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独孤澜雪紧紧地搂住琅萌韵,“父皇。。”
一遍遍的父皇,琅萌韵的双眼起了雾。
“雪儿,来,让父皇看看有没有受伤。”琅萌韵抬起独孤澜雪的脸,“辛亏没有伤着脸,不然父皇会心疼的。”
“父皇。。”独孤澜雪看着琅萌韵的眼睛,“你会像抛弃母妃一样抛弃我们吗?”
“不会的。”琅萌韵摸着独孤澜雪的头,“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抛弃了你和天儿,父皇我也不会抛弃你们的。”
“……”独孤澜雪不语,轻轻抽泣着。
琅萌韵痛苦的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如今他已经二十七岁了,在现代这样的年龄还算说得过去,可是在这古代已经不小了。
难道就这样了此残生?
这可不像他琅萌韵的作风。
看着昏迷的独孤澜天,又看看独孤澜雪。
谁适合当这独孤国的下一个主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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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云璃的确没有让潞天玖失望。
这是潞天玖往好的那一方面想的。
玉佩找到了,在亓琰的房间。
想必亓琰是他的宠物吧。
亓云璃并没有过于的责罚他。
潞天玖看着跪在地上的亓琰,开口:“你为什么要承担?”
“……”亓琰不语,但是内心大大的吃了一惊。
他。。怎么知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潞天玖笑笑,“亓琰,我到底是说你单纯呢,还是说你心机深不可测呢?”
“奴婢。。不明白主上的意思。。”亓琰低下头。
“难为你装的那么的辛苦,我就告诉你吧。”潞天玖在他面前蹲下来,挑着他的下巴,“你的尊严不容你甘为别人的玩物,你之所以这样唯唯诺诺地做亓云璃的手下,我觉得不简单。
你是墓幽的人,我敢肯定。当我灭了瞳琉时,你却不在场,这是为什么?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必然。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墓幽的亲弟弟墓梳琰。”
“你!”亓琰不敢置信地看着潞天玖。
“疑问很多,是吗?”潞天玖大笑地站起来,“亓琰啊亓琰,你记住,你是永远比不过我的!”
高傲的言语带着挑衅。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就有这个资本,居高临下,嘲讽着眼前的墓梳琰。
亓琰不语,就这样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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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幽然看着只吃半碗饭的琅萌韵,无言。
“叫他回来吧。”白幽然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子。。已经毒入骨髓了。”
琅萌韵停下脚步,回头,“白幽然,你不明白他。”
“他想要自由和你。”白幽然站起来,“而你,想要荣华富贵和势力。”
“你就这么地看低我吗?”琅萌韵沉声。
“那你禅位啊。”白幽然大叫,“不要说他们还小,你以为在你的呵护下长大的孩子会好吗?会自力更生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们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依赖你!”
“白幽然!”琅萌韵看着不停地呼吸的白幽然,“我和他的事。。你就别管了。。”
“我管你们,是因为我把你们当做是最好的朋友;如果我不管你们,那么,我们就是陌生人。”白幽然走到门口,“琅萌韵,你别再这样的折磨自己了。。”
看着她的背影,琅萌韵再也忍不住,小声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