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贺毅廷轻声提议:“想不想去看夜景?”
他一点都不想回去,因为小东西总是要回君家。
看一眼贺毅廷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君悦却没有戳破,只是偷笑:“好啊。”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孩子气了!
“蜀黍,我想去那个透明的塔上玩。”君墨兴奋的指着窗外的高塔。
听说那个特别刺激,他一直想去。
“好。”贺毅廷宠溺的点头,小家伙提的要求,他哪里能拒绝得了?
君悦吞一口口水,有些怕。但是看着儿子兴奋的样子,又不忍心拒绝。
“怕?”
“不怕!”君悦下意识的挺直背脊,让自己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
要是那个男人知道她害怕,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吓她,好让她时时刻刻的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唇角挑了挑,贺毅廷的眼底闪过一抹坏笑。
不怕?
嘴硬的小东西,等下看她还能不能装下去!
一家三口买了门票,上了塔顶。
那塔只有十五层楼高,但是因为都是透明的,所以非常的吓人。
君悦只觉得双腿都在打颤,昂着下巴,看着远处,不敢看下面,否则非晕眩不可。
“小东西——”温热的气息忽然喷洒在耳边,君悦一惊,险些惊叫出声。
“做……做什么?”
贺毅廷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爱。”
流氓!
狠狠的瞪一眼他,君悦别开头。
贺毅廷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愉悦的在她耳边提醒:“看下面,美极了,仿佛把整个世界都踩在了脚下!”
“不用了,我以前在半山看过了。”
“半山的高度连这里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看看,比半山精彩多了!”
那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看出了她害怕。
咬咬牙,君悦迅速低头看一眼,以免被人小瞧了去。
哪知她刚低头,就感觉心里一紧,迅速抬起来。
好可怕!
就像悬在半空中一样!
“怎么样?美吗?”
“还好。”君悦吞一下口水,弱弱的回答。
“嘴硬的小东西,害怕就跟我说,我不会嘲笑你。”贺毅廷说着,更紧的抱住君悦,将她密密的护在怀里,给她安全感。
他是不会嘲笑,但是会占便宜!
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万一他突然发情……
一想到那种可能,君悦就觉得浑身一震:好可怕!
“怎么了?冷吗?”贺毅廷把人抱的更紧,在她耳边轻声的询问,低沉的嗓音那般诱人。
“不冷,所以你的手可以拿开了。”君悦咬牙切齿的提醒。
她就知道,那个男人绝对会占她便宜!
意识到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了君悦的胸那,贺毅廷赶紧拿开:“习惯了。”
君悦:……
多么不要脸的习惯?
“蜀黍、妈咪,这里好棒啊!”君墨兴奋的趴在玻璃墙上,看着窗外。
“我感觉我在空中飞,所有的东西都被我踩在脚下,好神奇!”
看着君墨兴奋的样子,贺毅廷眼底盈满了宠溺:“可惜某个胆小鬼害怕极了。”
“谁害怕了?”君悦说着挣脱贺毅廷,小心翼翼的走到儿子身边。
她只是觉得……这些玻璃看起来好像随时会碎裂一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他们可是在十五楼的高度,要是真的掉下去……
这可怕的想法令她忍不住打个寒颤。
倔强的小东西!
贺毅廷无奈的轻笑,走上前,将她重新搂在怀里。
“你离我远一点。”她不要一边防着贺毅廷,一边还要担心这玻璃碎裂的问题。
“这是最远的距离。”墨绿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君悦,闪着有色的光芒。
对他而言,和小东西最近的距离,是合二为一。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君悦彻底无语了。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贺毅廷是禁欲系的呢?他根本就是禽兽系的!
“妈咪,你为什么害怕这里?这里那么漂亮。”君墨兴奋极了,他喜欢这里,这里让他感觉很自由。
“你们不觉得玻璃好像随时会断吗?”
贺毅廷:……
君墨:……
这算是被害妄想症的一种吗?
看着父子两人无语的表情,君悦撇撇嘴。
好吧,看来只有她一个人有那种感觉。
“小东西,不要怕,你只要知道,我在你身边。就算玻璃真的碎了,我也会倾尽一切护你和小家伙周全。”
低沉的嗓音那样动听,就像是一首情歌。
君悦和儿子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感动和幸福。
“贺毅廷。”
“嗯?”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帅?”
“没有。”
“贺毅廷,你好帅,世界第一帅!”君悦毫不犹豫的称赞,眼底是满满的浓情。
勾起唇角,贺毅廷愉悦的笑了:“小东西,你好美。”
“还有我呢?”不甘被遗忘的君墨举着小手,期待的看着自家老爸。
轻轻揉一下他的头发,贺毅廷温柔的称赞:“你最聪明!”
君墨满足的一笑。
被老爸夸了呢!
一家三口都笑起来,在这夜空中、在这高塔上,幸福的令人嫉妒。
“凭什么他们那么幸福?凭什么我不管怎么努力都比不上君悦?”夏岚恨得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
原本以为捉奸那件事能让君悦身败名裂,最起码让君家的人看不起她。
但是怎么都没想到,她的男人竟然是贺少。
有了贺少那个强力的靠山,谁还动的了君悦那个贱人?
“岚儿,放弃吧……”夏瑾忍不住又劝。
她不希望女儿一辈子被仇恨左右。
恨一个人,太累了,也太伤了。
“妈,你再说这种话,我就生气了。”夏岚不耐烦的低吼,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总是在阻挠她。
“岚儿,你也看到了,你在君家的地位不如她,她如今又有贺少这个靠山,你根本就没有胜算!”
“她有靠山,我就不会找靠山了吗?我就不信全世界的男人只喜欢君悦那个贱人!”
“岚儿,你别乱来!”
“乱来?不会的,我只是合理的利用资源。”夏岚眯了眯眼,想到了一个人。
“你想怎么做?”
“妈,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夏岚轻哼一声,摆摆手走了。
听说钱芯的儿子君城虽然是个草包,但是认识不少人,也许可以透过他,找一个靠山。
“我凭什么帮你?”君城一手搂着一个女人,色眯眯的看着夏岚,“除非,你肯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