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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30

这一天,老多提前放学了。他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他径直向筱芬的房子走去,筱芬的房门开着,老多看到里面坐了三个人,除了自己的小姨外,还有一男一女,老多看到那个男的很亲热地和小姨说着话,另一个女人很无聊地坐在一边。老多迟疑了一下,突然,那个女人喊了起来,哟,这是谁啊?这么标致的一个小伙子。

筱芬这才抬起头来,看见了老多,她的脸忽然红了,她支吾道,哦,是一个远房的亲戚。

那个女人“哦”了一声,又用目光在老多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说,真不错。

筱芬不再接女人的话,而是转了头继续和那个男人说着。女人还在打量着老多,筱芬喊了一句,阿丽……阿丽笑了,说,你们家真是藏龙卧虎啊。

老多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阿丽的话音刚落,他就忿忿地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

老多一肚子的不高兴,悻悻地跨进自己的房间,没想到四妹已经在他不在的时候进了他的屋,因为没有别的去处,老多就用手粗暴地在桌子上一划拉,把四妹摊在桌上的书本划到了一边,四妹只是翻了眼皮看了看老多,自己就移到了桌子的一边,给老多腾出了一大块,老多坐了下来。

忽然四妹唱道,你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

老多吼道,不唱行不行!

四妹一副没听见的样子,继续唱着,带来了我的烦恼……四妹边唱边走到门边,把门关上,又把门销插上。

老多看她这个样,气得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四妹的后衣领,试图把四妹扯起来,没想到四妹像一块石头一样,根本就扯不动,倒是只听得噼啪一阵响声,四妹那一件本身就被绷得紧紧的衣服,一下子全都解了扣,那些被包裹着的肉,“哗”地溢了出来,这时的四妹忽然灵巧得一个转身,像一阵风一样,一下子席卷住了老多。老多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立刻就被那一堆柔软拥住,他本能地用手去推扑向他的那一团柔软,可是他就好像是遇到一块石板的小树苗,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向他压来,他被推着向后,一双滚圆的手臂紧紧地钳在他的后背,一股呛鼻的味道充斥了他的呼吸道,这股气味就好像是一种麻醉剂,他被陶醉了。接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使劲咽进了肚子,刹那间,他的手好像从麻木中复苏了,他感受到了那一片辽阔的柔软,起初他的手背触到了那一片光滑、滋润、滚烫的皮肤,接着,他哆哆嗦嗦地张开了手指,又颤颤巍巍地把手指收拢,他握住了一团柔软,立刻全身就好像被燃烧起来了一样,他干渴地把头抵向前面的那一张脸,立刻他的嘴唇被一张潮湿的嘴唇含住,并且被贪婪地吮吸起来,突然,他的双腿一软,整个人连同那个柔软的身体倒在了地上,仿佛天空坠落了一样,阳光被砸成了一些金光闪闪的碎片,这些金色的碎片在他的眼前舞蹈着,他的身体随着这些舞蹈着的金色碎片颤抖着,一股滚烫的潮水在他的身上漫开,猛地世界也消失了,他“啊”地发出了一声惨叫,他在这一声尖叫里感受到了从来没有的快乐。

老多知道自己又失败了,他许多天都无法从一种痛苦中解脱出来,确切地说是一种恐惧中。白天上课的时候,他总是无法集中起精力,听着听着课,他的思绪就好像一个升了天的风筝一样,漫无边际地飞了起来。晚上,他躺在床上,曾经发生的一切像一群强盗一样,总是那么坚决地闯进他的脑袋里,于是,那些画面又占据了他的脑屏幕,一会儿是一片灿烂得令人眩目的图案,一会儿又是一片肮脏的泥沼,在这些画面的驱使下,他的身体就好像有了点火开关,那一股滚烫让他像一个磨盘一样在床上滚碾着,更多的时候,他是匍匐在床上,用自己的身体重量压自己那魔鬼一样的情欲。每当他从一片眩目的灿烂中醒来时,他就恨不得立刻死去,他想也许真的活不了多久了,每一次的宣泄,他都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鲜血在流失,他觉得他身上的血正在干枯,总有一天会一点都没有了,他害怕极了。

老多在挣扎,他想到那天筱芬在对那两个陌生人说起自己时的口气,他心里就觉得有一个尖锐的东西在扎自己,他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归结为对筱芬的报复。他好多天不到筱芬的房间里去,每一次四妹溜进他的房子时,几乎没有任何前奏,他粗鲁地把四妹往床上一推,接着他就像一个胜利者一样,骑到了四妹的身上。四妹兴奋地叫着,用手掌噼啪在他的身上打着,说,狗日的,你他妈太棒了。

事后,悔恨又空气一样罩住了老多,他神情沮丧,没精打采。他最怕的就是面对筱芬,当筱芬轻灵的身子在老多的眼前闪过,他觉得就好像是一道最美丽的彩虹,他竟不敢抬眼去看。他在自己的屋里做作业,只是一会儿,那些字就变了样,变成了那个熟得像一枚蜜桃的身影,这时他就无法再看下去,他像一头被困的狮子一样,站起来在屋里乱转,这时他有一种渴望,一种他自己都不敢正视的渴望,当那一个身影,风一样刮进来的时候,他总是像一头雄狮一样猛扑过去,他又沉浸在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中。

31

姜筱芬与罗新国的事,尽管是地下的,但是,厂里的很多人还是知道了,知道了就会有一些议论,这些事总是比别的话题多了一些色彩,议论起来也就更加有意思。和所有的谣言一样,最不知情的恰恰是当事人,对于这些议论,筱芬一点也不知道。筱芬在厂里别人对她就有高傲的看法,说,姜筱芬的眼睛下眼皮是肿的,尽看了天上的事。筱芬的确是高傲的,她的高傲不是做出来的,是她与生俱来的。她在厂里,除了进自己的车间,到食堂,到厕所,其他地方几乎不去。厂里的很多人她都不知道,倒是几乎人人都知道她,对她有几分莫名其妙的好奇。

说起来也很奇怪,自从她和罗新国分手以后,她从来没有在厂里遇见罗新国,她也再没有到过厂办公楼。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有一天,在通往筱芬他们车间的那条路上,姜筱芬和罗新国正对面走到一起。当姜筱芬看到罗新国的时候,罗新国已经到了她的面前,筱芬惊得差点叫出声来,毕竟罗新国是姜筱芬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个男人。和罗新国相处的那些日子,也是深刻在筱芬的脑袋里的。突然的邂逅,那些本来就深刻的记忆又泉水一样涌了出来。筱芬一下子愣住了,本来走得好好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这是一条林荫道,路的两边长着两排齐刷刷的柏树,那些柏树长了两米多高,很茂密,把一条路围得严严的。

罗新国也站住了,他看着筱芬,目光中又显现出当初的那种脉脉含情来,他问,你还好吗?罗新国的一句话,差点把姜筱芬听得掉下眼泪来。筱芬正是情感最脆弱的时候,尽管和格强分手的是自己,但心里的失败感还是非常强。一个24岁的女人,经历过两个男人都是以失败告终,表面上都是自己蹬了别人,可是内心深处,却莫名地塞进了一些其他的元素,到了最后就只剩下自怜了。

筱芬听了罗新国的话,半天没有吭声,她是不能吭声了,她的喉咙像上紧了的发条一样,她一开口,眼泪就一定能跟着落下来。

罗新国看出了筱芬心里的那一份难过,他紧跟了一句,我经常想你,好几次我都在梦里梦见你,我梦见你被人欺负了,你在我的怀里哭……

罗新国话没有说完,筱芬就猛地转过了头,眼泪这样冲出了眼眶,她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像是自己的脚被捆住了一样。罗新国跟了两步,说,我真的很后悔,我当初不该离开你。你知道我一点也不爱那个姓张的寡妇,我爱的一直是你……

罗新国的声音像是动了感情,湿漉漉地进到了筱芬的耳朵里。筱芬的眼泪掉得更多了,罗新国急忙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块手帕,伸手在筱芬脸上揩,筱芬接过了手帕,罗新国一把抓住了筱芬的手。筱芬挣脱了出来,用手帕揩了揩眼睛里的泪,她抬起了眼皮,一双红红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罗新国。罗新国冲动地向前迈了一步,到底没有勇气去抱住筱芬,他欲说又止……筱芬的嘴唇在瑟瑟抖着,她突然一咬牙,猛地转身走了。

筱芬回到家才发现,她把罗新国的手帕带回了家,她把手帕展开,看到是一块蓝白色大方格的男式手帕,她把手帕凑进鼻子闻闻,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筱芬觉得全身像是被一股电流刮过一样,从大腿根处,一直向上,漫到了胸部,一种难以表达的快感风暴一样覆盖了她,她把两只乳房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里,轻轻地喊了一声,妈呀!

这是一个只有筱芬自己明白的秘密,她不明白那一股神奇的力量来自什么地方,但是,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式,在最初的日子里,她把那块蓝白方格的手帕垫在自己的枕头上,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陶醉在那一份风暴一样的快感之中。

这一天,正是下班的时候,筱芬和阿丽,还有车间里的几个女工走在一起,有阿丽在,就有热闹。所以她们这一行人是走一路笑一路,加上阿丽和另外几个女工的声音很大,路上还有别的人,所以她们几乎成了焦点,筱芬也时常忍俊不禁,捂着嘴巴轻轻地笑笑。

突然,走在这帮女工前面的一个女人转过了身,对着她们“呸”了一声,接着骂了一句,骚货!一转身扬着头就走了。

大家看清了骂人的女人是张寡妇,在最初的那一瞬间,姑娘们都懵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阿丽反应最快,她跑了两步追上了张寡妇,她说,你说,你骂谁呢?谁是骚货?张寡妇也不急也不火,说,哎呀,阿丽啊,我可不是骂你,我怎么会骂你呢?你阿丽堂堂正正,怎么会去干那种偷偷摸摸的事呢?她的话音一落,所有的女工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筱芬。筱芬感觉到了,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像路边的花瓣一样。

阿丽也听明白了,她并没有把声音压下来,她说,谁是骚货?大家可都是看得很清楚,结婚七个月就生出一个娃娃来,就连我们这些姑娘都晓得,只有骚货才做得到。

阿丽的话音刚落,姑娘们跟着哄地笑了起来。

张寡妇的脸色一下子冷峻了起来,她扬了扬头,说,哼,老子生的娃娃有爹叫,不像有人生的娃娃,爹妈都找不着。

张寡妇说完就气哼哼地匆匆走了。她最后说的话姑娘们都觉得莫名其妙,只有筱芬心里清楚,那是她,还有他们家最疼的伤疤。

筱芬带着一肚子气回到家里,她首先把那块蓝白方格手帕翻出来,用一把大剪子把它剪碎,接着就捧着那些碎片呜呜哭了起来。

老多见筱芬哭得很伤心,心里想是自己辜负了小姨才惹得小姨这样伤心,他怯怯地站在一边,不知说什么是好。筱芬伤心地哭着,想了那样多的事情,那样的姐姐,那样的童年,那样的恋爱,更加地自怜不已,想自己竟是这样的命苦,早知是这样的命运,倒不如一开始就没有来到人世。

过了好久,老多怯怯地说,小姨,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我再也不让你生气了。

筱芬听了老多的话,心却像刀割了一样,想真正可怜的倒是这个没有爹没有妈的孩子,这且不说,这个可怜的孩子还要为自己担心、忏悔。筱芬心里疼极了,她一把拉住老多,说,爱小姨吗?

老多噗嗵一下,跪在了地上,他低垂着脑袋,一句话也没有。筱芬急忙把老多拉起来,老多不动,筱芬就用双手去抱他,老多毕竟已经大了,筱芬一点也没有挪动老多,筱芬说,小姨不说了,小姨没有生气。

老多跪着,他的心里像一壶沸腾的水一样,他真想一口气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筱芬,只有那样他才觉得真正的心安。但是,他听了筱芬的话,嘴像被粘住了一样,开不了口。

筱芬急了,一屁股坐在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老多急忙站了起来,筱芬拉了他一下,他像是没有站稳,竟一下子倒在了筱芬的身上,把筱芬压得倒在了床上。老多愣了一下,他本能地用胳臂支撑了身体想站起来,筱芬伸出双臂揽住了他的腰,老多突然有了一种感觉,那种女人身体特有的柔软,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体的反应,他拼命克制着自己,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筱芬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她也惊讶地发现,那种隐秘的快感,突然一下子又风暴一样地覆盖了她,她觉得自己正在下沉,像是向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落下去,她拼命地搂住了老多的腰,她似乎获救了,她觉得自己飘了起来,她紧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而粗大,后来,她像是再也没有力气了一样,瘫软开来,紧箍着老多腰部的手,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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