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鸾一晚上的闷都被这男人给扫光光了,当即变得调皮地娇语道:“切!你懂什么?男人的美有很多种,辟如百花,牡丹有牡丹的高贵;玫瑰有玫瑰的刺激;百合有百合的温柔;紫藤花有紫藤花的小样;海棠有海棠的慵懒;喇叭花有喇叭花的潇洒……”
阿泽一听,头皮发麻地纠正鸾儿,循循善诱道:“鸾儿,男人不能比作是花,花是用来比作女人的。男人要比作树,高大,威猛,可以给女人依靠。”
“谁说女人一定要依靠了?你真老土!”古青鸾戳了戳他才继续走。这古老的男人没见过新时代的新女性,以为女人只能象紫藤花一样缠绕在树上生活么?
阿泽妥协道:“鸾儿,你一定要将男人比作花的话,那也只要我这朵花就行。我可以有牡丹花的高贵;也可以有玫瑰花的刺激;还可以象百合花一样温柔;更能似紫藤花的小样;还能比海棠慵懒;绝对潇洒得过喇叭花……怎么样?拥有我,你就等于拥有了整座的花园。”
古青鸾原本在走着,听了这男人的话,不禁回头道:“你还是象一棵树吧!男人太多花样会让女人受不了。”
阿泽瘪嘴,顿时哑口无言。
这时,他们已经到了赛场外面,人山人海的,踮起脚尖也看不清前面,虽然也能看到,却听得不太清楚,人多声杂,怎么到前面去呢?
突然,一阵掌声如雷般传来,有人尖叫道:“加油!加油!把他比下去!比下去!”
“哇!脱!再脱!”
各种各样激动的叫声,显示着赛事的精彩。
不会是要脱光衣服吧?怎么都叫脱?
古青鸾问一个女子道:“难道在跳脱衣舞吗?”
女子激动地回答道:“什么脱衣舞,是秀肌肉!”
阿泽一听,拉着古青鸾道:“鸾儿,我们还是不看了!你要是想看秀肌肉,回去我秀给你看便是。”
古青鸾白了阿泽一眼道:“你有什么好看的?都来了,没看到的话,那多可惜?我要看!”古青鸾甩掉阿泽,开玩笑!这么热闹的场面,如此新潮的事情,她都来了,怎么能不看?
但是,又不好意思施展绝世的轻功从人家的头顶上走过,怎么看?
既然来了,就想看清楚些。没想到,来看赛事的人中,男女老少皆有。刚才他们在街上只看到男子,那是这些男子来迟了。女人来得特别早呢,所以,刚才在街上才没看到女人。
可见,色女真多!连八十岁的阿婆都来看。
阿泽忽然低头在鸾儿的耳边说道:“鸾儿,回去的话,我真的可以秀给你看噢!你想看哪里我秀哪里。”
“去你的!谁想看你了?我要看赛事,你想想怎么能让我看清楚些。”
某男委曲地提议道:“你骑坐在我肩上,我举你起来看,要不要?”
“不要!”鸾儿立即拒绝了!
“这成何体统?”她怎么说也是黄花少女,怎么好意思骑在阿泽一个男子的肩膀上?这家伙是不是脑残啊?还是想占他便宜呢?
阿泽伸出长臂立即将她牵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小声道:“鸾儿,你不是说,对我没感觉么?不能当我哥儿们?还是,你当我是男人了?”
古青鸾口快道:“谁说我当你是男人啊?你说的?让我坐你肩上?你可别说我欺负你!”
“来吧!”阿泽稍稍蹲下。
古青鸾迟迟不上,她一个姑娘家,坐到一个男子的肩膀上,怎么想怎么不对头。
“怎么了?”
“你想个办法,我们到前面去,我不要骑坐在你的肩膀上。”
“那……我要是想出办法叫所有人都让开,请你到前面去,你三天后是不是会乖乖地上我的花桥?”
“你想亮出你的身份,还是用武功?”
“这俩样都不用,用这里!”阿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好!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这样吧,不用身份不用武功,我从一数到十,你要是能让这些人都自动自觉地让开一条路,让我们到前面去,我三天后就乖乖地上你的花桥。”
“你说的?一言为定?绝不反悔?”
“嗯。我开始算数了!一,二,三,四,五,六……”
古青鸾还没数到十,人群就自动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让他们走过,古青鸾傻眼了!
只因,阿泽一路上说道:“我是第一名俏郎君。大家请让路,我要上台领黄金万两。”
人人听了他的话都想回过头来骂他!但是,每一个人回过头来之后,都立即又低下头去,并自动自觉地让路。
男人们让路,女人们竟有些想尖叫起来。
有些人低头;有些人却将目光停在他的脸上之后,就再也移不开去,不知不觉地,都有了一个共识。
此君确是风华天下,当得起这个“天下第一俏郎君”,没有一个人敢有异议。
古青鸾呆若木鸡!她真的没想到,阿泽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些人就如此主动地让出一条路来,他并没有将他的太子身份说出来唬人。
而阿泽说这话时,并没有大声吆喝,只是嗓音温温柔柔,斯斯文文地说道:“我是第一名俏郎君。大家请让让路,我要上台领黄金万两。”
阿泽伸手拍拍成了呆瓜似的古青鸾,俊脸带笑,傲骄地拖着她的手向前行。
一路上的人胆子大些的,都看着他们俩个人发呆,犹其是女人,从八岁到八十岁,都在流口水。
尽管灯笼之光加上月光没有日间的光那么亮,但就是这样带着五彩纷呈的灯光,才将俩个非同一般的“美男子”映照得比妖孽更加摄人心魄。
不但是穿着镶锦明黄色衣袍的阿泽清贵优雅,俊美无铸,就连穿着白色衣袍的古青鸾也是美伦美奂,气质优雅,仿若仙姿玉骨。
古青鸾不知道的是,所有的人都让路的原因是阿泽今晚穿了一身的明黄色衣袍!在这个古老的时空,只有皇帝和太子爷才能穿明黄色的衣袍。
所以,回过头来的人,只要一眼,虽然没见过太子爷,但也听闻过,当今大周国的太子殿下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曾经是东方泽大统领,有着“天下第一剑美男子”之称。
这天下,有谁敢公然地穿着明黄色的锦边绣龙衣袍出街闲逛?那可是谋反的天大罪证,是要杀头的。
古青鸾明白这一点之后,懊悔已经来不及了。
阿泽在她的耳边优雅地说道:“鸾儿,答应我的事情可要记住了,三天后乖乖地上花桥嫁给我,嗯?”
“知道了。”古青鸾扁了小嘴,随着阿泽向前行,很快地,他们居然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前台。
这时的台上站着三名美男子,他们是截至此刻为止的前三甲,此刻竟然都只穿着一条裤叉,正秀着自己的健美身材。
原来,他们这个赛事的规矩是,谁若有自信认为自己比台上的前三甲美男好看的话,随时可以上台挑战他们。
上台后,你认为你比谁更美男,你就指名挑战谁。两个人站在台上各种比秀。台上有十个评委给你打分,当然是分数高者胜出。
若是不分高下,你可以秀肌肉,秀脸,秀身材,秀学识,秀优雅,秀琴棋书画,直至分出高下为止。
如果台下的人上来挑战,台上的人自动认输的,可以自己走下去。而经过比赛之后输出局的,须得喝酒,喝到醉倒为止。
古青鸾和阿泽走到台前时,台上的三个美男中,居然有两个一见阿泽就脸上一阵愕然,然后大惊失色,自动自觉地,立即跳台下去了。
显然,这俩个人已经猜到了阿泽的身份。不但是因为阿泽的身份,还有阿泽的美貌,也是他们不敢比的。就连阿泽身边的古青鸾,也美得太过出格,所以,他们还是自动自觉地下台的好,免得喝醉。
而仅剩的一个也从第一的位置上主动地退至第三位,将第一位和第二位让了出来。
跳到台下的两个美男子对阿泽和古青鸾拱手道:“俩位兄台请上,我们自惭不如,不敢和俩位兄台相比。”
阿泽心知,这两个人定是因为他的穿着而猜测到了他的身份,笑道:“我们只是来观看的,不是来参赛的,你们不必下来,可以继续斗美。”
阿泽话音刚落,主席台上却走来了一位穿着宝蓝色衣袍,稍显富贵,比较有气度的中年男人,拱手对阿泽和古青鸾道:“恭喜两位!贺喜两位!你们俩位只要站上来,就是第一和第二,别人都不用比了。”
这人说完,并不等古青鸾和阿泽回话,就立即拱手向台下所有的人高声宣布道:“这个俏郎君的赛事到此结束!因为,在温某人看来,这大周的天下已经没有人能比这俩位更能配得上天下第一俏郎君和第二俏郎君的称号了。大家对温某的评定有意见吗?”
台下的男人有些立即嘘唏着,吵吵闹闹地,却没有人敢有异议,而女人们却尖叫着表示同意,再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要上台挑战。
姑娘们尖叫着,久久不愿离开,嚷嚷着要看颁奖礼。
温连豪立即让人捧来奖品。这奖品却只是第三名的,是一万两铜钱。
原来他们所设的奖品第一名是一万两黄金,第二名是一万两白银,第三名则是一万两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