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不相信的往他的某个地方瞄了瞄,最后还是将注意力放在簪子上,气得夜离大叔差点把桌子给掀了,想到这簪子还有盟主的一半,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这样好了,你们竟然都喜欢这只簪子,那就谁出的价格高归谁,你们要是买不起就别挡着大叔做生意,否则!”他捏了捏拳头恶狠狠的看向四人。
被他这么一吓四人的小心脏瞬间怕怕的,望着那只水蓝色簪子,四人都志在必得。最后柳风这个冤大头,以双倍的价格买下了簪子。
一窝蛋得意的走向不远处,那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三只水粉色簪子,刚好三姐妹一人一只,一窝蛋微笑的看着柳风,带上了刚买下簪子,还冲他比了个中指,气得柳风差点没吐血,搞了半天一窝蛋是故意的,天杀的她们竟然是故意的。
校场的买卖接近尾声,一个个抱着手中的东西,苦着一张脸望着自己的腰包,好想剁手有没有。
远远的,白冰穿着一身月牙色长袍,一张月牙面具遮面,看着校场的情形,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又能收到一大笔意外之财,她能不高兴吗!
发现她的身影,众人纷纷行礼。
“拜见盟主。”众人齐声道。
白冰扫视了一圈,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苦着脸,难道对今日的买卖不满意。”
众人摇头不说话,柳风站在某处一张脸黑成木炭。
“冬至将近我请各位弟兄吃火锅如何,本盟主自己种的菜。”说是自己种的菜,其实是空间戒指的功劳,她只是动动意念而已,空间戒指灵气十足,不管种什么东西在里面,身长比外面快不说,本是普普通通的小菜,吃起来却不比山珍海味差。
一听盟主请客众人脸色立马变换,好比天上突然下起了黄金雨,自从吃过两回,他们便一直恋恋不忘,今日有不少人不是为了买卖而来,更多的是为了这餐晚宴,按照惯例买卖过后,盟主定会请客,今日许久没见盟主的身影,众人还以为无望了,此刻听到这个消息,无人不雀跃。
月盟成员遍布南腾国各地,有家族公子也有江湖高人,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之前没有任何瓜葛,来到月盟后却让他们有了家的感觉,换言之月盟就是他们第二个家。
傍晚红霞照应着半边天,众人围在桌子前手里拿着酒坛,在唯美的晚霞之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用担心会有人突然来袭。月盟位置在山顶之上,底下阵法幻境机关,一群群恶兽盯着,还没外人活着上来过。
月盟星月公子的称号也就半年时间,南腾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没人见过星月公子的真面目,只知其爱好白色,亦正亦邪。
晚宴后白冰接到百里月传来的消息,听说有了爷爷的消息。白家老爷子自从半年前,突然消失后一直了无音讯,白冰四下寻找却无任何线索,一听有了爷爷的消息,她立马召唤出小萌,如今的小萌不同往日,白冰也是近来才发现,小萌竟然可以变身,只是现在还不能完全掌握。
小萌变身为一只四翅青鸟,与白冰前往龙城,呼啸的寒风吹起她的衣摆,她却感觉不到丝豪寒意,总觉得爷爷有许多事瞒着自己,到底因为什么爷爷竟然会突然离开。
风月楼是白冰为了打探消息而买下的,与青楼不同,风月楼里的女子只卖艺,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各自也有自己的看家本领,倒也引来众多高官贵人的喜爱。
风月楼内百里月四仰八叉的躺在软榻上,无聊的等着白冰的到来,时不时往门口方向张望。
她所在的房间白冰悄然无声的出现,看到百里月白冰立马上前,拉着她的手急切的问道:“小月爷爷他在哪里。”
冰凉的小手让百里月一阵心疼,细心的为白冰披上一件披风,将她拉入软榻。可能是因为魔心果的后遗症,白冰十分怕冷。
“小白我得到消息,有人见过白家主出现在天狼岛附近,我现在还不能确定。”百里月一边帮白冰搓着小手,一边说道。
天狼岛白冰似乎有些印象,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天狼岛就在地阶结界不远处,也有可能是我的消息有误,现在还不能确定,小白你先不要贸然行动,等我打探清楚再说,以白家主的修为应该不会有事。”百里月不想再让她失望,天狼岛是地阶的禁地,以小白的性格肯定会去一探究竟,她不能以一个自己不确定的消息,将小白置于危险之中。
地阶结界,白冰低着头也不知有没有将百里月的话听进去。
离开了风月楼回到白府,白冰与擎宇三人打过招呼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将自己卷缩在被窝里,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自己似乎越来越怕冷,意念一动进入空间戒指,退去外衣躺在极地之泉内,温暖的泉水击退了体内的寒意,白冰躺在泉内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师傅看着她笑说,相见的时间快到了,她还想问些什么,师傅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接着出现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人,梦中寒千绝的表情似乎很痛苦,白冰对着那个身影冷言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我早已两不相欠,你救过我,我以用自己的身体偿还,也算是扯平。”
寒千绝将她从泉水中抱了出来,听到她的话心被什么狠狠的刺痛。感觉到有人触碰白冰猛然睁开眼,发现梦中的一切竟然都是真实,刚想拔出随身携带的月牙匕首,却发现自己此刻光着身子被他抱在怀里。
“寒大尊主这是要将往事重演一遍吗?”白冰无情的说道,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邪哥哥被他打成重伤,自己被他强要了去,那是她永远也无法抹去的印记,他发誓要打败这个男人。
没有解释没有任何语言,寒千绝知道自己伤害了她,可他不后悔,如果从来他还是会那样做,他的女人绝不应许其他男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