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和灵回到南陵院就一起窝在房间里闭门不出,直到一天后被饿醒了。
桌子的一边并排坐着盈夙和灵,他们的对面坐着小泼皮,小泼皮眼带哀怨狠狠咀嚼,吱吱唔唔,“你们这两天到哪里去玩了,知不知道京中发生了很多事?”
“是吗?”
“是,宫里都闹翻天了,现在连城门都关了,我现在就算想出去也出去不了。”
“哦。”
“死女人,小爷和你说话你哑巴啦。”小泼皮猛地一拍桌子,看不惯盈夙那张万事雷打不动的臭脸,她就是有这种让人气死不偿命的本事。
轻咬灵喂过来的事物,盈夙慢条斯理的说道:“他们闹他们的,你跟着急什么,安心在这住着。”
“你叫我怎么安心?你让我怎么安心?”
“怎么?你的心出毛病了?”
“你……小爷不和你说了,气死我了。”
“呵呵,你应该觉得荣幸,一般人我还不气呢!”
“哼……”
灵呵呵一笑,“夙儿,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身体气坏了。”
动不了盈夙,还不能动她身边的人吗?小泼皮恶狠狠的对着灵怒吼,“喂,你瞎子呀,没看见是小爷被她气着了。”
灵睁着无辜的眼睛,清澈的眼眸透着灵动,“你是谁?”
“啊!你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我!”惹火的怒意仿佛被打到了棉花上,软硬不吃,嚼不烂咬不碎,“你,你,还有你,你们都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毒死你们。”
筷子一甩,凳子踢到,气疯了的他走出厅堂,撒气似得狠狠猛踩梁柱,还时不时的回头,仿佛梁柱就是盈夙一般,一脚紧接着一脚。
“真是小孩子,一点都不可爱。”
“夙儿,最近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嗯,听你的。”
“夙儿是故意把他气走的吗?”
“他太吵了,影响我吃饭。”
“呵呵,你才是小孩子。”
没有了小泼皮的吵闹,的确安静了许多,用过膳,两人如同没有离开前一样,悠闲的泡在凉亭中喝茶休息,日子过的逍遥。
过了午后,恬静的生活被孙澈带来的消息所扰乱,盈夙眯着眼,正眼对着孙澈,“什么事?”
“天朝出大事了。”慌乱中的孙澈一屁股坐了下来,“天朝软禁皇上,太子下狱,二皇子监国。”
盈夙猛地起身,她是真的被这条消息惊到了,“真的?”
孙澈直接丢给盈夙一封信笺,一副我说不清你自己看的架势。
盈夙连忙打开,不用确认,是静堂传递消息的专用标记,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消息从她眼中掠过,脸色深沉的可怕,她攥紧了拳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是想不到啊,屛妃好本事。”
天朝动荡避无可避,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
“原以为自己走了,以太子的本事定当掌控全局,却不想为他人做了嫁衣。”她要紧牙关,“屛妃该死,大长老该死。”
一段往日的陈年旧事被掀开,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的母亲好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