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十一月就到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显示:11月1日……明天就要去军训了啊……我叹了一口气,心想。想想那时候某个魂淡把军训说的多么多么恐怖,(韩倩雨表示:“怪我咯?”)吓得我都不敢去想了。(陆少:“这件事是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事情,那时我表哥吓唬我说军训很恐怖的!”)“滴滴滴,死变态,快滚开;滴滴滴,死变态,快滚开……”这么有个性的手机铃声绝对是我的。我黑着个脸,去接了电话。“喂?小棋吗?”是小韵。我心情一下子好很多了。“是啊是啊!有事吗?”我很开心,因为江炎不在了,诺云时不时变成人有变回去。无聊啊啊啊……早早的收拾好衣服之类的,然后因为收拾太早没有什么可以做了。“恩恩!你在就好。今天还早,我约了小雨姐一起出来看电影。我得到了电影院的优惠券,黑面具不来,只有你和小雨姐。唉唉,可惜了,四个人才可以半价……”“要不我把莫怨灵约出来?”我问道,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小韵好像并不是很喜欢闷骚瓶。但是这一次她居然同意了。所以就约着在时代广场见面了。
因为没啥衣服可以穿了,(头发被剪的特短,几乎就是个男生头了,再加上我平胸……)所以纠结了很久很久(其实才十分钟)才临时决定穿那一套言和的cos服。出去搭地铁时,几个妹纸找我合影。估计都是看着我那套cos才会合影吧……到了时代广场的时候才6点多,我在5点多的时候就吃了饭了。“嘿!那边的‘言和’看过来!”我听到一声很熟悉的呼唤。“小雨姐!”我十分欣喜的喊道。诺云跳下地,抖抖耳朵,说:“我感觉到了休冥的气息,应该在不远了。”我指着它后面,笑着说:“是不远了,就在你后面。”“小~小~棋~你来啦!”小雨姐很没形象的搂住我,笑嘻嘻的说。诺云到是和休冥玩得来,两个家伙就在那儿聊天,倒是比较和谐。我推开小雨姐,说:“小雨姐,你好歹也是一个人民教师啊!注意形象。”她刮刮我的鼻子,说:“你个小屁孩居然敢管我了?现在我是普通人,想怎样就怎样!”小韵搂住我,说:“好啦好啦,你们谁没吃饭?要不先吃饭在去看电影?”闷骚瓶表示自己是吃了饭才过来的,我也吃了饭了,小雨姐和小韵也都吃了。所以我们就去看电影了。
看的是《捉妖记》。感觉挺好看的,就是剧情有点……虐。害得我哭了好几回了!旁边的闷骚瓶到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看。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样。看完电影后,我们又买了一会东西之后就回去了。
第二天到学校,班上十分热闹。几个同学闹哄哄的在哪儿吵,还没进教室就听见中气十足的咆哮:“安——静——”感觉整个耳朵都不好了惹……我快步走回教室,坐下。等小雨姐告诉了我们一些规矩后,我们就出发了。
军训地点比较偏,在一座山前面。我们坐着大巴来到这几乎都快13点了,所以早早分好宿舍就集合吃饭了。我和小韵,姜雪涛(人称“降血糖”,生物科代),殷雪茗还有墨郦(人称“茉莉花”,班花)一个宿舍。吃完饭过后要去整理内务,然后又集合。训练完后又去整理内务。
晚上,我们回到宿舍,降血糖问我:“小棋,你有带零食吗?我带了可比克。”我吐了吐舌头,说:“我没带零食你会信吗?”诺云从书包里跳出来,露出虎牙,说:“是啊!她的零食都被我吃了。”“啊……”降血糖和茉莉花一脸失望,诺云这才一本正经的从包包里叼出一大包巧克力。我十分开心地说:“啊!果然还有,所以……”一把抢过巧克力,“公款没收!”“不带你这样的!”诺云挥舞着爪子,抗议道。不过,闹了一会儿,我们都睡着了。只不过我睡得非常的——不踏实。总觉得有东西在弄我,而且不止一只。
当我醒来后,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坐起来,环顾四周,确定了以后,才摇醒一旁的小韵:“小韵小韵,别睡了。”“唔……小棋别闹。”“啪——”“啊——”我直接给了她一巴掌(不是脸,是腿),她才醒过来。和我一样的表情。“我们不在宿舍里了。”我严肃地说道。“这不是梦。”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指了指她腿上哄哄的巴掌印,说:“如果是梦的话,你不可能被我打醒。”她冷了半响,站起来。四周都是薄薄的雾,看不清到底有什么东西。我的背包在我旁边,诺云还在里面睡觉;小韵的背包也在,银白在背包里。我把诺云叫醒,发现背包里多出了一些东西:三瓶矿泉水,一把匕首,三个打火机,两把狼眼手电,几节电池,面包,还有一个指南针。小韵的背包里装的东西和我的都差不多,诺云还没有睡醒,半梦半醒的样子很好笑。可惜我笑不出来,小韵已经开始用指南针确定方向了。这里还是有点灰扑扑的,所以就得用到手电。我们继续走下去,发现雾开始慢慢散开了,已经不像原来那么浓密了。天空还有点暗,视线开始慢慢变清晰了。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个东西在前面,我们立刻跑了下去。“额……”看到那个女孩,我觉得我的世界观被刷新了一遍又一遍……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精致的脸蛋,翠绿色的头发和眼睛,齐胸短袖的粉红色的襦裙……头上……她感觉到了我们诧异的目光,指了指头上的犄角,说:“啊……这个是真的……”我捂脸了。这个女孩不可能是灵宠,头上还有鹿角……不是说好了民国后就没有妖精了吗……(这句话是我看贴吧来的……)
我觉得我有必要和生物老师和生物学家进行一次痛彻心扉的长谈。
这绝对违反了生物学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