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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老两口没有像其他病人家属一样纠缠我们,只是不停跟我说谢谢。

只是他们眼睛里的哀愁和担忧,让我心里十分难受。

我想到我的父母,想到我搬出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照顾过他们,反倒一直让他们为我操心,忍不住打了电话回家。

母亲正在浇花,赶过来接电话。

我一听她的声音,立即哽咽了。

“傻瓜,怎么了?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妈妈。”母亲声音异常温柔,像小时候唱《摇篮曲》时一般充满了溺爱。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只是有点小感冒。”

“感冒了,要不要回家妈妈找点药给你吃?”母亲有点着急了。

“妈,我就是医生,哪还用回家让你找药啊?”她心中,我永远是个孩子,永远需要她担心。

我心揪在一起,这一刻,我发誓要顺从她的一切意思,做个孝顺体贴的女儿,不再任性了。

随意聊了两句,我关了电话,开始检查病人的资料。

中午吃饭。

小张、小林一直在议论张静初。

小张:“那个骆子俊真爱张静初啊,所有检查他都陪在身边,大小巨细,全都亲历亲为,一直嘘寒问暖,对她可真好!”

小林叹口气:“张静初输液的时候,骆子俊还专门带了热水袋,包裹严实了放在她手腕处,深怕液体太凉了,让女友感冒了。”

“是啊,女友得这种病,随时病情加重就没了,他还肯这样付出,真不知道要是她真走了,他怎么受得了啊?”小张叹口气。

小林也欷歔:“健康的人享受不到爱情,享受到爱情的身体又不健康。这老天爷咋就这么狠呢?偏不让人两全。”

我没有说话,心里却想:有人有健康也有爱情,但是时间还是会跳出来摧毁你的健康和爱情。

喜宝说:我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很多很多的爱,我要很多很多的钱,如果两样都没有,我要健康。

我想,如果是我,我首先要的便是健康。

下班回家。

风不大,但是有种阴阴的冷。

天空一片阴霾,低低地压下来,似乎天边那角要垮掉一块。

乌云厚实沉重,像吸足了水后随时要浸出来的海绵,一块块,连绵地布满整个天空。

风吹在皮肤上,像带着刺,疼得你皱眉。

回到家,还没脱外套,志谦就到了。

“回来啦,今天没出去玩?”见我在家中,志谦反而愣了一下。

“你也没加班?”我冲他挤挤眼睛,“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我有点讨好,难得我们俩都在家。

他走过来,用手勾搭着我肩膀:“傻丫头,别费事了,楼下吃吧。”

好久没听他这样称呼我了,“傻丫头”,这爱称是初初恋爱时他最爱唤我的。

“家里吃不行吗?”我笑着扬起脸,我知道他说喜欢这个角度看我。

“家里吃像夫妻,下楼吃像谈恋爱。”志谦笑着捏我鼻子,“你不就喜欢这调调?”

他拥着我出门,我还拼命向他说:“下楼谈恋爱?刘若英出了本书叫《下楼谈恋爱》。”

其实馆子里很吵,连对方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根本不适合谈恋爱。

不过,反正我和志谦也没什么好谈的,能聊的早几年都一宿一宿、通宵通宵聊光了。

早知道省着点话题,留到现在说。

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我跟他讲张静初,他跟我讲准备参加一个平面广告的比赛。

然后我们开始讨论晚上看什么片子。

反正志谦收藏了1000多张碟片,有一大半,我们都没看过呢。

不过要找我们共同能够看下去的碟片倒真有点难度。

中途,他接了个电话,但饭馆太吵,我让他到门口接。

回来,志谦一脸歉意:“有点事情,朋友约我呢。”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他那群朋友随时一召唤,他铁定不理我。

但是我还是装作大方:“没关系,你去吧,我自己看碟片,或者去看忻怡,反正她正需要人陪。”

志谦松一口气。

其实,我很想向“野蛮女友”学习,瞪圆眼睛,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鼻子恶声说:“不准去!”

可惜,读过几天书,实在说不出口。

我最大缺点便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忍气吞声是我的长项,尤其在志谦面前。

爱一个人,是隐忍的,因着想对方快乐,不得不把姿态放低,放低,再放低,渐渐重话也不敢说了。

玺彤说,在志谦面前,我大气也不敢出,简直像解放前的童养媳,丢新中国妇女的脸。

吃过饭,我和志谦分道扬镳。

我恨这个词,“分道扬镳”,怕有一天我和志谦真的走上了分道扬镳这条路。

不过,这个世界,谁也陪不了谁到永远,总有一天,再恩爱,再亲密,再难割舍也终要分道扬镳。

阳关道,独木桥。

各自走各自的路。

阴阳相隔,谁还管得住谁?

在家胡乱翻看碟子,没一张入眼。

偌大一个书架,却没一本书,能引起我阅读的兴趣。

一个人呆坐半天,大脑一片空白,心情异常烦躁。

打玺彤电话,关机。

忻怡,已经睡了。

思来想去,只得求助余绍明。

还好,他一约就出来。

我换一件米色翻皮羊绒外套出门。

我们在“锦里”一家室内的小酒馆坐下,点了热气腾腾的煮啤酒喝。

其实一直觉得“锦里”是个极妙的地方。

这崭新的古式建筑里,演绎的是从古至今无比雷同的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男欢女爱,快意恩仇。

冬天,喝煮啤酒是一种享受,从指尖暖到肚肠。

我开始发现,余绍明更多的优点。

他十分了解女人,对女人的心理把握得恰如其分。

你的任何需求他都能及时为你考虑到,根本不等你主动提出来。

和他在一起,你会被照顾得十分妥帖,他细心而温柔,但是丝毫不做作,让你从心里觉得舒服。

他不会给你压力,他懂得如何让你彻底放松,不让你出丑,不让你陷入窘迫的境地。

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能让你真正解掉武装并松弛下来。

太过聪明的男人未免咄咄逼人,步步为营。

但余绍明不,他这种是真聪明,他聪明得可以不露痕迹打开你的心,而让你心甘情愿,心悦诚服。

我向他问张静初送进医院抢救的情况,他细致的描述,连骆子俊的焦急和哭泣也不忽略。

我忍不住告诉他:“那天,我听张静初心跳的时候,想到几分钟前,你也曾专注听着她的心跳,我觉得很温暖,觉得和你有种奇妙的联系。”

余绍明轻轻握住我的手,温柔地看着我:“是,我们被很多人的心跳联系在一起。”

我醉在这句话里。

11点过,我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十分十分得憔悴,还带着哭腔:“请问是梁锦诗吗?”

“是,你是谁?”我诧异。

“我是范舟。”

“你找我?”

“玺彤和你在一起吗?”

“不,我们没在一起。”

“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不,不知道。”我纳闷找玺彤怎么打我的电话,“你打她电话吧。”

“她关机了。”范舟的声音里鼻音浓重。

“哦,那你打她家电话试试?”

“也没人接。”范舟的焦急,隔着电话我也能感受。

“你老婆不是来了吗?”我问他。

“她一早回重庆了。”范舟犹豫了一下告诉我,“我一早就给玺彤打电话,但是她一听我声音就挂断,后来干脆关机了。”

“我也没办法。”

“锦诗,我来找你好吗?你帮我约玺彤。”他央求我。

“没办法,她关机了,我也找不到她。”我拒绝,我可不想和这男人扯上任何关系。

“你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没空,我在锦里和朋友喝酒呢!”我有些恼怒,这男人怎么这么不懂事,玺彤已经挂电话关机了,他还不死心。

见我态度坚决,他只好悻悻地挂了电话。

11点半,我和余绍明从“锦里”出来。

刚到门口。

突然有个人从旁边蹿出来,吓得我连退了三步,余绍明赶紧伸手把我揽到身后。

“锦诗,是我。”

天,是范舟,他居然在门口等着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千万别让余绍明误会我和范舟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了,我赶紧清清嗓子对他说:“绍明,这是玺彤的男友,他们吵架了。”

范舟顾不得太多:“锦诗,帮我一次,让玺彤见见我。”他一把拉着我的手。

看出我的尴尬,余绍明不动声色把他的手从我手上移开。

我退后两步,看着他说话。

“锦诗,求你了,只有你能帮我,你是她最好的朋友。”

“何苦呢?你有妻有女,纠缠她,又不能给她未来,这样她会很痛苦的。”我试图劝他。

“锦诗,我可以离婚的。”范舟轻轻说,但明显底气不足。

骗谁呢?离婚?不过是一时情绪。时间一长,一旦激情退却,他会觉得天仙似的玺彤,不过是他第二个黄脸的妻,有什么区别呢?

“算了,何必把家闹得乱糟糟的?玺彤也不可能嫁一个离过婚,有孩子的男人。你们没未来,还是算了吧。”我干脆挑明了告诉他。

“锦诗,求你,帮我见见她,她亲口告诉我,我就死心。”范舟眼泪都涌出来了。

一天时间,原本俊朗的他,居然长出胡子,眼睛布满血丝,好憔悴,完全不修边幅。

我有点心软,我见不得男人哭。

只得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范舟这才满意地离开。

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我赶紧联系玺彤,可惜我也找不到她。

回家后,志谦还没回来。

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书等他。

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蒙眬中,觉得有人把我放在被子外的手放进被子里。

然后有人轻轻吻我的额头和唇角。

那味道十分熟悉,是志谦的。

尽管在梦里,我也能分辨出,这属于我的男人的气息。

然后,志谦躺上床,在被子里摸索,寻到我的手,握在掌心。

我安心地靠过去,依着他的体温,继续沉沉睡去……

一大早,便被电话吵醒。

我极端不情愿将手伸出被子,拿起冰冷手机。

“锦诗?”你说过要帮我的!

一听是范舟的声音,我便觉得头疼,只得敷衍他两句:“现在天还没亮呢,上班的时候,我会找她的。”

志谦翻身,继续睡觉。

看看时间已经快7点了,越冷,天亮得越晚。

我手忙脚乱起来洗漱,然后为志谦做早饭。

他9点上班,可以比我晚起来一个钟头。

这些年也习惯日日为他做好早餐才出门。

以前觉得很烦,想到也许每日为他做早餐的时光也不多了,突然觉得每天挣扎起床为他在厨房忙碌也是一种幸福。

很多女人,早晨起床,一脸茫然,想找个吃自己做的早餐的人都觅不到,那才是寂寞呢。

回到办公室,我打电话给玺彤。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起来。

“昨晚你干什么去了?手机关机,家里也无人接电话。”我问她。

她在电话那头长叹一口气:“我想和范舟断了,可是他拼命打我电话,我不接,他便手机、座机轮流打,一遍一遍,疯了似的。我关了手机,他就拼命打座机,可是座机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关掉,只得任由电话一直响,那铃声在夜里听起来那么恐怖,催命似的,害得我现在听见电话响,还心有余悸。没办法,电话实在吵得我睡不着,我只得接起来,放在一边。早上醒来,我拿过电话,天,居然还没挂断,我试探着喂了一声,他竟立即在那边说话。他该不会一整夜没睡觉,捧着那个电话吧?”

我能听出玺彤声音里的余悸,但是也听出了一份感动。

我把昨晚范舟找我的事情向她说了一遍。

玺彤沉默良久,然后说:“我会给他打电话的。”

接着,她沉吟一下,突然笑了:“女人就是这样,想离开一个男人,但是又不肯就这样默默散了,总希望对方呼天抢地扑上来挽留,不过图个热闹,好安慰自己的虚荣心。看!是我甩他,他还是重视我的。其实,就算他真的挽留,要走的还是要走的。真的不走,对方怎么赶也还都是赖着,不舍得离开。”

看得如此透彻,我一下笑出声:“你不是一向最恨拖泥带水?”

玺彤幽幽说:“我也是女人,我也有劣根性。”

我莞尔,懂得自嘲,还有的救。

好容易熬到下班。

打电话约玺彤去看忻怡。

这丫头,再不去看她,怕又在家中胡思乱想憋出毛病了。

感情这东西,其实最怕的是自我折磨,别人哪折磨得了你?

玺彤正在见客户,想到很久没逛过商场,于是我们约着在太平洋门口等。

太久没有购物,我都不知道自己该买什么了。

其实我的衣服都是白色、米色、粉色的浅色系,式样变化也不大。

但是看着那些烦琐的、极尽奢华、色彩艳丽的衣衫,我还是兴致勃勃。

我看到一件浅驼色的羊绒大衣,样式简单大方,穿上会显得人气质清新雅致,就是价格太贵了点。

我正思量要不要试一试,突然背后有人大力拍我。

我吓一大跳,捂着心口回身看。

天,丁莉莉穿着大红色粗毛呢大衣站在我面前,大衣里是一件黑色的,露出半个胸的贴身V领毛衣。

而且,她还背着个式样夸张的金色皮包。

红唇上金粉闪烁。

眼圈描得老黑。

耳朵上、脖子上、手腕上……凡是能披挂首饰的地方,都挂上了珠翠。

而且,一看就是廉价货。

真像个刚出来讨生活的小姐,因出道不久,尚且没学会穿衣打扮。

我恨我的刻薄。

丁莉莉一把拉住我,惊喜万分,又十分亲热地说:“梁医生啊,真巧,居然遇到你了。”

我憎恶她的亲热举止,生怕别人看见我和她在一起,产生其他不好的想法。

奇怪,柯忺宇怎么不怕,和她搂那么紧,不怕人误会招妓?

梁锦诗,太刻薄会减寿的,我暗自批评自己。

但是我还是不动神色地将丁莉莉抓着我的手松开。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单蠢”,居然浑然不觉,还十分熟络地继续挽着我的手:“梁医生,我知道我自己品位不好,不会欣赏东西。我们忺宇常常夸你会穿衣服,不如你帮我挑件好看的,忺宇一定很高兴!”

我皱皱眉头,这可不是好差使。

正要拒绝。

丁莉莉居然夸张地给柯忺宇打电话,异常兴奋地告诉他:“老公,你知道我遇见谁了吗?是你们医院的梁医生,很漂亮、很有气质的那个,对啊,她还答应帮我选衣服呢!”

我张开嘴,半天合不上!

然后,她还兴致勃勃地把电话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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