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再多说,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就绝对不会放过。
到目前为止,我们休息的也差不多了,跑起来非常快,月王比我们来这里要早了好几个小时,这个时候理所应当由他带路。
月王很无奈地道:“这里又不是我老家,要我带路,我也无从带起。”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少废话,救人要紧。”
“到时迷路了可别怪我。”月王边走边在嘀嘀咕咕。
“迷路了我就宰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杠子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唉,革命战士遇上小鬼子了,命苦啊!”月王欲哭无泪地道。
王若惜在一旁轻轻叹气没有说话,估计是对我们感到很无语。不过,事实上,我们几个哥们儿在一起的时候,别的本事可能没有,但是往往都有活跃气氛的功能,这个是必不可少的。
现在终于不是我一个人行动了,我感到安心了很多,不再有那种心慌慌的感觉,尤其是林老大遭受意外之后,我对于生命感到卑微了很多,也更想要珍惜了很多,我暗暗发誓,如果可以活着回去,哪怕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宁死也不参加这一类的活动了,虽然惊险刺激,但是也太他妈震荡了,随时一命呜呼,我再也不想干了。
可是,象牙还没有找到,如果找到了他,我什么都不管,哪怕把他们一个个敲晕也要让他们出去再说,当然,敲晕了他们我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带出去,到时再说吧!
俗话说饱暖之后人的想法就多了,我现在安心了很多,知道暂时是死不了了,所以一面快速往前走着,一面胡思乱想着怎么快点儿叫他们出去,这个在之前我可不敢想,因为那个时候我是一个人,估计还没有找到出路就挂了。
“咦?”
我神游的时候听到月王惊叫一声,才发现他们全部停下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只有停下来。
我靠,我顿时暗骂,倒不是,而是前路太多,三条洞横在我们面前,就像是张大着嘴巴的怪兽,问题是,这里德山洞长得都差不多,不知道走哪一条为好。
杠子道:“我说,这里有几条岔道,我们钻哪一个?”
“我也想知道啊!”月王苦恼地道。
这下麻烦了,我们本来就是赶时间,现在还得来个精彩三选一,真他妈无聊,真他妈想死。
王若惜什么话也没有说,碰到这种情况估计也没辙。
“砰!”
一声巨响从我们眼前的几个山洞传来,而且显然是从最左边的一个传出来的。
杠子就叫道:“妈的,又是雷管,肯定是这一条路,别磨蹭了,上!”
既然知道了,我们更加不会迟疑,也幸亏还有这一声爆炸,要不然我们可就悲剧了,选择最伤脑筋了。
左边的山洞刚开始一段还可以,挺宽敞的,但是随着我们的前进,越来越窄小,我个子不高,那还好,杠子就吃大亏了,有几段甚至得弯着腰才能穿过,不由得不停咒骂象牙怎么那么缺心眼尽往这种鬼地方钻,他那么庞大的身躯也不嫌挤?
我也觉得奇怪,难道用炸药的不是象牙?那还能是谁?
接着我又想到康佳路说他们已经没有炸药了,那么现在哪来的爆炸声?
可是,不是他们还能是谁?在这里的,除了他们之外就是我们这几个人了,不是他们的话,更加不可能是我们。除非,这里还有其他人。
王若惜的脸色在灯光下或明或暗,秀眉紧蹙,不知道有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不过她并不知道当初的细节,我叙述我的经历的时候也忘了有没有提到这一节,这个女孩子的心思很深,没有那么容易琢磨。
走了一段之后,感觉又好了很多,没有那种压抑的感觉。
我看到了一些壁画,想不到古人这么有闲情,哪里都有壁画。
可是,我们现在没有时间来研究,就催促大家快走。
“等等,等等。”王若惜道,举起手电往壁画照去。
刚刚昏昏暗暗的,我们来不及仔细看,这时候在灯光下,我们看清楚了上面的东西,顿时大吃一惊。
那是一幅巨大的壁画,上面是一条类似于龙的东西,我想起来就跟我那块玉佩上雕刻的差不多,那么应该也就是狗皮蛇了,不过,这一条画的极为威武,而且极大,身子看起来比我的腰还要粗,即使我面对的只是一幅壁画,压迫的感觉也扑面而来,我不由得就往后退一步,这是才发现,其他几个人也脸色发白,这张壁画真的是太写实了。
古人壁画在这里不会毫无意义,当然,我们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你爷爷的,怎么这么多狗皮蛇,真他妈属狗屁膏药的,还真粘上了?”
我们差点儿就忘了还要去找人,但是蓦地这一声叫喊把我们的思绪全部拉回来了,而且这声音,显然是象牙的。
我们都感到很惊喜,看来我们走的路没错,不论什么原因,象牙应该就在前方不远。
于是我说道:“先不管这幅壁画了,没什么意义,象牙估计遇到大麻烦了,救人要紧。”
这句话无可反驳,大家都把目光收了回来,继续前进,既然已经确认了,那么这下我们走的更加快速,不时地被小石头咯着也懒得管。
因为听象牙的声音并不远,否则即使有山洞类似于传声器到大我们面前也会听不清楚了,但是刚刚我们听得很清楚,说明不远。
我们快速跑了几分钟,几乎可以听到象牙的哀号了,刚开始我还以为他受了伤,但是他的哀号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不像是受伤的样子,我也就放心了很多。
很快的,我们就看到了洞口,还看到了手电摇曳的光线,显然他们就在外面,象牙不时地咒骂声夹杂着不时地哀号声也就更加清晰了,中间还有康佳路的声音,虽然比象牙镇定一些,但是估计也好不了多少。
我脑子一热,就要冲出去。
“慢着。”王若惜拉住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们听。”
我竖起耳朵听起来,全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很多的爬行动物在地上爬,联想到象牙刚刚咒骂“这么多狗皮蛇”,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应该全是狗皮蛇,想不到他们还被围攻,也算是命苦了。
我们蹑手蹑脚接近洞口,王若惜用手电朝着象牙那边的手电照去,只是那一刹那,我的头皮就是一麻,感觉所有的毛孔都打开了,鸡皮疙瘩一阵阵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