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止果然很快洗完。
当然她也没了好好泡一泡的兴致。
从潼宁那边洗完回来时,潼宁已经睡了。她便在宫女的指引下往自己那边过去。
凤倾止躺在安乐殿的大床上时,感叹了一声公主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后,闭上了眼睛,集中精神,进入了那个世界。
“洗完了?”耳边传来了茫茫的声音。
凤倾止睁开眼,是熟悉的世界。
她起身,伸手仿佛要触碰空气中的诡异火焰,道:“有什么事吗?”
玄玦语声魅惑:“你猜呢?”
凤倾止皱眉,玄玦老妖孽找她,肯定是修炼或他的事。
凉凉道:“我没兴趣玩猜猜猜。”
玄玦啧了一声,“现在的小丫头还真是无趣呢……”
笑了笑,嗓音越发慵懒魅惑:“丫头,你想修习功法吗?”
凤倾止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
空有灵力也没有很大的用处,她这几日看了几本关于修习的书,所修习的功法的强弱也是关键。
只有拥有实力,她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她不想再如此轻易的被向顾云浔和夜承琊这样的高手所轻易威胁性命了。
但是——
“说吧,你要什么交换?”
她对老妖孽的习性已经掌握了。
玄玦笑了一声,似乎也挺习以为常:“一滴心头之血。本座教你修习第一重。”
又要出血?
她蹙眉:“不行。”
给了他心头之血,老妖孽就会实力增强并且总是能醒过来。
而且,既然她的心头之血那次增强了他那么多。她就不信对自己没损伤。
她又不蠢,如果老妖孽强了,而且总是醒来的话,他若足够强,本来就对她有杀心,万一能毁灭了她的魂魄怎么办?如果不会,老妖孽总是醒过来,她不就要被烦死?在什么时候都醒着简直太可怕。
“呵……”玄玦低低的笑了一声,携带了几分冷意。
“我管你生不生气,功法我要修,代价我也会给,但我不会再度放心头之血。这东西,于每个人都是稀少而珍贵的吧?”
“不错,”玄玦笑意偏冷,“虽然本座很不高兴,但是,你的确够警惕。”
“谢谢夸奖,”却并没有什么谢意,“另开一个条件,第一重功法而已,我想代价也不应过于严重吧?”
玄玦冷笑了几声,“好,很好。”
“代价的确不严重,你只需要在某些时候答应一些事情。本座叫你答应的事情,也不会损伤你的利益。“
凤倾止笑了笑:“可以。”
远远地又丢过来一卷竹简,依旧是要散架的古老姿态,恰巧砸在了凤倾止的手上,却不知怎的没有散架。
这卷竹简,好像和之前丢过来的那本有点像,但这本明显薄些。
“之前那本是本座过去没事记的一些笔记。这本是第一重功法。“玄玦懒洋洋道。
凤倾止没有说话,展开了卷轴,竹简上诡异繁琐的字更是透着一股妖冶的气息。
她看到了最开头的一片竹简,艰难的一边想着这几天学习的一百个字,将上面奇怪的字和所学习的几个基础的对应着。
凤倾止慢慢念到:
“第一重,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