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昭无奈摇头,慢慢地趴在他胸前,双手环着他的腰轻靠着。司马懿稳了稳情绪,将他抱入怀里。
南湘境内,果不出木柯所料,泰普将丁柳一行人迎入府内,并未细问就将丁柳留在家中。木枫一行人被好吃好喝的款待过后送入了客房之中。
来到房内,木枫立刻服下了方子给他们准备的解毒丸,以防泰普察觉他们并非曹操的送亲之人会对他们下手。谁知,泰普满心思都在丁柳身上,确切地说是丁柳的手上,根本无心顾暇其它。
丁柳被丫鬟搀扶着走近房门,坐在床上时,她发现服侍自己的丫鬟少了根小指,心头泛起恶心,她极力压制自己,又偷偷摸了摸腰间的暗器。
“大人请奴婢为姑娘宽衣。”一旁断指的丫鬟向丁柳行了个礼,准备解开她的衣服。
丁柳紧张而又配合的脱下了婚袍,由于内衬宽大,丫鬟并没有注意藏在腰间的东西。她将丁柳拉到镜子面前为她梳理头发,丁柳趁机取下一根簪子握在手中。小丫鬟的手时不时会触碰到丁柳的腰部,若是她发现有何不对劲儿,丁柳就会一瞬的解决了她。所幸,小丫鬟替她整理完后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姑娘在这里稍后,我家主人一会儿就到。”丫鬟退出了房门。
丁柳开始在屋内布置。
她将短刀从腰间拔出放在了枕头下,又将银针轻轻扎在袖口处,解下腰上装武器的腰带扔在床底,又将头发盘起,一根银簪重新插在了头上。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有脚步声传入,丁柳稳了稳情绪笑着坐在那里。
泰普推门而入,见了丁柳的好样貌实在欢喜,他扑到丁柳一旁慌张地抬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不错,很不错。”口水仿佛要流出来一般。
“奴家给夫君宽衣。”丁柳温柔地为泰普解下外衫。
泰普依然盯着她在自己身上来回摆弄的双手,口中不停重复着,“不错,不错。”
“夫君可知奴家学过什么?”丁柳将他扶着坐在床上,又为他褪去鞋子。
“学过什么?”泰普色迷迷地将丁柳的脸用一根手指抬起。
丁柳妩媚看他,“针灸。”
“哦?”泰普有趣看她,“你当真会?”
“当真。”丁柳将泰普慢慢推倒在床,自己骑在泰普身上,又从袖子上拿下两枚银针,“奴家嫁来之前,家父曾提起夫君有夜间多梦之症,恰巧华佗在家父府中时,奴家同他学过些缓解疲劳的方法,可为夫君排忧解难。”
泰普有些犹豫,“改日,改日再试。”
“夫君莫不是怕了?”丁柳轻蔑地看了泰普一眼。
“胡说。”泰普哪能被一个女子嘲笑,“来来来,给俺试试。”
丁柳马上转了笑脸,“夫君真勇敢。”
“那是。”泰普闭眼等待。
丁柳回忆着木柯教给自己的方法,将第一针行在了他的百会穴。丁柳使劲儿将银针按入他的头顶。泰普身子一僵,头中昏昏沉沉,只觉得眩晕难耐,不多久便昏厥过去。丁柳并未停下,将银针越扎越深。
此时的泰普已经无法动弹,丁柳从他身上跳下,又在他的风池穴插入一针,确保他不会醒过来,银针几乎进入了他的皮肤。
泰普已经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