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宾主尽欢的宴会终于结束,风祈天望着北漠使者离去的背影淡淡扬起嘴角。裴安贴近他道:“皇上,辰妃娘娘在宴会一半的时候便离席了,不知道是何原因。”
风祈天轻蹙了一下眉立刻道:“去玉菡宫。”
“皇上。”祈祥拦住他“臣弟有要事禀告请您先移步御书房。”
他看着祈祥,今天他确实很反常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他回头对小顺子说:“你去玉菡宫走一趟,如果辰妃身体不适立刻宣御医诊治,告诉她朕一处理完这里的事就去看她。”
裴安听着眉头微皱走在前面打开御书房的门,进去才发现里面已经有人在等。“您怎么在这里?”
湘萍站起身对紧接着进来的风祈天和祈祥说:“我猜你们一定会来御书房议事,特意准备了醒酒的参茶。”说着将茶端到两人手中
风祈天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娘娘到御书房难道仅仅是为奉上一杯参茶?”经过昨夜他并不认为眼前的辰妃会是一个单纯的女子。
“裴侍卫这是什么意思?”她注意到裴安额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暗下来,双拳紧紧握着已然泛白,显然是在强撑着,她很了解银针的毒性也深知裴安如果再这样苦撑下去会有怎么可怕的结果,可她什么都不能劝更什么也不能做,他已经起疑心了一开口就会被他找到破绽。
“裴安不得无礼。”祈祥轻声提醒
“既然裴侍卫认为本宫不适合出现在这里,臣妾告退。”湘萍一福身从裴安身边走过,目光交接她看到他眼中有一丝不确定闪过
风祈天不满的看了一眼裴安坐到榻上,祈祥也与他隔桌而坐。风祈天打开今天北漠使者递交的国书细细审阅:“虽是他们主动提出议和,这国书却也措词得体今日见那穆王举止得体言谈不卑不亢,可见北漠也并非全是蛮人。”风祈天赞赏的说道将国书交给祈祥,祈祥接过并没有看直接放到桌上站起身道:“臣弟另有一件重要的事要禀告皇上。”
“说吧。”风祈天沉声道
“昨夜有人擅闯御书房且和裴安交手,那人武功应在裴安之下但暗器了得,裴安也遭了暗算。”
“竟有此事?”风祈天震怒转向裴安“你受伤了?”
“回皇上,臣只是小伤并不碍事,只是未捉到擅入者还请皇上降罪。”裴安单膝跪下道
风祈天起身扶起他道:“你没事便好,他既是有备而来又用的是暗器,抓不到也不能怪你。”
“裴安和那人交过手感觉上应该是个女的。”祈祥道
“女的?”风祈天感到奇怪又颇为震怒:“竟是个女子?好大的胆子!”
“皇上可曾记得数月前宫中曾有刺客进入。”祈祥提醒,他隐约觉得两件事间有某种联系,就像连环锁般如果能解开其中一个那另一个也一定会有解
“那次是个男的武功远在我之上,说来奇怪臣一直认为他是有意现身引我们注意的。”裴安回想着说道
风祈天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守卫森严的皇宫竟有人可以出入自如这不能不令他窝火:“传旨,全宫上下加强戒备若再有失,朕绝不宽宥。”
“臣遵旨。”裴安道
风祈天走至书桌前仔细看了一下桌上所有的东西,一样未少就像从没有人动过一般“你可看到那人动过什么?”
“回皇上,那人好像动过密折。”
密折?风祈天和祈祥迅速对视一眼,他掏出钥匙打开盛有密折的木匣,一样未少只除了祈祥关于九子门的那封密报已不翼而飞
“皇上,臣弟认为此事透着蹊跷。”
“查清楚。”风祈天简短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