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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可能的样子

前面几章所描述的甲板着舰和起飞方法、航母及其装备是真实存在的,并切实影响了海军航空。然而在同一时期,皇家海军还提出了许多独创性的设计和概念,但由于多种原因都没有付诸实施。否则,舰载机飞行可能会走上一条不同的道路。这些损失对英国海军的作战能力产生了重大影响。

冰造的飞机场

1943年,“哈巴库克(Habbakuk)”计划对用冰建造“不沉的航空母舰”的构想进行研究。最初的提议人是联合作战总部一名计划主管,科学家Geoffrey Pyke先生。温斯顿·丘吉尔看了这个提议,并认为对这个提议进行验证极为重要。浮岛的好处,如果仅仅是作为飞机的加油站来使用的话,则显得太华而不实,因而在当时是没有必要进行讨论的。在目前考虑的战争计划中也不难找到这种办法。1一个成立于1942年9月的研究委员会发现,作为计划中用来建造船壳的材料,单用冰还不够结实坚固。Pyke相信,通过加入一种粘合物质——木质纸浆或者锯屑,然后通过冷冻生产出一种抗压强度与水泥相似的每平方英寸大约3000磅的材料,就能解决这个问题。这种材料被命名为“Pykrete”,在英国实验性的生产了一部分,2但造船所需的材料大部分只能加拿大北部靠近北极的地区制造,1943年4月,英国派了一个小组前往加拿大,与驻扎在渥太华的加拿大国家研究委员会以及英国海军部技术代表团一起工作。

他们接到指示,3要求深入研究许多特殊的应用,包括一个3000英尺长的远程飞机基地、一艘2000英尺长的航母、一个1250至1500英尺长的先进战斗机基地、一艘货船、一艘油船或者这些的组合。除了一个研究组被保留外,其余全被解散。远程飞机基地超出了现有物资和设备的支持范围。由于墙体厚度和大量制冷机器的需要,战斗机基地无法建造成按指示要求那样小的尺度。使用货船和油船,则发现净载量与船的大小和成本相比显得太小,只有排水量的5%左右,使得它们与正常的商船相比完全不经济。因此,注意力集中在设计一艘有着2000英尺长、300英尺宽、吃水150英尺、干舷50英尺的航母上,它的排水量将达到2百万吨,速度大约6节,由装配在船壳两边的26个蒸汽动力涡轮-电气系统推进器集群提供动力。散发热量的机器将与“Pykrete”船壳隔离,因此船壳需要木质覆层覆盖在外面以保持船体形状。需要大量的制冷设备来保持“Pykrete”处于理想的温度。如果船壳或者制冷设备受到损害,这艘航母也不是永不沉没。英国特丁顿国家物理试验所对一艘“哈巴库克”模型进行了测试。在加拿大建造了一艘60英尺长、30英尺宽的试验性“Pykrete”航母。然而研究组最终建议取消计划,原因是,需要在遥远的北极建造一艘这样的船不仅工程巨大,而且花费将超过常规舰队航母的两倍。尽管,经过小规模的试验之后,没有人相信这样的舰船能够在现实中建造出来并进行实际运用。

实际上,“Pykrete”航母从来没有受到充分的研发。英国国家物理试验所的模型显示,这样的航母能以一千英尺长、五十英尺高的姿态在海面飘行,而不会造成大的甲板运动。机库足够大,甚至可以容纳哈维兰“蚊子”飞机,而且无须折叠机翼。在大西洋,经常有充足的自然风能够让飞机从那样大小的甲板上自由起飞,但以6节的速度进入风中将出现问题。机器维护比较困难,由于其巨大的排水量,“哈巴库克”无法进入任何一所皇家修船厂或船坞修理厂进行整修。同时由于其巨大的体积,实际上也无法在深水区停泊。甚至清除长在船壳大面积水下部分的海洋生物也将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哈巴库克”只是一个战时的、受到过多关注的“聪明主意”,但可以说它引起了皇家海军对更多常规航母具有的价值的注意。

权威的英国战时航母设计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海军部很快发现美国海军航母设计习惯的一些优点,并将之融合到他们的一艘新型舰队航母设计中,这艘航母作为首舰被命名为“马耳他(Malta)”。到1942年,航母上的航空队的规模大小已经由能够在甲板上活动的飞机数量而不是能够进入机库的飞机数量来决定。1943年,改良型“怨仇”号航母的设计有了进展。但随着英国第五任海军军务大臣,海军上将Boyd的一次强势干预,在权衡了作战部队的意见之后,该航母的设计被改成了一艘机库更大而且侧面开放的航母,这样舰载机就可以在升上甲板之前发动飞机引擎,飞行甲板比英国以前设计的飞行甲板更加接近矩形形状,以便在发动一次打击行动之前排列最大数量的飞机,同时在打击之后重新恢复最大数量的飞机进入1号弹射轨道。设计确定安装四座起降机:两座位于中心线,两座侧起降机位于左弦。两座侧起降机一前一后放置,便于后侧起降机在上一批次舰载机起飞后停放下一批次待飞舰载机,同时前侧起降机可以开始将固定在甲板上的飞机移进机库。计划有多至80架飞机能够从甲板上起飞,另外在机库中的20架飞机可随后起飞。飞行甲板上层建筑,包含飞机指挥室、雷达室、罗盘平台以及舰桥,由于体积太大被一分为二,中间空隙由栅栏过道连接。

飞行甲板没有安装护甲,设计时考虑,通过表面铺设木板,以便提供一个像美国航母那样的、能够轻松维修的抗滑表面,但最终计划是确定使用低碳钢和间隔使用伸缩接头。1943年,英国下了四艘该级航母的订单,4但没有一艘开始建造,二战结束后,订单被取消。这里面有明显的经济因素的原因,缺失这些航母对皇家海军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认为,比起正在建造的两艘舰队航母,“马耳他”作为一种后来的、设计得更好的航母,提供了一个更为长远的前景。大甲板可以让大型的多引擎飞机的行动更加简单,而且,尽管在它们被取消的时候还不知道:甲板的非装甲结构比“卓越”航母群中的装甲“盒子”具有更好的适应性,使得组装类似于美国“安提塔姆”号航母上那样的全角飞行甲板,比起“胜利”号、“鹰”号和“皇家方舟”号航母需要组装的飞行甲板,花费要少一些。跟美国的航母一样,前侧升降机可以用来作为支撑斜角甲板的舷台的前面部分,三角部分则建在船尾。“马耳他”的设计还有一个大的优点是内部空间,在里面可以容纳新型飞机、系统和操作人员。皇家海军1945年之后的所有已建的或者改装的航母都相对较小和狭窄,给上面的舰载机强加了严格的限制。如果1946年5建造两艘“马耳他”级航母,它们就能以较少的花费在较短的时间内吸收新型“皇家方舟”号和改装型“胜利”号航母的所有转型特征,其结果将是,它们至少能够像美国“中途(Midway)”号航母那样大量而没有限制地起降第二代涡轮喷气飞机。“马耳他”航母的缺失成了1945年之后皇家海军的一个意义最为重大的“假设分析”。

1954年的大型和小型航母概念

到1953年,DNAW慑于“胜利”号航母现代化改造的花费和复杂性,“怨仇”号和“不倦”号以及其他几艘轻型舰队航母的现代化改造被取消了。战术与参谋任务主管(DTSD)主持召开了几次会议,最终使得海军部的意见达成一致:设计一艘700英尺长,排水量2万吨的轻型舰队航母,这艘航母应具备远期搭载垂直起降飞机(VTOL),近期搭载多架N。1136型涡轮喷气式战斗机和直升机的能力。为阐述参谋机构的想法,制作了一张粗略的草图,并指派DNC进行设计。大家公认,飞机制动索和飞机弹射器如果距离太近将无法使舰载机起飞和降落同时进行。结果是,该航母设计大小与1942年的轻型舰队航母的大小相似,并反映了DNC的观点:既然该航母被要求首先用来搭载常规飞机,那么飞行甲板的设计应该由这一因素来决定,7但在可能的情况下,也应将适合垂直起降飞机操作的问题考虑进去。

草图设计留出一块从中心线向外倾斜61/2度的着舰区域,大小与为新“竞技神”设计的区域相似,外加一座蒸汽弹射器,它单一滑轨的长度是180英尺。两个小型机库通过一座单一的中央升降机连接到飞行甲板,还有一块大约能够停泊6架战斗机和几架直升机的甲板区域。中央升降机的一个优点是,从飞行甲板的大部分区域都能到达,然而单一的升降机和飞机弹射器具有的最大缺点是,两者中任何一个出现机械故障都将使航母失去作用。与10年之后才设计的“无敌”号航母相比较起来,作为一艘垂直起降飞机航母使用的潜在性更让人感兴趣。在航母颠簸摇晃时,着舰圈中心区域的最大面积,能够让舰载机进入任何相对风中进行着舰。这导致人们更加注重飞行甲板的宽度而不是长度。草图显示,舷台宽度达到船的长度的20%时,舰载机在明亮的白天条件下垂直降落于一块小面积区域上的灵活性就能得到充分利用。舰载机可以进入强度达50节的相对风中进行着舰,并滑行进停泊区域,以便让紧邻的船尾在间隔片刻之后继续回收舰载机。当舰载机在右舷船首着舰带出强风时,小型的甲板上层建筑可能造成湍流,但是甲板上层建筑适中的尺寸将这个问题减小到最低程度。晚上或者能见度差的情况下,需要从船尾开始沿着船的中心线装备某种雷达来帮助舰载机的回收,但草图上没有显示这一点。事后才发现这个设计很有趣,表现出早期尝试设计一艘不配属驱逐舰和其他战斗舰艇那样的“CVS”航母的想法,并有着“看起来像一艘巡洋舰”的可笑的要求。不幸的是,这点被“无敌”号航母的设计者忘记了。

另外一个有趣的特征是小型综合飞机库。打算是让可用的飞机留在甲板上,飞机库只作深度维修使用。再次与“无敌”号航母的普通设计形成有利对比。“无敌”号航母狭窄的甲板使得飞机停泊困难,同时在甲板上层建筑的右舷放置的小艇下面,又有大量的空间被浪费。在1954(年设计的)航母上,舰载机可以滑行到甲板上层建筑的右舷,最大限度地、灵活地使用了甲板。设计计划安装两个烟窗,一个在左舷,一个在右舷,这样在理论上可以让烟从舰船两边排放,因此舰载机可以在清洁的空气中进行跨越甲板着陆(cross-deck landing)。根据短距垂直起降飞机(STOVL)的实际经验,这个复杂的想法被证明是不必要的。鉴于这个草图是在霍克P。1127原型机首飞的前6年设计的,1954航母显示出对未来的需求有着不同寻常的理解。遗憾的是该设计没有得到进一步发展。

在另外一份备忘录中,8海军上校Bolt9做了有趣的评论。他认为,新一代轻型舰队航母只需要按照当前的标准稍作修改即可,不仅花费比大型航母少许多,而且可以快速解决舰队缺少飞行甲板的问题。轻型航母适合卖给英联邦国家和外国海军,如果大量建造的话,还能形成由两艘或多艘轻型航母构成的编队,比一艘单独的大型航母更具灵活性。他的观点比较有力地反驳了新一代舰载机只能在非常大型的、极其昂贵的航母上活动的论调。他的逻辑难以挑剔。

同时,DNC花相当大的精力来设计一艘新的舰队航母,大小与“马耳他”级航母相似。设计“C”包括8度斜角甲板和边侧起降机,但最不寻常的特征是决定设计两座单独的、相隔甚远的右舷甲板上层建筑,这表明需要为两组相隔很远以避免战斗损伤的机构系统提供烟窗。该想法有一定的优点,因为两个单独的甲板上层建筑对舰载机活动造成的妨碍比一个单一的大型甲板上层建筑要小一些,但事实上它们对两块单独的停机坪均会造成干扰,在我看来,这就是缺点。整个50年代都在进行大型航母的设计工作,但海军部未能获得订购大型航母的批准。

“伊丽莎白女王”——打击航母1号设计方案

1945年之后,英国皇家海军最完善的大型航母设计是著名的被北约称为“打击航母1号”(Strike Carrier Number ,CVA 01)的航母,1964年被命名为“伊丽莎白”号,10但当时没有公开宣布。1961年至1965年之间,英国在设计飞行甲板和航空设备上花了很大的精力。投入了一个舰队工作研究小组分析理论上的“最佳实践”,这个“最佳实践”再由来自DNAW和DGA(N)的官员以及作战飞行员、试飞员和航空机械师代表组成的未来规划组进行修正。这些人当中有皇家海军上校Eric‘Winkle’Brown和P。C。S。‘Pat’Chilton,两人都是了解美国海军装备并具有能力和实践经历的最佳飞行员。他们都对包括斜角甲板在内的航母新科技的优势有多年的工作体验,但相信从“一张白纸”开始从头设计可能会更好。

他们认为,理想的航母将具有三条单独的用来起飞、降落和停泊的航道,且都与机库连通。斜角甲板的正面作用是能提供两条航道和一个相当大的飞机停泊空间,但也有两个负面作用,首先,着舰区域将3号和4号弹射轨道停机坪分割开了,4号弹射轨道在回收飞机期间被隔离起来。其次,大量的飞行员在被问起来的时候,觉得在夜晚或者能见度差的条件下,在飞机降落时,斜角甲板中心线出现得非常晚,使得在必要时几乎没有时间对飞机姿态进行重大修正。多数飞行员确认,他们首先看到的东西是航母尾流,尤其是当航母高速航行时。但是在斜角甲板上排成直线却没有实际用途。如果着舰通道能够与航母的中心线平行,就有助于夜晚和不利天气下的舰载机的回收。由于担心从烟囱里冒出来的烟雾干扰接近航母尾流上方的舰载机,于是又在两个‘突出部位’(桅杆和烟囱的组合)的舷外侧设计了旋流生成器,可以将烟雾抽离舰载机进场通道。模型在风洞试验中表现良好。向外突出的结构在设计大师的印象中显得很鲜明。

巴思(Bath)的设计组采纳了这个建议,并对与左舷完全偏移的跑道进行了评价鉴定。在总宽度为184英尺的跑道中提供两条完全平行的通道的设计被证明是不可能的,然而,模型显示,一条角度与左舷成23/4度的偏移跑道起到了同样的效果,为右舷让出了宽阔的甲板用来弹射、停泊和移动舰载机。11原理是这样的,在持续的弹射和回收操作中,在美海军中被称为“战斗软甲板”,舰载机通过着舰拦阻装置着舰后向右转,并迅速滑离翼尖安全线进入武器装载和加油区域——事实上的“加油站”(pit-stop)通道,位于右舷船尾边上。没有用到的舰载机将通过边侧起降机降入机库。用于接替的舰载机也可排放进同一区域。舰载机加完油后,将滑行或者被拖向右舷1号弹射轨道的弹射器上。实际上,这就形成了一个围绕甲板逆时针的循环流动,难点在于如何规定最佳滑行路线,让舰载机向各个方向移动时相互不发生碰撞。一个巧妙的解决方案是在甲板上层建筑的外侧设立一条34英尺宽的滑行道,沿着这条广为人知的“阿拉斯加高速公路”,前行的舰载机可以持续地往返于“加油站”区域。流动的同时,2号和3号弹射轨道上仍留有飞机停泊空间。3号弹射轨道的尾端有一块矩形区域用于起降直升机,与固定翼飞机的活动隔开。

保守的设计者认为甲板边缘的起降机安放于前端容易受到海浪的损害,所以在靠近航母中心线的地方安装了一座起降机。这座起降机安装在机库的一侧,通过一个交叉机械装置运作,因此可以从机库的三侧进行装载,最大限度地利用了可用空间。这是唯一一个运用到“无敌”号航母上的设计特征,不幸的是,在对这个设计特征做重大更改之前的十年里,实践证明它是不可靠的。飞行甲板被最优化,用以进行持续的、协调的运作,大型的甲板起降操作(deck-load Strikes)可以在更加常规的船尾范围内进行,使用两座飞机弹射器,一座在1号弹射轨道上,另一座在斜角甲板的前端。两座蒸汽弹射器长250英尺,是有史以来安装在英国航母上的两座最大的弹射器,蒸汽来自各自专用的锅炉房。在舰载机回收过程中,整个右舷跑道空间都将被占用,随着舰载机的继续回收,两座升降机将舰载机收入机库。英国设计的另一个创新点是在机库尽头的后面左舷舱门处安装一个滚轴卷帘门,当其打开时,可以让舰载机在后甲板上完成地面开机,而不必进入飞行甲板。美国“企业”号航母(CVAN-65)1961年服役时,一名英国军官发现其船尾(扇状尾)有类似的布置。为给“海标枪”导弹系统及其拱形结合部留出空间,飞行甲板后末端处离后甲板前部几英尺远,但这不会造成问题,因为飞机制动索本身的位置比起早期的航母来说,更加靠前,接近航母的中线。Fly3的尾端区域是开放的,可以放置起重机和数艘小艇。当“伊丽莎白女王”号服役时,上面的小艇将有可能被卸上岸,飞行甲板扩大,使得“修理站”和直升机操作区域增大。20世纪90年代,大多数皇家海军战舰上面的旧式小艇都被移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刚性壳体充气艇。

设计意图是:在航母上配置36架快速喷气战机、4架空中预警机和8架直升机,组成专用航空联队。12曾考虑过使用P。1154型垂直起降战斗机组成联合编队,但试图设计一款兼有轻型战机和全天候战机性能的新型战斗机,事实证明非常困难,因此这个设计被取消了。英国海军部一直认为,配置海军飞机或者“鹞”式垂直起降飞机加强ARF中队的行动是很重要的,正常的航空联队不会占用所有的可用空间。设计允许2/3的上舰飞机放到机库中,2/3停放在甲板上,从而留出一个“空余的1/3”给加强中队。20世纪60年代,皇家海军使用飞行接替概念:“海盗”飞机在相当远的距离进行空中加油,以加强航母航空联队或者替换损失的飞机。

1966年,“伊丽莎白女王”号航母设计完成并准备正式提交,但当时的工党政府为了降低国防支出,取消了该方案。“伊丽莎白女王”号航母设计方案的取消成了皇家海军长时期衰落创伤的开端,不仅削弱了皇家海军的士气也削弱了作战能力。依我看,“伊丽莎白女王”号航母设计标志着英国航母设计的最高水平(在本书写作的时候)。“伊丽莎白女王”号航母设计的改进可用在CVN-21设计上的研究,激发了美国海军对该设计的兴趣。最后一艘尼米兹级航母建造完成之后就是CVN-。我可以安排将CVA01(“伊丽莎白女王”号航母设计)的风洞模型送往美国,由位于福特沃尔斯(Fort Worth)的F-35舰船兼容性小组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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