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聪
寻坝，走出圆梦第一步
在水利工程中，最头疼的问题就是解决大坝的渗漏，为此往往要花费很多的设计和工程费用……专家们兴奋地看到，这个坝址的地质结构集天时地利于一身，建坝不存在任何泄漏，老天爷帮助人们解决了难题，使其成为我国同类型水电工程中，条件最佳的建坝坝址。
奔腾的乌江，黛绿的波涛拍打着两岸陡峭的河床，一波三折地向长江奔去。在彭水境内，还有四条支流——郁江、长溪河、阿依河、诸佛江，无不从武陵山与大娄山脉交汇褶皱地带的深沟峡谷、悬崖峭壁之间奔涌而出，汇入那条靓绿的乌江大河，蜿蜒前行于如诗如画的崇山峻岭之中……
早在20世纪50年代，长江水利委员会的专家们就开始了乌江彭水水电站的规划工作。1970年，项目的勘测设计正式开始，一批批风华正茂的水利勘测设计人员来到彭水，他们在乌江两岸，在腹地那些穷乡僻壤，与苗族、土家族、汉族的当地百姓一起，共同圆着一个美丽的梦。
方镇国、徐福兴就是1970年第一批来到彭水的水利勘测工程人员，这两位曾先后担任过乌江彭水水电站项目总设计师的老搭档，30多年来踏遍坝区和库区的山山水水，把毕生的心血都倾注在这项工程上。
最初，他们把电站的坝址选在老县城附近，上溯乌江1公里处。这里江面不过100多米，水流湍急，两岸峭壁和河底都是坚硬的石灰岩层，加上河床基石裸露，的确是建坝的好地方。然而，方镇国和专家组成员经过仔细分析，还是发现两点瑕疵：一是江右岸有一溶洞，与郁江左岸贯通，是今后大坝渗水的隐患；二是这里离人居稠密的县城很近，一旦蓄水发电，形成的雾气将对县城环境构成污染。这些因素的改善治理都将大量增加工程投入。于是，这个坝址（称彭水坝址）虽然完成了项目的可行性研究报告，专家们还是本着对子孙后代负责的精神，将它否决了。
接着，水利工作者将目光再上溯到10公里外的万足乡。此处离长溪河与乌江交汇处不远，除了具备原坝址坚硬石灰岩层的地质优势外，河道更加狭窄，水流更为湍急。另外，两岸的河床均为俗称“风化石”的页岩地层，并且自然向上游倾斜57度，形成理想的“自流泄”，可以更好地保水。在水利工程中，最头疼的问题就是解决大坝的渗漏，为此往往要花费很多的设计和工程费用。方镇国、徐福兴们兴奋地看到，这个坝址的地质结构集天时地利于一身，一旦建坝将不存在任何泄漏，老天爷帮助人们解决了难题，这真是我国同类型水电工程中条件最佳的坝址。
令方镇国、徐福兴更没料到的是，正是在这个坝址上，成就和确立了他们在石灰岩地层建筑地下厂房的理论和实践。据此他们还大胆运用了无调压井发电的世界先进工艺，采用电站过坝交通洞与彭酉二级公路隧道两洞合一的方案等等，使工程节省投资上亿元。
20世纪70年代末，乌江彭水水电站的勘测设计方案基本成熟。这是乌江干流水电开发的第10个梯级，坝址以上的流域面积还有69 000平方千米，占乌江流域总面积的78.5%。专家们测定，乌江流域多年平均降水量1 160毫米，坝址多年平均流量为每秒1 300立方米，年径流量410亿立方米，其水库调节性能好，地理位置非常优越。电站一旦建成，除了发电，还可以改善航运、防洪和进行其他综合利用。
万事俱备，乌江彭水水电站项目呼之欲出！
放漂，冲出峡谷的徘徊
……刚刚冲出禁锢峡谷的千舟万舸，一当来到大江之上，不免个个踌躇满志，而又不知驶向哪里。寻求最佳的前行航道，是各地政府部门发展经济最急迫的心思，“摸着石头过河”，急功近利，顾此失彼，不惜付出“阵痛”的代价……这样的理念和实例，在20世纪80年代中国的经济发展道路上比比皆是。
1987年，一个由长江水利委员会提出的“乌江彭水水利枢纽”可行性研究报告，重新摆放在有关部门的桌案上。
之前，“文革”结束时，中国的国民经济已经走到崩溃边缘。改革开放，百废待兴，刚刚冲出禁锢峡谷的千舟万舸，一当来到大江之上，不免个个踌躇满志，而又不知驶向哪里。寻求最佳的前行航道，是各地政府部门发展经济最急迫的心思，因此“摸着石头过河”，急功近利，顾此失彼，不惜付出“阵痛”代价……这样的理念和实例，在20世纪80年代中国的经济发展道路上比比皆是。
当1987年“乌江彭水水利枢纽”的可行性报告提出后，各级地方领导对这个泽及后代的水利工程何时上马看法不一。不少政府官员公开宣讲“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实际上看重的却是任期内能够凸现的政绩。“总应该让我在任期内看到工作的成效吧？”谁愿当“垫背石”，让下届当政者来“摘桃子”呢？
当眼前的事和未来的事摆在面前时，人们往往选择前者。
此外，体制上的“折腾”也使项目立项工作困难重重。
首先是地域管辖问题导致工程不能尽快上马。乌江彭水水电站虽然从地理优势、地质条件、经济综合指标等诸多因素上讲，都是我国同类型水电站中最优的。但彭水当时隶属四川省，而四川省当时水电开发的重点摆在川西，资金和项目的投放重点也在川西各地市，无暇顾及位于川东的地域。对电力需求急迫的重庆市，历来对开发彭水水电非常关注，但作为计划单列市的重庆没有工程的开发权。此外，20世纪80年代后期“筹建三峡省”的风声，也在各地传得沸沸扬扬，据传彭水县将划归“三峡省”管辖，于是种种因素导致电站工程陷于“不三（三峡省）不四（四川省）”的尴尬境地。
其次，项目归口问题也使前期工作有颇多不顺。当时项目名称叫“乌江彭水水利枢纽”，项目归口管理部门为国家水利部，项目材料自然也报送水利部。然而，当项目材料报水利部时，国家电力部不出电力上网承诺函；当项目材料报电力部时，水利部又不出项目管理转让函，为此折腾数年无果。
直至国家机构改革、产业政策调整，重庆成为中央直辖市，而项目名称也适时改为“乌江彭水水电站”，项目才名正言顺归国家电力总公司管理。
几上几下，项目的前期工作颇多波折，然而水利专家们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想，彭水各族人民也没有忘记世代憧憬的梦！因为电站规划设计既饱含了两代人的心血，电站建设又倾注了几代人深沉的情感。
闯滩，激流中孕育成熟
……一方面，专家们在不断完善设计方案，等待时机，一旦项目上马，他们要拿出最漂亮的方案，给人民交一份最优秀的答卷。另一方面，地方政府也在寻找时机促成项目尽快上马。
当项目还在上下反复踌躇中忍受无果煎熬时，圆梦的人们并没停下努力奋争的脚步。一方面，专家们在不断完善设计方案，等待时机，一旦项目上马，他们要拿出最漂亮的方案，给人民交一份最优秀的答卷。另一方面，地方政府也在寻找时机促成项目尽快上马。
在最初的方案中，项目设计安装6台单机容量为18万千瓦的水轮发电机组，总装机容量为108万千瓦，多年平均发电量为61亿千瓦小时。到1994年的项目初步设计阶段，装机规模便调整为安装5台单机容量为28万千瓦的水轮发电机组，总装机容量为140万千瓦，多年平均发电量为61.24亿千瓦小时。而到2003年初项目施工准备阶段，装机规模再次调整为安装5台单机容量为35万千瓦的水轮发电机组，总装机容量为175万千瓦，多年平均发电量为63.5亿千瓦小时。
两次扩大机组容量，既是专家们对设计方案的精益求精，同时也体现了后来的项目业主更加适应经济发展和市场情况的要求。作为后来由重庆市人民政府接手管理的重点项目，其扩机设计体现了市政府改善重庆电力水、火比例的科学决策。重庆网和华中网历来都十分缺乏水电调峰电源，而乌江上游贵州省境内的9个梯级电站近年已陆续开发，上游水库的蓄水无形中给位于下游的彭水水电站增加了发电库容，也为彭水水电站的扩机创造了客观条件。这样一来，电站年有效发电时间可达4 370小时，出力率偏高，本身就具有扩大装机的空间。而扩大装机又正好能为重庆网峰负荷时段发出更多的调峰电量，充分发挥电站的调峰功能。
如今彭水水电站的装机占重庆市现有电力装机的40%，一台单机容量相当于两个长寿狮子滩电站的装机规模，比一个江口电站的装机规模还要大。这对改善重庆网的水电、火电比例所起到的作用举足轻重。这是后话。
1994年，原四川省黔江地区地委书记陈官权，行署专员牟绪珩等一届领导班子，提出了发展经济“要苦干不要苦熬”的黔江精神，他们将乌江彭水水电站、渝怀铁路、黔江机场三大项目列为地区经济发展的重点，分别由地级领导挂帅组建专门班子，筹措必要资金，强力推进项目前期工作。
当年4月，由原行署专员牟绪珩任组长，原地区人大工委副主任向伦、原彭水县县长杨春林为副组长的乌江彭水水利枢纽前期工作领导小组成立。小组先后从地区和彭水县抽调了向伦、向登定（时任彭水县政协副主席兼县计委主任）等6人组成专门工作班子。为了适应国家对项目实行业主负责制的规定，1994年6月又成立了“四川省黔江地区乌江能源开发总公司”，作为乌江彭水水电站的前期业主。向伦任总经理，向登定、洪天云任副总经理。重庆市直辖后，公司更名为“重庆市乌江能源开发公司”，除洪天云调重庆渝中区任职外，公司其他领导未变，这个班子一直推动电站前期工作到正式动工。
向伦、向登定第一次到北京，就连吃“闭门羹”。几番周折找到水利部一位相关司长的办公室，但主人不在。他们又连续几天提早到办公室等候，终于等来了司长。但这位领导没让他们坐下就很不高兴地说：“彭水这样的大项目，你们地县有什么资格来跑？”
“快回去，回去！要跑叫你们省里来，全国几千个县都来找我，我还办不办公啊？”听了这句不容商量的话，年过半百又站了近4个钟头的向伦满脸虚汗直冒，差点晕倒。两人只好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招待所。
眼看项目上马如此困难，工作班子中的一些人都打道回府，有的还请求调离了项目班子。向伦和向登定却没有退缩，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着270万父老乡亲的重托，虽然困难重重，出差待遇极差，吃饭没有胃口……他们还是静静思考了很久，决定以心换心，想尽一切办法，动员一切关系，一定要把电站项目的优势条件，向各级各部门领导汇报，力争他们的支持。
通过彭水县某部门领导的亲戚关系，他们认识了时任国务院政策研究室处长陈永杰。陈处长听完他们的汇报深受感动，当即表示愿意为他们做一些联络和协调工作。果然，在陈处长的安排下，原国务院秘书二处处长项玉章、时任国务院副总理邹家华的秘书尤权先后听取了汇报，都认为彭水水电站于国于民都是个好项目，他们愿意推动早日上马。
向伦、向登定为此更坚定了信心：只要我们以诚换心，不相信就不能感动“上帝”！
苦磨，诚心感动“上帝”
1994年的夏天，北京的酷暑丝毫不亚于西南腹地的炎热。那一天，向伦和向登定早早来到国务院，等待着时任李鹏总理办公室主任姜云宝同志的约见。
之前，他们将黔江地区酉阳县县长请到北京，以李鹏总理家乡人民的名义，给总理写了一封很动情的信。信中表达了当地人民热切盼望彭水水电站立项建设的愿望。消息传递上去后，李鹏总理办公室主任姜云宝很快约见向伦、向登定。
两个老向已不是第一次走进国务院的大门。为了彭水水电站立项，他们曾多次向有关部门咨询政策，汇报情况。两位年过半百、衣着普通的老人的身影，让一个来自四川岳池的门卫都认熟了。说来见笑的是，有一次向伦、向登定走进国务院，因不熟悉机构分布，四处打探，被担任保卫工作的士兵当做上访的盲流给“请”出了大门。
但这次不同了，姜云宝主任把他们亲自迎进总理办公室，在仔细听取了他们的汇报后，当即表示会将信件亲自转交李鹏总理，随后与这两位来自山区的基层干部合影留念。姜云宝还当着两人的面，给时任水利部何瑾副部长通了电话。
正巧水利部领导在广东省东莞市桥下镇召开年度总结会，向伦、向登定得知消息，马不停蹄赶到武汉，约上原长江水利委员会副总工程师郑允中，一道直奔广东。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次，何瑾副部长和水利部相关司长认真听取了他们的汇报，表示支持彭水水电站项目上马。
1994年6月28日，何瑾副部长亲自主持审查通过了《水利部报转乌江彭水水利枢纽可行性报告的报告》，马上转报国家计委；并决定由长江水利委员会设计院对项目进行初步设计，核定项目初期设计费用总额为3 000万元，水利部垫付设计费用850万元，长江委垫支1 100万元作项目入股资金，其余部分由业主负责向省和地区汇报筹集落实。水利部还建议将彭水水电站列为引资建设试点项目，给予政策上的支持。
多年笼罩在项目头上的乌云终于散开了！
一直关注着彭水水电站项目进度的，还有距彭水仅180公里的重庆市。虽然当时计划单列市的体制，不能直接过问彭水水电站项目的工作，但重庆一直对调峰电力有着极大的需求。
向伦、向登定得知这一情况后，立即赶往重庆，向当时市计委老主任陈之惠、主任吴家龙、副主任童小平作了汇报，双方在促成电站早日建设上一拍即合。按照重庆三位领导的建议，向伦、向登定又立即赶往武汉与正在出差的重庆市计委副主任马述林见面。经过双方磋商，马述林代表市计委签署了重庆市计委支持乌江彭水水电站建设承诺函。其中两条承诺内容：一是乌江彭水水电站发电后发电量由重庆市负责接纳消化；二是重庆市计委无偿为乌江彭水水电站前期工作提供500万元资金支持。项目前期工作又迈出了关键一步。
接下来，向伦、向登定又带着前期工作的所有资料，赶到成都大邑县惠山宾馆，向时任四川省副省长的马麟同志汇报。马麟和省计委主任陈宽金、副主任廖杰听完汇报后深受感动，当即决定：一是立即将乌江彭水水电站项目纳入四川省规划计划，并着手多方筹集前期资金；二是积极向国家有关部委转报乌江彭水水电站项目报告。
果然在以后的两年中，四川省两次向国家计委报送了乌江彭水水电站项目规划报告，项目建设书和可研报告等，并以省政府名义向国务院报告要求将乌江彭水水电站列为国家BOT投资建设方式的试点项目。马麟副省长还带着省计委的人、黔江地区领导和项目前期工作组的同志一起到北京，向水利部、国家计委有关领导详细介绍项目情况。
彭水山区人民赤诚的情感终于感动了“上帝”。
在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那些难忘的岁月里，原全国政协副主席杨汝岱，四川省委、省政府的领导先后视察了彭水水电站项目坝址。重庆直辖后，市人大、市政府、市政协的几届主要领导也纷纷来到电站坝址调研……1996年5月9日，原国务委员兼国务院秘书长陈俊生来到电站坝址视察，在大雨中听取了项目前期工作的汇报。离开时，他非常动情地说：“我回去以后一定要为彭水水电站早日开工摇旗呐喊。”
在万足乡乌江畔的那片岩石上，远道而来的国内著名水利学家罗西伯，原全国政协副主席、著名水利专家钱正英等远眺江水，感慨万端。他们为中国西部蕴藏的丰富水利资源而兴奋，他们对未来的乌江彭水水电站工程寄予厚望！
集合，在腾飞中圆梦
……当专家的快船抵达彭水港时，不少市民自发组成秧歌队、腰鼓队，各族人民身穿节日盛装，手拿鲜花，从码头到山谷居宾馆，形成绵延几公里的夹道欢迎队伍……乌江两岸，城区上下鞭炮齐鸣，会场内外掌声、欢呼声响成一片。会场里不少专家热泪盈眶，相互拥抱祝贺。
1994年10月24日，水利部水利水电规划设计总院、长江水利委员会设计院、四川省政府、黔江行署和彭水县五家在北京签署了《乌江彭水水利枢纽初步设计阶段工作经费集资协议》。协议规定了上述五方具体集资的数目和各自的责任，这意味着乌江彭水水电站的设计工作已列入日程，真正进入正常推进阶段。
乌江彭水水电站项目前期资金的筹集也经历了许多坎坷，项目人为此也没少吃苦头。其中，为解决地方筹资前期费用的不足，彭水县政府在县级财政极度困难的情况下，动员全县吃财政饭的行政事业单位干部每人借支200元，全县筹集40万元现金，电汇长江水利委员会。这样的事例还有很多。
1995年5月，四川省计委下达《乌江彭水水利枢纽初设费用使用计划的通知》。
1995年7月，向伦与西南电力设计院签订《彭水水电站接入系统设计合同》，当年11月提交设计文本……接下来的岁月里，彭水水电站项目不断滚动前行。
1997年6月18日，重庆直辖市正式挂牌。不久，市计委很快接手了项目前期工作，一个由原市计委副主任马述林任主任的乌江彭水水电站前期工作领导小组成立。乌江彭水水电站也被列为重庆市“十五”计划开工的重点能源建设项目。前期工作经费全部列入预算，由市计委统一管理。
重庆市历届领导都非常关心乌江彭水水电站工程。1996年底，蒲海清市长在听取了项目组的情况汇报后，立即指示安排李德水副市长再次听取汇报，很快组建起“乌江彭水水电站前期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并安排专项资金，落实了强力推进项目进展的措施。
曾在涪陵工作过的王鸿举市长对彭水水电站情况非常了解，每次到彭水检查工作，都要听取乌江彭水水电站项目工作情况汇报，勉励干部们尽全力做好前期准备，以大项目带动彭水经济大发展。
甘宇平副市长在任四川省副省长时，就亲自参加过乌江彭水水电站项目和美国JA&A公司关于合资谈判协议的签字仪式。到重庆工作后，甘市长也多次参与项目与外商的谈判，时时关注着彭水水电站前期工作的进展。
童小平副市长曾在彭水当过知青，每次进城都要路过彭水水电站坝址。在她任市计委副主任和主任期间，多次听取过项目进展汇报。任副市长后，她更是几次到电站坝址视察，对那一江春水和山峦土地充满感情。她曾亲自到北京国家发改委跑乌江彭水水电站的立项，并主持了北京大唐公司作为项目业主的谈判和签字仪式。
黄镇东书记为了建坝移民工作，曾专程到贵州省与该省领导见面，恳请贵州省对乌江彭水水电站给予支持。市政协主席刘志忠也曾亲自带队到贵州省与当地领导交换意见，最终促成了贵州省政府出函支持乌江彭水水电站建设。
………
1997年5月9日至11日，乌江彭水水利枢纽初设成果讨论会在彭水县城举行。会议由水利水电规划设计总院、中国水利水电工程咨询中心主持，国内80多位专家参加。
那一天，当专家的快船抵达彭水港时，不少市民自发组成秧歌队、腰鼓队，各族人民身穿节日盛装，手拿鲜花，从码头到山谷居宾馆，形成绵延几公里的夹道欢迎队伍。当乌江彭水水利枢纽初设报告获得通过的消息传到县城街巷时，乌江两岸，城区上下鞭炮齐鸣，掌声、欢呼声响成一片。会场里不少专家热泪盈眶，相互拥抱祝贺……
乌江彭水水电站，在腾飞中圆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