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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话说三婶的孙子扭着屁股叫妈妈,他妈妈当他要擦屁股,停了针线,将鞋底麻利地往胳肢窝里一夹:“屙罢了,宝宝?”“嗯!”宝宝屁股一扭,指路上正跑的魏父叫她,“妈,你看大爷跑得好快。”说罢小屁股撅得老高,嘻嘻直笑。三婶儿媳忙望路上,只有一个头戴三挎帽子、看不见脸的男人在往公路上跑,没有他说的大爷影子呀!当宝宝又捉弄自己,故作生气:“又骗妈妈,当心我揍你!”宝宝指着那个正跑的三挎帽子理直气壮叫她:“你看那戴三挎帽子的不是大爷?”三婶儿媳当真一看,才从神情中看出那戴三挎帽子的真是魏父,不由一脸疑惑:“大伯父今儿咋像变了个人?”

直到上了公路,魏父才放慢脚步,探子似的左顾右盼,可望穿双眼,只不见魏莲影子,心中生疑:莫非自己打错主意?但愿如此,不过,还是不能麻痹。于是决定撵上去看前面那几个姑娘媳妇中可有魏莲。心急腿快,很快撵上,若无其事走着看了,那几个姑娘媳妇中没有魏莲。心里揣摩:难道这死丫头真找同学们去了?目光不由投向前方,这一投不打紧,眼球差点儿又要蹦出三挎帽子的那两个眼洞:前面远处绕道匆匆走的正是魏莲。以为看错了,眨了眼再看,那姑娘走路的动作,穿的衣服,一头秀发都告诉他说:“这个正是魏莲。”

魏父暗自得意:“鬼丫头,跟老子耍心眼儿,嫩了!”遂盯紧魏莲,她快则快,她慢则慢。正走得紧,前面的魏莲忽然扭头往后看,魏父刷地闪身树后,右眼擦着树皮,像木匠吊线,盯着魏莲,不过瞬间,又倏地一步跃出树外,撒腿又撵。原来前面的魏莲又紧走慢赶起路来。

钱集街今天倒是逢集,却因天太冷,所以赶集的寥寥无几,整条街像这天气一样冷清,唯有一面面破落的墙壁上被风吹雨打得破乱不堪又不甘脱落的残存的大字报,伴风啪啪作响,像给这冷清的集市增添一点儿生气,又像诉说这岁月的悲凉。

魏莲经过至今仍魂牵梦萦的县一中门口来到街上,走街串巷,越过供销社,钻进全街窄、长、脏得出名的“杂碎”胡同。这条胡同直达街西面的公路,走了好长时间,才到胡同口,眼前顿时一片豁亮,哪顾喘气,忙望向路边那棵正对胡同口的冬青树,树下果然站着一个她熟悉的身影。虽然脸几乎全被口罩遮住,衣服也穿得厚实,但她还是看得清楚,那正是她这段时间昼思夜想的汉伟,哪还多想,叫声“汉伟!”拔腿直奔过去。汉伟看见是她,口罩一摘,迎上去,伸手扶住气喘吁吁的魏莲,却不相信眼前的真实,低头问悲欢交织的她:“莲莲,这是真的吗?”魏莲将他一搡:“怎么不是真的?”催他:“快走,免得夜长梦多。”“好!走!”

汉伟答应,要拉魏莲走,只听见胡同口乍响起一声“惊雷”:“走?往哪儿走?”汉伟、魏莲惊得一望,顿时愣了,一个戴三挎帽子的人正自胡同口气冲冲过来:“你们给老子站住!”见他穿着古怪,汉伟的头嗡地一响:“糟糕,马占国、龙混清死灰复燃,又派人来暗算了。”倒是魏莲听出声音,心里焦急:“他怎么跟到这儿来了?”佯作不认识:“你是谁呀!乱插我们的话?”“啥?老子是谁?”三挎帽子到她面前,一把拽去帽子,眼球又要瞪出来了,“你看好老子是谁!”伸手就打魏莲。汉伟一怔,原来是魏父,忙上前挡住:“叔叔,有话好说,不能打人。”魏父把汉伟一搡:“我跟你没啥说的。”伸手拽住魏莲:“跟我回去!”汉伟又上前拦:“叔,你不能这样。”魏父拦他:“我能咋样?难道我眼睁睁看你把我恁好的闺女拐走?”汉伟小心解释:“叔,我们是自由恋爱。”魏父的脖子朝他一伸:“我不管你们自由不自由!”城里那青年军官和他那乡下人一年都难挣到的月薪一齐出现在眼前,理直气壮地问脸色阴沉的魏莲:“你倒是回还是不回?”魏莲声音小,但却坚决:“不回。”“那好!”魏父拽起她就走,“咱们上公社见干部去!”

汉伟、魏莲先是一怔,遂相对一望,只好无奈随他。这一下魏父傻了,心想:“妈的,真不知山高水低,到了公社有你们好看。”

公社主管知识青年工作的人武部曾部长,这会儿正在门口挂着“知识青年管理办公室”牌子的屋里向县里电话汇报工作:“我们公社无论分配的城镇知青还是回乡知青,都已妥当安置。”对方在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曾部长点头答应:“是是!我们一定做好知青的一切工作。”说罢挂了电话,不意扭头,乍见门口站的汉伟他们,忙站起招呼:“请问你们找谁?”魏父一挥帽子,抢着答应:“我们找公社干部!”曾部长心里好笑:“我知道你们找公社干部,就不知道你们找哪个干部。”汉伟、魏莲相对一望,正要回答,魏父又抢着唾沫四溅:“哪个干部管枪杆子,我们就找哪个干部!”曾部长指着自己笑道:“我是公社人武部长,正好管枪杆子,有事进屋里说。”说罢闪到旁边,魏父恨恨望了汉伟、魏莲,抬步就走:“对,咱们进屋说!”

汉伟、魏莲相对一望,只好随他。经过曾部长面前时,汉伟小声问:“曾科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曾部长也早认出他俩是到县公安局向他和周局长汇报费新生死亡一案的汉伟、魏莲,只是见他们相互情形紧张,没好问,现在听汉伟小声问他,才小声答:“刚调过来。”

几个人各自坐了,曾部长望着汉伟、魏莲正要问话,魏父却把帽子往胳肢窝一夹,从口袋里抠出走时带的烟卷,刚才的怒气一扫而光,殷勤地来到曾部长桌前,抽一支两手递给他:“部长,请抽烟。”曾部长婉拒:“老人家,我不抽烟。”指着他刚离开的座位:“请坐下说事。”

魏父真想把那烟卷点燃抽着,但想到这是在公社,不是在自己家,而且,人家堂堂一个管全公社枪杆子的武装部长都不抽,自己咋好意思抽?只好把烟卷小心装进烟盒,照曾部长吩咐回座位坐下。一转身,见并排坐的汉伟、魏莲全无惧色,心头怒火腾地蹿起来,指着汉伟叫曾部长:“干部,这小子趁运动慌乱抢我闺女!”“抢你闺女?”曾部长心里好笑,“您请坐,慢慢说。”

魏父勉强坐下。曾部长提笔故意问汉伟:“请问你的姓名?”汉伟答了,曾部长记在面前的本子上,又问魏莲,魏莲答了,照旧记下。料定又是一起父母干涉婚姻自由的纠纷,搁笔问汉伟:“老人家说的可是事实?”不等汉伟回答,魏莲把他轻轻一拽:“这事儿我来说。”汉伟望她,只好闭嘴。魏莲抬头望着曾部长:“事情是这样的。”

前面说过,秦庄、前魏村属于两个公社,却土地相连。春萍与本村妇女们在麦地里锄草,乍听几乎与她们同锄一块地的大凤她们说汉伟今天上街相亲去了,春萍不信。她知道莫香春今天因事请假在家,就趁休息赶回家看看。却见莫香春竟一事没做,也不怕门口风尖,坐在门边,望着东面发呆。

“妈,你咋了?”春萍在门外看见奇怪。莫香春不当她是客人,愣愣望她:“怪好哇!就是操心。”春萍跨进门槛,搬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可是操刚才在地里大凤她们说的汉伟上街相亲的心?”莫香春望她,满脸无助:“那可不是?”遂将魏莲约汉伟街上碰头的事对她说了,颇显忧虑:“我看这事悬。”问春萍:“你说那魏莲,要知识有知识,要模样有模样,家里又正给她介绍城里的军官,咋会跟咱家里穷得叮当响的汉伟?”

春萍到底年轻,仔细想了,若有所思:“那也说不定,关键在乎姑娘本人。”

曾部长听魏莲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有些惊慌的魏父:“老人家,你姑娘说的可是事实?”“不!”魏父一蹦而起,指着魏莲叫曾部长,“你莫听她胡说!”“别吵,老人家。”曾部长笑着叫他,“那您说,她说的哪些不是事实?”魏父通通到他桌前,满脸气愤:“干部,有道是养女攀高门。”手指正定定望她的魏莲:“你说她,放着给她说的城里的军官不要,偏要跟个泥巴腿子,你说气人不?”“老人家,”曾部长微笑叫他,“这可是您的不是,毛主席就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扎根农村,您却为攀高结贵而把姑娘往城里送,强行拆散人家的自主婚姻,这可不符合党的政策啊!”

见他明着替汉伟他们说话,魏父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怏怏回到座位前,一屁股坐下。曾部长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和气叫他:“老人家,您操心姑娘的终身大事,希望她过好日子,无可厚非,但若嫌贫爱富,包办婚姻,弄不好,可要铸成大错呀!”

汉伟、魏莲听了,如释重负,一起站起,到曾部长桌前,分外感激:“曾部长,谢谢你。”曾部长正要叫他们感激党的政策,魏父忽然站起,背着手气冲冲走到门口,一跺脚,回头叫魏莲:“再莫回家啊!”魏莲沉着脸望汉伟,汉伟也正沉着脸望她。两人无话,只曾部长叫魏父:“老人家,走好啊!”

告别曾部长,出了公社大门,汉伟拉起魏莲的手,恋恋不舍:“该分手了。”“分手?”魏莲问他,“你上哪儿?”“我回家呀!”望着汉伟的一脸惊奇,魏莲颇显冷落:“那我呢?”汉伟莫名其妙:“你也回家呀!”魏莲脸一沉,扭向旁边,颇显委屈:“我那个家还能回吗?”汉伟这才想起魏父临走时恨恨说魏莲的话,颇显紧张:“那你……”魏莲咕叨着打断他的话:“跟你回家。”汉伟一怔,半天,忽一把抓紧她的两手:“莲莲,这是真的?”魏莲定定望他,只是不语。

眼见日过正午,正罢集的街上人更稀疏,本当赶紧回家,分外高兴的汉伟、魏莲都觉得今天值得终生纪念,就商量买点儿什么。说来道去半天,好不容易意见一致,汉伟忽然脸一沉,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魏莲惊讶:“又怎么了?”汉伟摸了口袋,不好意思:“身上的钱不够。”魏莲不由扑哧一笑:“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从胸前的淡红棉袄里掏出一沓钱递给他:“这是我一点儿私人积蓄,我人都交给你了,再留它们,我就不是真正的无产者了。”

见她说得真实坦然,汉伟只好接了,领她到面馆里吃了面,再逛商店,高兴中忘了时间飞快,直逛到商店打烊,这才想起回家。

汉伟一大早出门,至今不回,别人家已吃晚饭,莫香春却无心做饭,掩着门,坐在上午跟春萍说话的门边,默默无言。趴在方桌上的灯下看汉伟刚给借来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文欣,翻过看完的一页,乍觉肚子咕咕直叫,不由扭头望着莫香春,见她仍无做饭的意思,颇不满意:“妈,咋还不做饭?”莫香春动也不动:“你哥哥还没回来。”文欣又要问她,乍听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竹园边下来,好不惊喜:“妈,我哥回来了!”莫香春像条件反射般呼地站起,“吱呀”打开屋门,像从天上掉下来似的,听见门响的汉伟拉着魏莲,笑着叫她:“妈,我们回来了。”

与此同时,勉强吃了晚饭的魏父通地一拳砸在饭桌上,震得桌上的杯碗盘筷,还有熄了火的半截烟卷竞相蹦起,瞪着被酒精烧红的两眼,叫做了天大错事似的噤若寒蝉陪他的魏母:“记住,永远不走这门亲戚,谁要走了……”恨恨瞪她,“通!”又一拳砸在桌上:“老子这拳头可不饶人!”魏母一震,惶恐点头。

好一阵寒暄过了,莫香春很快做了晚饭,一家人有说有笑吃了,夜已渐深,便各自休息。因天冷,文欣兄弟睡一床,莫香春、魏莲睡一床。文欣早困了,倒头便睡,汉伟倒是奔波了一天,却两手枕头,瞪大眼睛,望着洒露月色的屋顶,眼前尽是过去、现在、将来的事情,毫无睡意。

凭空捡一个有文化又漂亮的儿媳,真是填补了莫香春半生的失落,按说与魏莲抵足而睡的她应当心满意足,甜蜜入睡。可不知为啥,莫香春此时直想伤心事,暗暗埋怨秦耀先:“他爸,你说你,要不犟着离开我们,今天不也跟我们一道高兴?因为运动,汉伟是没考上大学,没参加工作,可毕竟引回来个漂亮媳妇,你能不高兴?”

越想心事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好动弹,正要伸一下蜷得有点麻了的两腿,乍想到那头睡的魏莲,心里直叫自己:“可莫乱动,免得惊醒莲莲。你说人家,长得像花儿一样,冷不丁到咱这个穷家,图不到清闲,图不到宝贵,难道还图不到睡个安身觉?而且人家还争来讲去、奔波劳累了一整天。”

莫香春想着忍住了动弹,乍觉那头的魏莲翻了个身。虽然翻得极轻,轻得根本不可能惊醒一个熟睡的人,但没睡着的莫香春却感受得真真实实,想趁机活动一下,又想到这时活动正好把人惊醒,便打消了要动的念头,心事也不敢想了,一心等魏莲再睡熟。可等来等去,等得浑身不自在不说,魏莲又翻了个身,随之还轻轻一叹。莫香春当听错了,屏住呼吸,魏莲又悄悄翻了个身,随之又轻轻一叹。“咦?莫是不舒服?”莫香春一惊,断定魏莲醒着,欠起身子小声叫她:“莲莲!莲莲!”一连几声,魏莲才勉强答应。“你醒了?”“嗯。”

魏莲嘴里答应,心里却说:“其实我根本就没睡着。”莫香春担心:“咋了?不舒服?”“不是。”魏莲强忍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莫香春放心了,却又心疼:“那就快睡啊!年轻人身子当紧,明天还要做事呢!”魏莲像做了错事:“我……睡不着。”“睡不着?”莫香春惊讶,乍觉身子欠得久了,浑身凉飕飕的,忙睡下,掖紧被子,又担心魏莲:“这姑娘,累了一天到晚,咋睡不着呢?”恰巧魏莲又翻个身,跟着又轻轻一叹。莫香春一惊:“不对,肯定有心事。”又欠身叫:“莲莲,我过去跟你睡行吗?”“唉!”魏莲没答应,但轻轻一叹。莫香春虽没文化,但善解人意,知她默许,便不再问,起身与魏莲睡到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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