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昨天忘记更新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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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
与心。
旧天道时的修士们,往往要先渡过十数个年头来为自己未来的路打下根基,然后再以漫长的年月慢慢积累自己的法力……在拥有强大的力量之前,他们的‘心’就已经得到了足够的磨练,让他们不至于被力量蒙蔽了眼睛。
而在如今的现代。异能者们所得到的异能,往往是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的……可能是因为情绪过分激动、可能是因为身为处丨男的悲愤、可能是因为生死之际的求生欲望,也可能是因为便秘时的憋闷……
一切事都可能导致拥有潜质的家伙觉醒自己的能力。而这些能力也是多种多样的,超越了祖传DNA链的限制。
异能或许没有修道者的法术灵活多变,但胜在破坏力强大,尽管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尽管无法得到长久的寿命、尽管……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瑕疵。
但不能否认的是,相较于需要漫长时间的积累才能拥有力量的玄修,突然觉醒的力量,更加轻松和……廉价。
可‘心’的脆弱,在这个欲丨望横流的世界,拥有了力量之后反而会更容易被力量掌握,而不是掌握力量。
这种情况是极为可怕的!如果不是各个国家默契的用着各种手段强硬的控制着异能者的信息,在异能者越来越多的现在,只怕已经要形成像是某系列科幻电影中‘拥有超凡力量的人类和普通人类互相敌视’的情况了。
例如张赫。
超能力刚刚觉醒,就拥有了远超人类极限的力量和近乎不死的能力……只是刚刚觉醒,枪械就对他失去了作用。而只要他还呆在城市里,任何军方都绝不可能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对付他。
而张赫根本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就得到了这样的能力!
又例如孤侠李玉,制造和掌控寒冰和低温的异能在他还是个普普通通的中二病患者时、在一个灼热的夏天,为了避暑通过‘冥想’‘心静自然凉,我没有女朋友心真的好凉’大丨法,觉醒了自己的异能。
然后欢天喜地的中二病开始以自己的方式锻炼能力、并且贯彻着源自他中二时期的正义。
像张赫这样无欲无求的、像李玉这样不怎么守法,但是却贯彻着独特正义的异能者,终究只是少数。
更多的异能者,只要付出报酬,就可以做很多事……事实上现在的富豪圈子里,已经不流行嫩模和二线明星了,现在流行的是异能少女、异能熟丨女……
这简直是太棒了!在古代旧天道时,想艹天道眷顾的女修士?你铅汞吃多了吧!
哦对不起跑题了。
力量与心。是最应该契合、却又是同源不同根的两种‘东西’。
可惜现代的异能者们,大多数只拥有前者。
而旧天道的修士们,大多数同时拥有力量、以及与力量匹配的强韧的心。
朱刚鬣自然也是这样。
至少……‘朱刚鬣’,是这样。
当晚,姚雨注视着张赫和九薇面色平常的步入同一间客房,悲叹自己任重而道远。然后便度过了一个平淡无奇的夜晚。
迎来了第二天,朱刚鬣和高玉兰的大婚。
喜宴上。
九薇双手轻轻抱着张赫的腰,头靠在张赫的胸膛上,听着张赫胸膛中蓬勃的心跳。
而用左手揽着九薇的张赫,则一眼不眨的看着穿着喜庆的鲜红色新装的朱刚鬣和高玉兰。
拜过了天地,高玉兰被丫鬟搀扶着回到后园。而高员外和朱刚鬣则应付着大堂和前院中的宾客们。
朱刚鬣憨厚的笑着,得体的应对着每一个敬酒道喜的宾客,恰到好处的展现着自己的憨厚,来者不拒。
酒精只是刚刚下肚,就被法力蒸发一空。
绝不会醉……
张赫他们这帮客人,分坐两桌。肩负着‘引领张赫走回正道’重任的姚雨和张睿一坐在九薇和张赫两边。张睿一正丝毫不顾自己‘先知’的矜持,拿着筷子在桌上厮杀。
张赫踢了他一脚。
“噶哈?(干啥)”张睿一嘴里还塞着满满的菜,瞪着迷茫的眼睛。
张赫没有说话,悄悄用手指了指上方,然后看着张睿一。
然后张睿一艰难的咽下嘴里的肉,茫然的看向天花板:“嗯?没东西啊。”
重申一遍:欠揍与否,是和智商有关系的。
没办法,张赫只能冒着被‘天上的人’发现的风险把话说出来:“算一下今天婚礼上要发生的事。”
张睿一傻愣愣的表情骤然消失,严肃冷峻的看着张赫,又淡淡的瞥了一眼仍然在跟宾客们喝酒的朱刚鬣:“别做傻事,我们不能管、也管不了这些事。”
“我只想知道会发生什么,怎么发生的。”张赫举筷夹菜,若无其事的低声说道。
张睿一同样动作,只是动筷的速度再也没有刚才的狂野:“现在不能说,回头告诉你。”
张赫微微点头:“一切。”
“一切!”
九薇紧了紧环抱着张赫的手臂。
张赫用脸蹭了蹭小狐狸的头顶,微笑着夹了筷菜喂给九薇:“别担心,万事有我。”
看起来只是普通的一对情丨人儿在悄声说着情话。
朱刚鬣端着酒碗,身后跟着抱着酒坛的仆人,来到了张赫这桌。
单手提起酒坛斟满了酒碗,豪气又不失憨厚的敬向张赫等人:“来既是客!多谢诸位捧场!朱某人先干为敬!”
说完将碗中满满的酒一饮而尽,没有半分洒出。
张赫等人站起身。男人们拿起酒碗,女人们拿起酒杯,有样学样,一饮而尽。
张赫道:“敬朱兄。”张睿一知道要发生什么,但不能说。张赫也知道结果会是什么,也不能说。
只能将这满满的一碗醇酒一饮而尽。
似乎是读懂了张赫未说的话,朱刚鬣淡然一笑:“你称我一声兄,我便托大应下。我知贤弟心中担忧,但此事绝非你可管。还请贤弟宴后速速离开!”
不待张赫反驳,朱刚鬣便又说道:“贤弟无畏,愚兄自然清楚,只是贤弟身为男人,怎可不顾贤弟媳的安危?此事愚兄自有定夺!”
朱刚鬣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点回旋余地。
张赫只能一叹。然后端起酒碗,斟满,再敬一杯。
应当是施了法术,朱刚鬣这番话说的响亮,但声音却根本没有传入第三人耳中。
看到张赫动作,朱刚鬣淡淡一笑不再多说。又饮一碗,接着大步走向下一桌客人。
他走后,张睿一把嘴里的酒悄悄吐掉,吃了几大口菜才把嘴里的酒味儿压下去,幽幽的望着天空:
“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