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服务员美眉把酒送来了,开了瓶子给我们倒酒!
我举起酒杯,对陆展洪说,“陆兄,一起在天佑科技呆了这么久,除了公司聚会,今晚第一次有机会坐在一起喝酒,无论如何要和你喝够喝爽,来来来,干了这杯酒!”
“来夜方长,哥们慢点儿喝!万水千山总是情,少喝一杯行不行?”陆展洪说。
“不行!干了这杯再说。感情深,喝酒不怕打吊针!”我说,陆展洪几乎被我逼着干了一杯啤酒!
一杯、三杯、三杯、四杯……
喝多了酒,身体各个部分再被盲人师傅按来按去,飘飘然的,仿佛在飞!我想,女人身体柔软,按起来那种感觉应该更特别更享受吧,可惜这里人多,不然我想,刘黛、刘嬅应该会很特别的叫出声来。
果然,没过多久,两个大美女还是忍不住了,从一开始慢慢的喘息声,变成了一阵又一阵的低吟声,那种感觉好特别好特别,我看见两个男盲人按摩师,已经和我、和陆展洪一样hold不住了,我们悄悄的吞口水,实在忍不了的时候,就拿起酒杯喝酒,点烟抽着,反正按摩师给了我们特别的享受,我们的精力也挺难再集中了,就必须靠别的转移视线。
随着两个美女的低吟声,我脑海里充满了想象,看来人生多美好,我们还是好好享受吧。人生多精彩、多自在。
虽然,是因为专业按摩师的给力按摩,使我舒舒服服的快要沉醉睡去的样子,但是我脑海里的画面,却是跟我的生活一样,各种各样,相当精彩纷呈的。
这时,刘嬅已经招架不住按摩师的给力按摩带来的快意,为了转移视线,她睁开双眼弯起身叫,“陆哥、小白,你们不要睡啦,陪我聊天!”
陆展洪惊慌的被吓醒了,说,“咦,怎么了,哦哦,好。”
“陆哥,你在想什么?”刘嬅问。
“我啊,刚才梦到了两个美女。”陆展洪说。
扑哧!我日!陆展洪梦里也还在玩呢,他不会暗示梦里的这两个美眉就是刘嬅、刘黛吧?够无耻的!我刚刚只想到了黛姐,我这一点点的非分之想在陆展洪面前真是自叹不如啊,输了输了!以前,我还以为陆展洪眼里只有工作呢,后来才发现天佑科技的不少美女是可以吸引住公司的任何一种类型的男人的,属于通杀型,谁也逃不过,只要她们想。
刘嬅,“小白,你想到了什么?”
“想美女。在这种地方,我最想的也是美女!”我说。
“哼,你们眼里只有这些,不把你们培养成一条大灰狼,还浪费了!”刘嬅不爽的说。
“刘嬅妹妹,现在做大灰狼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被警察抓了,为了人身安全,我从懂事那一天起,就已经放弃了大灰狼这个职业!”
“哇,这么说陆兄曾经是一条大灰狼,久仰,失敬啊!嬅妹妹,你也放过我吧,做大灰狼,我不在行!”我说。
“没有了!我认为自己懂事的那一年,在小学一年级。”陆展洪解释说。
“哇!恐怖!那那些读幼儿园的小妹妹,岂不是曾经受过你的袭击!陆哥,你读幼儿园的时候,其实知不知道大灰狼是什么样的啦?”刘嬅惊呼的问,把刘黛给吵醒了!从甜梦中醒来的刘黛,风情万种的举起了杯子,喝了口绿茶,自言自语的说,“好久没有喝那么多红酒了,睡着了也不知道。”接着,又倒下睡了,继续享受按摩师给她摸肉肉的美腿……
“刘嬅妹妹,你误会了。我那时候直接读小学,没有读幼儿园。我想,我懂的,大灰狼就是对女孩有非分之想,有非分之举动,有……”陆展洪说。
“好,够了,我已经明白了,原来是你当时的小学学校拯救了你这条流落在外的大灰狼,自从你上学后,那些曾经觉得危险的农村儿童美眉从此就安全一点了!你们男人啊,一百个至少九十八个色,剩下最后那俩男,好上了!”
“晕!”
江南春沐足包间,刘嬅突然说,“小白小白,我想起来了,以前刚上大一的时候,在外语学院的一个高中同学,女的,发短信跟我说:她们班极惨,就俩男的,明显的男少女多……更悲催的是,那俩男的后来好上了……”
“靠,真的假的?刘嬅,我说我以前读过一个班,机械工程的,班里只有两个女生,后来两个女生悲催加壮烈的好上了,你信不信?”我说。
“小白,你这是瞎扯,我说的是真的啦。”刘嬅说。
“听说真的有这样的,尤其是那帮读文科的。我啊,还是只喜欢美女,美女美女,已经让我把持不住了,还哪有空管别的哦。”陆展洪说。
刘嬅说,“其实,按我说吧,你们这些眼里只有美女的男生,有时也挺不争气的,除了陆哥你是例外,你竟然还是天佑科技的综合业绩男冠军,我弱弱的说一句,人真是不可貌相哦。我去年懵懵懂的发神经去见一个聊的不多的网友,他是一个快毕业的大学生,跟我一个学校的,念什么的我忘了,他看起来很像一个有钱人哦,穿的也很新潮,鬼知道他就是一个那种很纯正的,靠吃爹娘的二世祖,一开始,我们约在了酒吧里闲聊,后来我问,你以什么为生?他说:写作。我惊喜,以为遇到了一个才子,尤其是这种写作的才子,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我就再问:写什么?往哪儿投? 他倒是实话实说了:写信——向家里要钱!……我晕,我就以为他家好有钱的,好奇的问:你家很有钱吗?他说:木有!”
“刘嬅,那最后是谁请客哦?”我问。
“我,我临走前跟他说,你啊你,既然你家穷,我实在不好意思花你父母的血汗钱,要是你请,我这杯咖啡会喝的不安乐!”刘嬅说。
“不喝白不喝!那个男生也真是的,哪有让女生请客的,怎么抢也要抢着去买单啊,因为这样,刘嬅妹妹后来你不和她交往了是吗?”陆展洪说。
“不是啦,不是因为这个!我后来不和他交往,是因为我觉得那个男生挺无聊的。”刘嬅说。
“就这么简单?”陆展洪问。
“哼!难道有多复杂!”刘嬅有点生气的说。
我的刘嬅妹妹涉世未深,就是一个简单的女孩,陆展洪这种老江湖,就别打击她了,我说,“陆展洪,来来来,干了这杯酒再说吧!”
我抽着烟,说,“我来考考你们,刘嬅,陆展洪,有一次我去餐馆吃饭,吃面的时候,有一次女人在隔壁桌聊天,女A说,你知道,我XinYu是很高的,可******也没有什么用,没有人光顾,生意NND的难做啊,信誉再高也没有用,……有时候哦,三天也没得一笔生意,杯具啊!女B说:唉,开个店怎么也这么难呢?你们猜,女人A是开什么店的?”
“真的,是信誉还是什么呢?这个女人要么是卖的,要么就是那种店里的阿姨或者女老板。是不是?”陆展洪信誓旦旦的说。
“错!”
“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啊。小白小白,是什么,答案快揭晓啦!”刘嬅晃着我的胳膊,说。
“信誉,不是性 欲!女人A是开淘宝店的!”我笑哈哈的说。
“哼,陆哥,你下流!”刘嬅不屑的说。
两个小时之后,晚上十一点多,做完足疗,黛姐起身准备买单走人。
刘嬅拉着我说,“小白小白,你没喝多吧?”
“我,嬅妹,你告诉我,什么才叫多,一杯两杯大步走,三杯四杯扶墙走,五杯六杯墙走我不走,喝上一斤妹妹抱我走!……”我醉醺醺的说了一堆有的无的。
“姐,小白喝多了!”刘嬅惊呼!
刘黛扶着陆展洪,说,“展洪,你还行吗?自己还能不能走?叫你们别喝那么多,偏偏要,这下好了吧?”
陆展洪醉醺醺的大声说,“女人大点口,男人全进去。喝!”
“我晕!这个醉的更严重,离谱!刘嬅,我和你都没喝酒,什么叫女人大点口!展洪此刻,都活在梦里了!我们赶紧买了单出去吧!”刘黛吃力的说。
有钱有时间了,来江南春这种地方轻松一下,其实是挺好的,他们这里,也有一些专业中医推拿,有的相当相当的专业,可以治疗各种不良症状,据说是挺有效的,容易很疲劳的,经常熬夜加班的,来几次江南春,就不疲劳了。
我和陆展洪很勉强的被两个大美女扶着要出江南春,在服务台旁的大厅,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了刚才给我按摩的师傅,他,他在看电视!
岂有此理!我的酒一下子醒了,冲到服务台,对着那个圆滑狡黠的女经理喊,“靠,不是写着专业盲人按摩嘛,怎么给我按摩的,是一个假瞎子!三一五快到了,我要投诉!”
女经理摆出一个S形的POSE,十足一个风韵娘,她含笑、老到的说,“哟,先生,你千万息怒!对不起!今天过妇女节,我们这儿的生意太好,盲人师傅都忙不过来了,所以我们临时请了一些也很专业的但不是盲人的师傅,我们实在太忙了,也实在忘了通知一声你们是怎么回事。还有,来纯按摩的,我们就都是盲人师傅,如果只是来沐足的,遇到非盲人师傅的机会就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