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早就许诺你傅家主母的位子。”
“可是我并不想要那个位置。”
“你站在那个位置上会安全一些。”
“你不怕人家绑了我去要勒索你的钱?”
她便是问了这样一句,其实只是随便问问。
他看她的眼神却非常的犀利:“以后这些话不要再说。”
小幸知道自己这个玩笑有点过了,立即低头:“我只是开个玩笑。”
“这样的玩笑你还是少开为好。”说完便也离去。
她站在门口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现在说什么都是错。
无奈叹息,看着他的车子也离开,只觉得眼睛有些痛。
一个上午都趴在沙发里望着俩孩子发呆,她该怎样保全自己不再让自己跟何悦仇上加仇?
不然新仇旧恨真是算也算不完,那些长辈们脑子里的阴谋诡计,想想古代片里的宫闱争斗,死伤无数啊。
她可是还想好好地活着,跟她的孩子们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度过她美好的青春。
好吧,就算到了今时今日,她依然觉得自己还是青春常在。
原本年纪也不是很大,嘻嘻。
张姐跟王姐倒是很开心:“少奶奶,恭喜你终于熬出头了,以后傅家的家事就是您说了算了。”
“是啊,以后再也不用怕太太欺负您了。”
小幸听着这话却只是淡淡的一笑,还有些低落:“你们知道我从来不在乎这些。”
她不想扭捏,但是何悦一向掌管傅家的大小事务,皇后怎么甘心把权利让给贵妃?
“少奶奶,这不是您自己要的,是傅家的男长辈给您的,您也知道,老爷子在傅家那当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想必这次他跟老爷也是深思熟虑。”
“是啊,而且昨天亲家母来也说过这件事,我们俩反正都是支持你的,别的帮不了你,但是精神上绝对无条件支持。”
连王姐也非常兴奋的样子。
小幸无奈摇头:“我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张姐跟王姐互相看了一眼:“老爷子寿辰说道就到,而且今年又是八十大寿,想来肯定很多人物都要来祝寿,少奶奶,您可一定要加油把这次办的比任何一次都好。”
小幸听着不由的一笑:“首先是订酒店,肯定是海悦,这一件事情绝对不会有差池。”
但是别的呢?
还是等他晚上回来再商议。
他心里会不知道他父亲跟爷爷的意思?
还是早就知道?
他的聪明睿智,他父亲跟爷爷一起来家里说这件事,他又答应的那么痛快,肯定是知道了。
上午死党们终于能来看她:“呜呜,前两天我们要来见你,你老公硬是拦着不让,今天总算是让我们见了。”
似乎已经很久很久不见,两个女人都要哭了,搞的她也要哭。
“你们可千万不要哭,那段日子我没少落眼泪,现在眼睛还疼。”她只好这样说。
“是吗?那段日子你是不是被虐的很惨?黑道的人都很凶残的。”周大作家立即发挥她的想象力,然后眼睛瞅着她脖子伤的伤更是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虐待你的快给我们讲讲?”
华恩只是看着她的伤问:“到底怎么回事?”
小幸哭笑不得,却只是耸耸肩:“其实他们没有虐待我,只是让我伸手不见五指。”
“他们遮住你的眼?”华恩想。
“肯定是被关在小黑屋,什么都看不见。”
小幸点点头:“这次圆圆说对了,是被关在黑乎乎的屋子里,一点光线都没有,看看我身上就知道我一直被绑着。”
她说着伸出手,手臂上的痕迹还没褪去。
两个女人原本还想开玩笑,看到她挽起的袖子却都惊的望着她要哭出来。
“那些混蛋,真是该死。”周园园立即咒骂道。
“怪不得傅执想要赶尽杀绝,他们确实该死。”
华恩望着她那细皮嫩肉的被弄成那样真不忍心。
小幸却只是无大所谓的笑着,然后搂着她们俩的臂弯:“哎呀,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这是被绑了将近两个月留下的于痕,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打我。”
沙发里三个女人坐在一张沙发里,圆圆看着她那么乐观的样子:“小幸你是我的英雄。”
“也就只有你,经历了这么多以后还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华恩忍不住说了句。
她们三个其实了解比较多,她的性子,在她们三个里尤其的出彩。
“我当时要吓死了,整天担心自己第二次被丢到海里淹死,但是后来逃出来了就不怕了。”她说。
经历一场浩劫,怎么会会跟没事发生过一样?
“那快说说你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怎么去出差却遇上萧游,还被绑架。”周园园说着就开始四处打探,然后跑到窗前去拿了她的笔。
等她再坐过来,小幸跟华恩都皱起眉:“你不用这么敬业吧?”
“我不是敬业,我是在记录你的人生,快点。”周园园手里拿着她一沓便利贴准备记录。
小幸跟华恩互相对视了一眼,华恩也在期待着。
小幸只好说:“我等不到傅执要离开然后遇上了萧游,我本来要自己坐车回来他却说送我过来,那个时间出租车又不多,我心里着急见傅执便是答应了,谁知半路上就被两辆车子劫住。”
“是吗?那后来吗?”
小幸说道她往外跑然后后面人追着开枪的时候圆圆又着急了。
“后来啊,后来萧游听到枪声跑出来,那个人要再开枪的时候他便跑过去抱住了那个人,俩人倒下的时候那个人大概以为萧游要揍他就对萧游开了枪,而且是连开两枪。”
华恩跟周园园都吓的缩着肩膀:“然后呢?然后萧游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我当然不敢再跑,跑回去找萧游,萧游——流了很多血,那个女孩赶到看到萧游中了枪立即发火然后便是带着我们上了船。”
“那时候我的脑袋上就是被蒙上了一根麻袋,后来我着急萧游的事情一直在挣扎那些人便给我闻了什么药,我就晕倒了,后来我就不知道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