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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将以身死祭奠你2

作为感情的新手,我在摸索中朝她靠近。不自知的就会对她好,心中迷茫潜意识却忠诚。用上我长久的耐心,一点一滴最终我想是可以让她感觉到些什么。即便她感觉不到,我还是会坚持着给予她我的感情,我的关怀。她是阳光向上的,她有同学们都喜欢的性格脾性。从不缺身边的围绕者,我清楚自己的性格,就是因为太清楚,只能默默退到人群的最后。我从不奢望她的眼光可以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到达我的所在,我只愿跟随她,做个人群最后得守护者。当然偶尔还是会有希冀,望她可以注意到我的所在,有一次就好。

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终于跟其他同龄人一样,有对她的好奇会存有一些小心思。表里不再如一,生活不再寡淡无味。她是注入我生活的一剂调味品,让我有滋味,有改变。越是觉得她稀有,她特殊,我就越是不敢轻易去碰触她。怕一小不心的碰会让她对我有其他坏印象,她不喜欢所以不接受,这很正常。可若她被我的感情打扰,把我当成罪魁祸首不再对我微笑,或是躲着我,这些都将是我不可承受的后果。

爱情让我们变得强大。同样爱情也让我们变得懦弱,瞻前顾后,不敢轻易去挑明这种东西。放在心里痒痒又惧怕表白被拒。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这些犹豫间我失去一次又一次的表白机会,渐渐的冷静我告诉自己要等。这一等就等过了初中,等过高考,这一等就是四年。

高考结束,我开始恐慌。巨大的恐慌感袭击我的胸膛,这才突然意识到,我等的不是一个机会而是分离。若我的成绩和她相差太多,若我们的志愿填的不一样,就会分别。这一别又会是多少年?这一别我和她还有没有可能?即便有可能又只有几成?我不能在想下去,再想下去不外乎得到一个比一个残忍的答案。反思再三,我下定决心必须有所行动。我不能让人生的第一段感情只是在我的心中揣了四年就夭折。我认真的跟随了她四年,我必将继续跟随,除非她亲自给我画上一个句话。

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安静的站着校园里,像是在想心事或是发呆。背影在整个校园里独自伫立,我的眼睛自动忽视其他人的身影,只留下那么一个她。“有佳人兮,遗世而独立”脑海中窜入这一句话,这是多真实的写照。

捏了捏手掌心,毅然走向她的身后。在距她一步之外停下,深呼吸,酝酿着开口。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狄秋,我无其他希望,只是愿意跟在你的身后,默默的就好。”郑重中带些许颤抖。有水汽在我手掌中生成,一片濡啊湿气。胸腔里那颗跳动着东西七上八下,几乎快要从我的嗓子眼跳出来。那恐怕是我成长的这些年里最忐忑的等待,也最是心焦。

‘初恋的表白肯定都是这样,’我不停地安慰自己。

时间像是过了好几年之久,她一直保持僵硬的站立姿势,不出声不回头。我的表白像是石沉大海,得不到一丁点儿回应。我告诉自己四年我都等了不在乎这几分钟,要拿出我的耐心,慢慢等待。

意志快要消磨殆尽之时,她转了身。怎么说她转身看向我的那一眼呢?有得到的光彩,有不知名的抱怨,有少女该有的娇羞,有些微恼和嗔怒。那一刻的我迷茫至极,我不知晓我都做了些什么换来她这样的眼神。信息含量多到我不能解释无法解释,甚至我都怀疑是否我曾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引来她的怨对。

最终留给我的不是她也不是她的回话,留给我的只有一张志愿表和她越行越远的背影。志愿表上面填着她所选择的学校,她告诉了我她即将生活四年的地方。有种叫欣喜的情绪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淹没我的整个神志。

这算不算也是一种得到。我于感情的黑暗摸索中被她劈开一个豁口,涌入暖人的希望光芒。等了四年,终是有了等下去的价值和意义。

折一朵花插进她的发间,映衬她的脸庞,如此娇艳。

回首为她吟一首爱情诗,得到她的颔首,我欣喜。

云南是个较为田园的地方,有大片大片美好的山间风光,田地间还有辛苦劳作的人们。山与山之间经常是一道溪流或者峡谷,水中养育着各类生命。它们意味着自然,意味着天地间最淳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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