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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南柯一梦(1)

混沌中透出了一丝光亮,他抬手挡住了眼睛,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扯过被子盖住了脸,正要继续呼呼大睡,却不料一只冰凉的手从一旁伸进了暖暖被窝里,握住了他的小脚。他“呀”地一声惊叫,从被窝里跳了起来,就瞧见一个中年男子正站在床边,笑嘻嘻地望着他,那男子眉如刀锋,目如寒星,两鬓微霜,脸上透出一股慑人的霸气,可是眼神却十分慈祥。

“云浩,怎么还在睡懒觉啊?说好了今天去白池公园玩儿,你再不起来就去不成了哦。”中年男人目光慈祥,笑嘻嘻地俯身望着他说。

“爸爸!”他欢叫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扑进了那男人的怀里。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几岁的小孩,个头小小的,像一只小猫小狗,被男人轻松地揽在怀里。他的举动、言语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像是依照一个写好的剧本在自动运行着,他好似一个旁观者,一个附在这小孩儿体内的旁观者。

就像是一个无主的魂魄。

一个年岁大一点的小孩从男人身后走了出来,他的面容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个头比自己要高一点,脸上戴着一副厚厚的近视眼镜,与他稚嫩的脸庞一对比,显得很有几分滑稽。男孩手捧着一堆衣服丢到了床上,仰起头对那男子说:“爸爸,还是让弟弟先把衣服穿上吧,这么冷的天,可别冻着了。”

他一头扎进爸爸的怀里,扭动着小小的身躯,撒娇地大声喊:“我不,我不!我不穿毛衣,不穿不穿我就不穿!”

爸爸用宽大的风衣将他整个包裹在胸口,虎着脸说:“别闹,听哥哥的话,把衣服穿上!云浩要是不听话,爸爸哪儿也不带你去!”

爸爸的身上天生有一种非同一般的威严,让人不敢抗拒,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跳回床上,像投降一样举起双手,爸爸和哥哥将毛衣和厚厚的外衣套在他的身上,将他包得像个小粽子一样。

“走啰,去白池公园啰!”爸爸一把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肩上,他开心地挥舞着双手,高声欢呼,哥哥也笑眯眯地跟在他的身后。走到大厅里,一个保姆端着些早点从一旁走过来,低着头不敢去看爸爸的脸,怯怯地小声说:“二少爷还没有吃早餐呢。”

哥哥抢上一步,接过了早点,说:“还是带到车上去吃吧,时候可不早了,再耽搁下去,等到了白池公园,天都要黑了!”

爸爸点点头,领着两个孩子出了屋子,刚一推开大门,一阵刺骨的寒风立刻扑进了屋里,夹带着大片大片的雪花,他开心地拍手大叫,险些从爸爸的肩上颠下来。七八辆陆虎越野车已经等候在了门外,一群穿西装戴墨镜的黑衣人神情恭敬地静候在周围,身上落满了积雪,也不敢随意活动。

爸爸领着两个孩子上了最中间的一辆车子,车队便出发了。外面的雪下得很大,路面的积雪很深,路上的车辆和行人都很少,他们的越野车性能优越,一路畅行无阻,车轮卷起的雪花漫天纷纷扬扬,感觉仿佛是穿行在海浪中央。他坐在爸爸的怀里,两只扶着窗子,兴奋地大喊大叫。爸爸的体温越过了厚厚的冬装,穿过了那具小小的躯体,直透入到他的内心里。

只在这一刻,他不仅仅是那旁观的幽魂,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温暖的感觉。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美妙体验,那就是阳光,是万物生命的源泉。

他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对他讲——这个男人,是你的父亲。

不多时,车队到达了白池公园,因为这一场大雪,公园的儿童乐园里已经连夜开辟出了一个冬日冰雪专区,一大群的孩子正在里面尽情地嬉戏玩闹。此时已近正午,专区里的许多雪景都已经被玩闹的孩子们所破坏,爸爸刚一拉开车门,他就迫不及待地窜了出去,一头扎进路旁的雪地里,滚起了一个大大的雪球。哥哥跟在他的身后,慢悠悠地下了车子,他突然转过身去,飞快地将手里的雪球推到了哥哥的脚下,哥哥始料未及,摔了个仰面八叉,眼镜也跌了到了一旁。

“云浩,不许欺负哥哥!”爸爸虎着脸教训他。哥哥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摸索着拾起眼镜戴上,连连摆手,傻笑着说:“没事,没事,我没事,嘿嘿。”

他没心没肺地乐得哈哈大笑,一扭头钻进了冰雪专区里,很快和里面的孩子们打成了一片。爸爸站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头苦笑,然后朝身后打了个响指,一群黑衣人立刻跟了上去,散步在冰雪专区的四周,闲庭信步般地转悠在这寒冷的户外,警惕地注视着周围走过的每一个行人,像是一队守护皇宫的侍卫。

他一脚踏进了冰雪专区,时间仿佛陡然被拨快了十几倍,奔跑在他身旁的小孩仿佛变成了花间乱舞的蜂蝶,只留下了一道道模糊的虚影,欢笑和呼喊叠成了一片纷乱嘈杂的背景音。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所面对的似乎是一部被快进的录像,而眼前的这一段影像之所以被加快播放,毫无疑问是因为——它们无关紧要。

冰雪专区里唯一重要的东西,只有那双雪人的眼睛。那是一个两米多高的雪人,凝立在专区的中央,堆砌得栩栩如生,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隐隐含笑,就像是一双活人的眼睛。那双眼睛看起来十分得熟悉,似乎正在对着他笑,笑意越来越明显,他被那笑容所吸引,缓缓走到雪人跟前,踮起了脚尖仰望那双高高在上的眼睛。

他看到在那雪人的眼睛里,出现了三个细小的红色人影,那是在冰雪专区的外面,三个身穿红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在大步向这边走过来。专区外的一众黑衣人立刻警觉了起来,走过来的这三个红衣人有些不大对劲,他们的步伐和目光都透露了出浓烈的杀气,这种感觉黑衣人们太熟悉了,这三个人十有八九是他们的同行——杀手。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心,他们既然能够一眼瞧出对方的身份,说明这三个家伙也并非多么高明的杀手,甚至不懂得在执行任务的隐藏自己的存在,他们太过招摇了。

两个黑衣人将手伸进衣服里,握紧了配枪,大步朝三个红衣人迎面走了过去。当中的红衣人紧走了几步,迎了上来,将手伸进制服里,似乎在用力掏着什么,两个黑衣人立即紧张了起来,握枪的手抖了一抖,随时准备拔枪射击。可是那个红衣人却只是憨厚地一笑,掏出了两根香烟递了过来,笑嘻嘻地问:“两位大哥,向你们打听个地方哈……”

两个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后面的两个红衣人便突然撕开了外面的制服,从衣服里抽出两停挺冲锋枪,对准一众黑衣人“突突突”地扫射起来。几个黑衣人慌忙四散躲避,拔枪反击,公园里很快乱成了一团,又有几个持枪大汉从各个角落里窜出来,远远地冲爸爸所在的方向胡乱射击。几个黑衣人立即将爸爸拉到了越野车的一侧躲避,然后在他的周身围成了一个圆圈,对着一旁的同伴们嘶声大叫:“快保护老大!”

那些杀手胡乱开了几枪,却没有趁机逼近过来,反而各自寻找掩体躲藏了起来,零零星星地开着枪,然后混入混乱的人群里,仿佛他们才是被偷袭的对象。

他听到了枪声,慌忙转过身去,正要冲出冰雪专区,去寻找爸爸,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阴冷的怪笑。他惊诧地回过头,就看见那个雪人正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睛里带着不怀好意的冷笑。雪人冲他弯下了腰,雪人的身体碎裂开来,冰雪外壳“簌簌”掉落砸地上,露出藏在雪人里面的一个高大的男人,他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是烂人雄!

他扭头想要逃跑,可是烂人雄已经张开一双大手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他的眼睛被死死地捂住了,周围是一片结结实实的黑暗,他感觉到烂人雄正在飞快地奔跑,大片大片的雪花击打在他的脸上,生生地痛,凛冽地风灌进了他的衣服里,他的身体一点一点被冻得麻木。慢慢地,他失去了身体大部分的感觉,他的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仍然在飞快地移动,可是却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处何处,是仍然被烂人雄抱在怀里,还是在一辆飞驰的汽车上。他也不知道就这样移动了多久。

迷迷糊糊地,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终于停止了移动,意识依然有点模糊,像是从一场破碎的睡眠中醒来。眼前陡然出现了一大片的光亮,那是不远处的一扇大门,烂人雄就站在门口,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俯视着他,他想要向大门爬过去,可是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随后,光亮缓缓消失,大门沉重地关上了。他被人关在了一间密室里。

在大门的旁边,还有一片细小的光亮,那是一扇小窗户,窗子里的光在飞快而匀速地变化着,从暗弱变得炫目刺眼,随后又再次变暗,直至消融在黑暗中,然后片刻后再次从黑暗中生出光亮来……他很快明白了过来,这光芒的变化,其实是窗外的太阳在起起落落,密室里的时间被拔快了千百倍,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时间在汹涌澎湃地奔流。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飞速地生长,他的四肢像是拔节的芝麻杆儿发出“啪啪”的轻响,他的身体像是被充气的气球,在飞速地膨胀。窗外的太阳再次升了起来,借着窗子里透进来的光,在紧闭的银色的大门上,他瞧见了自己的脸,那是一张英俊的少年的脸,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忧郁和迷茫。

那一瞬间,他猛然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瞬间,他被一种孤独和无助的感觉狠狠击中了。那是十年的孤独,浓缩在了一起,仿佛是一口喝下了一杯最浓最苦涩的饮料,那痛苦的感觉在你的唇齿和肠胃间翻腾,仿佛永远无法淡去。

如果孤独无法消解,那将是最折磨人的感觉。

“救命,救我……”他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半秒也无法再忍住了,他满怀期盼地仰望着大门的方向,无数个模糊的身影在脑海中闪现,最后只剩下了唯一一张清晰的脸庞。

“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撞开了,耀眼的光芒里,那张脸庞缓缓浮现了出来,带着慈祥而悲悯的笑容。一股暖暖的力量注入了他的身体,就像是阳光化开了封冻的冰雪,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地苏醒。

“爸爸!”李林涛大叫一声,猛地跳了起来,却很快感觉到头皮一阵撕裂的剧痛,就像是有人在向后猛拽他的头发,他顺势又倒了下来,他挥舞着双手惊恐地挣扎了起来。几双大手立刻从一旁伸过来,用力按住了他的手脚,这样的经历似曾相识,李林涛被一种巨大的恐惧所击中,他更加猛烈地挣扎了起来。

“云浩,云浩,是爸爸!你不要怕,爸爸在这里!”一双大手从一旁伸过来,扶住了他的肩膀,李林涛听到了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声音,他很快镇静了下来,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了一张有几分熟悉的脸庞。这是刚才在梦里见过的那个中年男人,只是他看起来比梦中要苍老许多,浓厚的头发里隐藏着几缕白发,眼角的皱纹时隐时现,但是他的眼神和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却并没有因此而显得温和,反而比梦中见到的更加凌厉。

“爸爸……”李林涛迟疑着喊了一声,中年男人欣喜地点点头。李林涛惊疑不定,扭头四下张望了一阵子,周围是一间宽大豪华的居室,室内没有摆放多少家具,显得空荡荡的一片,而他正躺在房间正中的一张大床上,床头处立着一台三米多高的梯形机器,整台机器被厚厚的金属外壳包裹了起来,外壳上没有任何的标识或是文字说明,看不出来这机器是做什么用的。在机器靠近床头的位置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圆形孔洞,十几根触手一般的黑色丝线从那孔洞里伸了出来,那些丝线的末端是一枚枚硬币大小的圆形金属片,形状看起来像是吸盘,它们牢牢地吸附在李林涛的头皮上——刚才就是这些金属片在撕扯他的头皮。

三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李林涛的身后,正在忙碌着将那些金属片从他的头上摘下来。那中年男人就坐在他的身旁,握住了他的双手,正在轻声安慰他。一个个头瘦小的年轻人站在中年男人的身后,他戴着一副近视眼镜,镜片厚得吓人,他远远地望着李林涛,脸上带着善意的笑容,神情有几分紧张和羞怯。李林涛很快明白了过去,这个年轻人一定就是他刚才在梦中所见到的……他的哥哥。

李林涛心中一阵激动,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眼眶里也一瞬间挤满了泪水。他们是我的亲人!他们找到了我……我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我也有自己的家了……可是……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他们是在哪里找到我的?他们又如何能够确定,我就是他们失散多年的亲人?还有刚才的梦,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为什么会在这一时刻记起了他们?是他们让我恢复了部分的记忆吗?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他们在操纵我的梦境吗?

李林涛顺着记忆向上追溯,在他陷入昏迷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脑海中的画面很快变得清晰了——深夜的森林里,与世隔绝的小村寨,突如其来的密集枪声,冲天的火光,惨叫声和激烈的喊杀声,一群穿军装的家伙凶神恶煞地冲入了他的房间,嘴里呼呼喝喝地喊着他听不懂的话语……李林涛浑身一阵颤抖。他记起来了,在昏迷之前,他在金三角地区,毒枭托尼哥的据点里被一群穿军装的闯入者给抓住了,根据之前的经历不难推测出,这些家伙的到来与千年眼公司脱不了干系,这就是说——他落入了千年眼公司的手里!那么,他的亲人,他的爸爸和哥哥, 是怎么把他救出来的呢?他为什么半点印象也没有?

此时,三个白大褂已经将他头上的金属片摘除,中年男人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要扶他下床,李林涛一缩手躲了过去,翻身从床的另一端跳了下去,隔着窗警惕地望着那中年男人:“你……是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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