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成功地说服别人,就要懂得说服技巧,其不是愤怒和仇恨,而要用善良、真诚、友好的态度去进行。
有这样一个寓言,说的是太阳和风争谁厉害,双方都说自己有本事。“我可以证明我的本领比你大。你看见那个穿大衣的老头了吗?我敢说,我让他脱掉大衣比你让他脱掉大衣更快。”风说。
太阳躲进了云层。风就开始使劲地吹,很快便成了一股旋风。但风刮得越大,老头儿的大衣裹得越紧。风终于停下来认了输。太阳则露出了头向着老头微笑,老头儿马上脱下了大衣。此时太阳对风讲:“善良、友好和感激之情能比愤怒、仇恨更快地改变人的主张。”
怎样才能说服别人呢?虽然要因人因事而异,但基本方法还是有的:具体灵活地运用这些方法,有助于我们每个人在赞美他人、与人交往、公关活动中取得成功。
(1)设法在双方之间寻找一些共同的感想、兴趣、爱好等,取得认知平衡,然后再引向需要双方沟通的领域。
有一位司机讲述了这样一件事:那天他行车违章被拦截,执勤人员很礼貌地递给他一张名片,他以为这肯定是罚款单,但他接过一看,纸上却印着“安全行车是您和所有家庭的幸福保障”的字样,他立即感到惭愧不已,主动认了错。他说:“开车18年,执法单位这样做,还是破天荒头一回。”这正是执法单位抓住了司机们与自己都有的心理,即自己的安全牵系着家人的心,当司机们违章被罚时,因想到自己违章可能造成自己和他人的生命、财产危险时,自然甘愿认错被罚了。
(2)在说服他人时,不必非要强调我们的观点新颖,最好能与此同时,去寻找新的观点与旧观点之间的某种共同性。
某市的一个聪明练达的厂长,在说服性格保守的上级领导同意他的厂率先推出一系列改革措施时,取得了极大成功,同行们疑惑不解,因他们也曾提出同样的建议,为什么领导却总不同意呢?那位厂长笑着说:“我只不过是在提这些建议时,没有强调它们是新建议,而且强调它们能够解决那些一直让上级领导也认为颇棘手的老问题。”
角度的改变,使他的说服能力大大地增强了,使说服者与被说服者之间的关系变得不是对立的而是协调的了。
(3)将批评寓于真诚的赞扬中,用先扬后抑的方法,使对方心悦诚服地接受批评。
期末考试结束时,儿子小刚的成绩还不错,就是物理考糟了。父母把儿子叫到面前:“强强,你这次成绩进步了,我们很高兴。而且,如果你继续努力下去的话,下次物理一定会考得跟其他科目一样好。”
小刚愉快地接受了这番赞扬,而且意识到下学期要在物理课学习上加把劲赶上来。
试想,如果父母换一种说法,其效果又如何呢?“你这次成绩进步了,我们很高兴。但是,你如果加强一下物理就更好了。”这下就糟了,小刚在听到“但是”两个字后,很可能会怀疑原来的表扬之辞不过是批评的前奏,而由此产生抵触情绪。
(4)抢占一个使你有广阔的让步余地的位置,是至关重要的。如果你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不能后退的界限上,那么,你就失去了通过自己的让步来缓解对方的有力武器。
有个聪明的女孩,试图说服父亲同意她与同学出去旅游。她开始死缠着父亲说要去遥远的海南岛,父亲不答应;她假装不高兴之后,又求父亲让她去广州,父亲也断然拒绝了;于是她再降格让父亲答应她去福州、厦门,父亲也为难地说跑这么远,他不放心;最后,她请示父亲答应她去离家较近的杭州去玩,父亲不好意思第四次拒绝她,终于答应了。其实,她的未来目标就是杭州。
(5)仔细思考对方的内在需求,并且将这种需求与自己希望说服对方的话题之间建立起一种联系。
一家银行的信贷员,在向一家惯于拖欠贷款的企业催还外汇贷款时,巧妙地将一条“重要信息”带给该企业:在国际外汇市场上,美元与日元的比价将可能下跌。而这家企业恰恰是通过收回日元贷款再折成美元偿还银行美元贷款的,拖欠贷款意味着企业的还贷量要大大增加。于是,根本不必信贷员催促,企业马上设法偿还了贷款。而事实上,这种美元与日元的汇率变化仅是一种估计而已。这一估测,由银行人员说出来,自然有了权威性,也自然轻而易举地改变了双方的地位,从而不费力气地说服了对方。
(6)在人际交往中,情感的影响力,往往比观点的影响力更加强烈,在说服他人时,带有感情与没有感情有天壤之别。比如做广告,本身就是一个说服公众的过程。“奔驰千里,野外一宿”的画面,那种浪漫、野性,充满活力的情感的渲染,说服力就远比那些机械的描述商品质量性能结构的理性化广告要强得多。心理学家们经过研究认为,两个人相处时,得到关于对方的信息,大部分来自眼神、面部表情、音调、姿势,而只有一小部分来自语言本身。我们往往把说服仅仅视作为一种语言过程,这是很片面的,它应该是一个综合性的情感传输过程。
(7)在说服他人时,寻找权威作为媒介,也是极其有效的办法。权威的影子,权威的代表无处不在:名领导、伟人、专家、学者、书籍等,甚至参考材料、幻灯片、模型、录音带、录像片、报刊、杂志、名人名言等等,运用这些带有多多少少的权威感觉的媒介物越多,你的说服力就越强、越可信。正如一个西方公关专家所说,一本书上铅印着的一段话比一批手写的便条更具权威性;《纽约时报》的报道比地方的报纸更显得重要。书上的话可能完全错了,《纽约时报》的报道也可能缺乏智慧,但无论如何,具有权威性的媒介物还是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