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冬歌跟黎伟泽约在了街角的一间咖啡馆,黎伟泽在电话里听薛冬歌说了个大概,也是十分气愤,说要为薛冬歌引荐大赛的举办方,看看能不能问到那个金奖得主的资料。
“你好,我是奇石。”
“你好,我是薛冬歌。”
黎伟泽简单的为两方做了介绍,之后大家就坐了下来。
薛冬歌见人家提前为她点了杯清水,于是道了谢,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喉,之后急忙问道:“奇石,你能拿到金奖得主的资料吗?”
“刚才小泽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让人去调资料了,结果资料竟然被秘密删除了!我们的网络管理人员竟然不知道公司的系统什么时候被入侵过,而且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我已经报警了,一有什么眉目就立刻通知你。没帮上忙,真是不好意思啊。”
“怎么会这样?”黎伟泽一脸疑惑的看了看奇石,之后开始用小手指敲桌子,发出‘嗒嗒嗒’的声响。
“别这么说啊,已经很感谢了!”薛冬歌觉得头有些晕,心里开始犯嘀咕,这人又是个技术高手,难道跟上次在医院袭击左岸的人是同一个人?
薛冬歌迷迷糊糊的盯着黎伟泽泛着光泽的修长指甲,只觉一阵恶心,她最讨厌男人留长指甲了,打理得再干净也看不顺眼。
薛冬歌如是想着,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她还真耐得住性子,如果她再不来找我,我都想主动去找她了。”黎伟泽边说边站起了身,将薛冬歌刚才喝过的水杯端了起来,将里面的水如数倒进了身侧的盆景中。
“这药效还真快。”奇石撇了撇嘴,刚想上手抱薛冬歌,不想黎伟泽拍开了他的手。
“我只是想帮你……”奇石话说到一半就住了嘴,因为黎伟泽阴晴莫辨的表情令他脊背有些发寒。
“别跟着我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黎伟泽凉凉的看了奇石一眼,之后打横把薛冬歌抱了起来。
奇石倚在窗边,直到看着黎伟泽将薛冬歌放进了车里,之后扬长而去。
这个他一直仰望的男人,做什么都是那么干脆直接,如果自己有他一半的狠戾果决,是不是就不用接手家里的祖业,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这天冷厉行正跟梅漾下棋,有些意外的听到保姆说少爷回来了,难免露出了一丝喜色。
自从父子俩上次在茶馆谈崩之后,冷思源就没回过家,冷厉行顾着自己的面子,死活不让阮云给冷思源打电话,不想冷思源一直固执己见,也不与家里来往。
冷思源进得书房,见父母都在,也顾不得梅漾在场,自顾自卷起了衣袖,露出了光洁的胳膊,用右手拎着的空酒瓶子直接砸了下去。
随着碎裂声,酒瓶的玻璃四溅,屋中的三人具是被唬了一跳,冷厉行一拍棋盘就站了起来,棋子四落,与地上的玻璃碎块相互碰撞,‘叮叮’作响。
“反了你了?”冷厉行怒不可遏,这孩子做事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爸,我要保薛冬歌,希望你不要阻拦,不然我就毁了公司。还有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不知道你更重视什么,所以只好双管齐下。”冷思源急红了眼,派出去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回音,也不知他花钱买来的那些社会舆论能帮到薛冬歌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