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执皱着眉看着被子动来动去,然后看着浴巾被丢了出来。
她那柔若无骨的臂弯露出来又被掩藏进被窝里,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再加上点幻想,傅总又邪恶了。
在被窝看不出反正,她正着急,脸憋的通红,他却突然一抬手,被子一掀,她整个人都透气了,但是红彤彤的小脸却不自禁的石化住,只一双圆溜溜清澈的大眼睛与他相望。
傅总的鼻子再度流血。
她看着那景象,想也不想的就立即坐起来把睡裙穿好:“你鼻子流血了,快去洗!”
大腿都来不及遮掩。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下面,却不管那么多,低头勾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卓幸吓的胡乱的挣扎着,然后感觉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他的血。
一双柔荑挥舞着,在他的肩膀不停的敲打,傅执狠狠地把她的嘴巴亲肿了以后放开她,看着她脸上也染了血才爽了点。
她幽怨的目光看着他,清秀的眉间紧锁,纤细的手指抹了抹自己的脸……
洗手间里夫妻俩站在镜子前一起洗脸,卓幸气不过的想要扇他巴掌,却一抬头,看到镜子里的男人早已经洗好,双手撑着洗手台沿正看着她呢,那眼神,活像是把她扒干净了。
没由来的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她没说话要从他身边绕出去,他却一只手往后准确无误的抓住她的手腕。
她停下步子,然后垂着眸看着拉着自己手腕的大掌:“放开!”
她有些生气。
他直起身,然后一把把她拉到怀里,一手擒着她的小蛮腰一手勾着她的后脑勺,就那么赤条条的又吻上去,在她被咬破了的唇瓣。
疼的她皱着眉,却推不开他,被他吻的透不过气,不自禁的,眼泪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跑了出来。
白色的灯光照在头顶,她支支吾吾的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眼看就要窒息过去,他再次把她打横抱起:“今晚你帮我解决。”
“解决什么?”她恐慌。
“生理需要!”
天啊,她快死了,恨不得自己晕过去。
“我帮不了你,你去找别人吧!”
所以一上床她就缩在床头,他只穿着一条短裤扑过去把她拖在自己眼前:“你确定要我去找别人?”
那眼神里竟然带着些质疑跟威胁。
卓幸的心一荡,随后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那你,你别乱来……行不行?”
声音越来越小,她羞愧紧张,却敌不过他。
他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翻个身把她抱在身上:“乖,不然还不等你到安全期我先不行了,谁保证你以后的‘幸福’?”
这夜,特别难熬。
后来她直接不理他,翻个身睡在床沿却被他又拖回去。
卓幸发誓,从明天晚上开始坚决不再跟他睡在一起。
她知道很多夫妻间就像是他刚让她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夫妻间会互相做的。
但是她却也忘不了,他们这一场夫妻缘分,说不定哪天就会到头。
没有安全感的婚姻,她如何打开心扉去跟他相处?
像是夫妻那样的相处。
第二天中午领导打电话让她一起去吃饭,卓幸知道有些老总,却也去了。
这就是个有关系就会被利用的社会,她已经习惯这样的环境。
当她一身黑色正装套裙到了酒店,领导已经在门口等她,还亲自替她开了车门:“今天是几个报社的头头聚餐,说是聚餐,其实肯定会互相打压,你知道自己的立场吧?”
她简洁回复:“知道。”
领导点点头,两个人进了电梯:“待会儿你自己进去,我不在被请的范围内,咱们头在里面,你坐在他身边。”
卓幸不自禁的看领导一眼,怎么突然觉得气氛有点紧张:“你都不能进去?”
可想而知她凭什么能进去里面那个全是头头的地方,她一个小虾米。
领导无奈叹息软硬兼施:“我离开报社之前,就算头头要把我的位子送给你,你也不能要啊!咱们可是好战友,你不能那么无情。”
“我就算无情,也不想坐在你的位置!”看着领导整天为了业绩愁的揪头发,她可不想年纪轻轻把头发揪没了。
卓幸一进去后他们头头就站了起来:“给你们介绍下我们报社的顶梁柱‘傅家大少奶奶’我们的卓记。”
卓幸听着傅家大少奶奶被放在前面就有点不高兴,却秉持着自己一向的原则,微微一笑:“老板,各位老板好。”
“快来坐!”
当一席头头都站起来恭迎她的时候,卓幸瞬间觉得自己是小虾米被大龙虾们围剿了。
并无后悔,工作上这样那样的压力都是正常的。
就是感觉怪怪的。
这一场酒席,她是沾酒必醉,竟然没人跟头头们说,当她很不给面子的推辞自己不会喝酒,各种难听的话下来。
“卓家是红酒世家,你爸爸是红酒大王,你说你不会喝酒,这话说给谁听谁都不信的,这样吧,你先干了这杯,下面你跟着随一下就行。”
有位大叔很给面子的给她提意见。
卓幸看着在场没有人要放过她的意思,然后转头看自己的老板:我这一杯酒喝下去肯定就昏死过去了,老板。
“这样吧,今天卓记的酒我来替她喝,不管多少我都忍了。”
她们老板是个四十多岁体态匀称,不算太高也中等以上的有很多经历的男人,傅执曾在她怀孕的时候还给他打过电话,这其中的厉害,他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卓幸感激不尽,不多久电视台的领导也带着得力助手来凑热闹。
“听说几家报社的老板都在这里喝酒,我们爷俩也过来凑凑热闹。”领导说着看了看李阳,李阳站在他身后,都端着红酒。
卓幸抬眸迎上李阳灼灼的目光,看到他脸上挂着的谦逊的笑容冲他也笑了笑。
“那卓记,连台长都来了,你总不能还说你不会喝吧?”有人又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