”潘叔道,“鬼僧,”林川回头一望,寺庙门前早已没有什么佛陀,寺庙门也关上,按理说,这破旧的寺庙门关上应该有吱呀声,可是林川并未听到,似乎这门原本就是关上的。林川懵然吓的一身冷汗,“潘叔,我也不知,我近日在山林深处的矿头工作,负责做饭,这里是我每天回家必经之地,往常来此行走都是相安无事,今天不知怎么的,出现一位老佛陀,他见了我就念了一首奇怪的诗,诗词内容我太紧张没记得了,然后他就让我随他进去,之后就被潘叔您打断了,他就消失了。”林川断断续续说了事情的经过,潘叔走进了些,俯身搭着林川的肩膀,看了看林川的眼睛,皱了下眉,“此事先别告诉别人,我这么久没回来林家村,也该去祭拜一下你爹娘,这些年苦了你了孩子,叔来了,你就不用担心了,以后跟着叔,有叔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天色不早了,今晚就去你家暂住,过几天就随叔走。”“好,潘叔请随我来,”说罢,林川带上潘叔和那个年纪相仿的孩子一起回去了林家村的路上,潘叔见林川在前面带路,便神色凝重的回头看了一眼破败的寺庙,又回头看了看林川,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回到林川家中,潘叔先是对堂屋**奉的林川爹娘的牌位祭拜了下,又命令身材瘦小的那个人一起祭拜,祭拜之后便对着牌位道,“兄弟,吾妹,你们的儿子从此以后就交给我吧,放心好了,我会想亲生儿子一样好好待他的。”说罢,便转头对林川道,“这是我的儿子:潘子,潘子这是你林叔的儿子,林川,你们认识一下,从今天起,林川就跟着我们一起,你要带他如同亲哥哥一样,知道了么?”“你好”二人相互打了招呼,算是认识了,反正不急,以后自有相处的时间,林川一边忙活晚饭,一边感叹,这事物变化实在太快,一转眼的功夫自己就有了亲戚,可以不用独自一人生活了,“川哥,来,我来帮忙,”林川正在感叹的时候,潘子进来了,俩三下就忙活了起来,看他熟练的手法,看来潘叔平时没有少使唤他,同龄人之间的交流自然比较快,即便林川是穿越者,但是目前也只是融合了一些记忆,看似比同龄人要成熟些,但是相同年龄的少年还是让林川觉得很是亲切。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