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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浴火重生(5)

因为父亲对松下长生的怀疑,王家栋特意多看了他几眼,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老板。王家栋对父亲说:“爹,看到没有?松下长生也来了。可是,他看上去,不像是当了京西胭脂铺的老板啊。”

王兴业也在观察松下长生,自然也觉得他今天不是当掌柜的打扮,不是主人身份,心中正疑惑呢,听了儿子一说,他顿时想到了一点。“这更可怕。”他说,“说不定,他和晁家小子玩阴招,而晁家小子还不知情。”

尽管如此,毕竟场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到。王家栋对父亲说:“要不,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

王兴业看了儿子一眼,抬腿向前走。王家栋连忙跟上,来到松下长生面前。“松下君,幸会。”王家栋说。

松下长生先看到王家栋,正准备应答,又看到王兴业,连忙鞠了一躬,说:“王掌柜,你好。”

王兴业说:“上次,幸得松下先生相助,我们王记胭脂坊才幸免于难。一直想登门拜谢,和犬子提了几次,犬子说,松下先生一直在日本和天津之间奔忙。”

松下长生又鞠了一躬:“王掌柜客气了,应该感谢的是我。没有家栋君相助,我可能早已经不在人世。王家对我的大恩,我是不会忘的。”

王兴业看了看面前的京西胭脂铺,对松下长生说:“松下先生,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知感想如何?”

松下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当时所做的事,被王兴业看出来了?仅仅一秒之后,他迅速变了一副嘴脸,说:“感慨良多啊!京西胭脂铺能重建,实乃大幸。”

王家栋对松下长生有了警惕,不愿和他谈太多,打过招呼,借口有另外的熟人要打招呼,便走开了。

松下长生仍然留在那里。他今天之所以来,就是想搞清楚一件事,到底是谁借给晁信义一大笔钱?不仅还清了赔偿,还重建了京西胭脂铺。另外,还在建宛平的工厂,这几个大项目至少需要六十万吧。这笔借款等于向松下长生宣布,新一轮的竞争开始了。

他就是想来看看,下一轮自己到底应该从哪里着手。

松下长生看了看牌楼上的那块红绸布,对身边的藤条岛说:“你看到那块红布没有?”

藤条岛说:“中国人就是奇怪,喜欢大红。弄这么一块布蒙上,怪模怪样的,真是恶心。”

“你可别小看了这块匾。”松下长生说,“这块匾可是中国皇帝亲笔题写的,这就是一块金字招牌。”

藤条岛十分不屑:“中国皇帝又怎么样?帝国军队一到,中国皇帝连裤子都顾不上穿,立即逃了。一个胆小如鼠的皇帝,一个胆小如鼠的民族。”

松下长生没有接藤条的话,而是望着那块红布,道:“你知道那块匾值多少钱吗?”

藤条问:“多少钱?”松下长生说:“白银四十万两。”

“就一块破匾,值四十万?”藤条岛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那块匾,“我让它一分钱不值。”

晁灵珊看着前面黑压压的人群,心中焦急:“信义怎么还没有回来?”早些时候,晁灵珊找不到晁信义,以为他在后院,跑到后院也不见人影,一问常威,才知道他骑着马出去办很重要的事情了。

有什么事情比京西胭脂铺揭匾仪式还要重要?晁灵珊有些疑惑,但想晁信义是一个有担当、有出息、有能力的男人,他既然要去做事情,总有他的道理。只是时辰就快到了,还不见人影,过了时辰,耽搁了揭匾,事情就大了。

晁灵珊心中忐忑,不时抬头张望。常风站在她的身边,平静如水地说:“信义一定会准时回来的。”晁灵珊点了点头:“可这孩子,去哪里也该给我说一声呀!”

“各位,借光,借光。”一个雄浑的声音传了过来,晁灵珊心头一喜,忙抬起头,只见一匹白马在人群之中穿行,马上骑着两个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后面的不正是晁信义吗?

“信义回来了!信义回来了!”晁灵珊忙迎了上去,她一看晁信义和一个女子共同骑着一匹白马,就知道这个女子是他的未婚妻子。

白马在晁灵珊的面前勒住,晁信义先跳下马,然后抱下张淑梅,先给张淑梅介绍:“这是我姑姑。”

张淑梅恭恭敬敬地跪下:“姑姑。”晁灵珊瞠目结舌,她以为四海钱庄的千金一定是娇生惯养的,而眼前张淑梅的穿着和普通民家女子没有两样,不施粉黛,清新美丽,又懂得礼节。这样的女子持家有道,晁灵珊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忙双手把她搀扶起来。晁灵珊见她的双手雪白似玉,拇指上没有戒指,脖子、耳朵上也没有任何饰品,晁灵珊的右手中指上有一个金戒指,忙取了下来,要戴在张淑梅的手指上。

张淑梅抬头看了一眼晁信义,晁信义正把手中的白马缰绳递给常风。晁信义也看到了姑姑的动作,微微笑了笑。

晁灵珊把金戒指戴在张淑梅的手指上,爱怜地说:“姑娘,姑姑没有好的礼物送给你!”

张淑梅落落大方地说:“谢谢姑姑。”

晁信义牵着张淑梅的手走到金匾下,两个人并肩而立。晁信义大声说:“各位街坊邻居,今天不仅仅是京西胭脂铺重新揭牌开张的日子,还是我晁信义大喜的日子。”

围观的街坊们立刻爆发出一片喝彩声。“淑梅,我们现在就拜天地。”晁信义温柔地看了张淑梅一眼,张淑梅含情脉脉。晁信义对姑姑晁灵珊说:“姑姑,您请上坐!”早有伙计拿了一把椅子,放在门楼正前方。两人并排跪下,先对着京西胭脂铺的金匾跪拜,然后跪拜了晁灵珊,又对拜之后才站了起来,两个人相视一笑。

四周一片叫好声。晁信义左手牵着张淑梅的手,右手向街坊邻居们挥舞致谢。张淑梅也微笑着,向大家致谢。晁信义的目光落在京西胭脂铺的工人们身上之后,仿佛被一根针刺入了心中。

他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美丽的脸,一双带有淡淡哀怨的眼睛。

是她,花红蓝!花红蓝的目光和晁信义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只一瞬间,花红蓝就把目光移动到张淑梅的脸上。张淑梅没有注意到花红蓝,她也没有察觉到晁信义眼神之中的变化,她的手和晁信义的手还紧紧地牵在一起,她对着晁信义刚毅的脸柔柔地笑。一个女人,嫁给一个心仪的男人,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

晁信义把目光从花红蓝的身上移开,大吼了一声:“京西胭脂铺开张啦!”众人一齐大喊:“开张啦!开张啦!”晁信义伸出手,把系在京西胭脂铺金匾上的红布一拉,红布缓缓落下,露出金光闪闪的金匾。掌声和鞭炮声,同时响起来。前院摆好了几桌酒席,客人们围着桌子坐好。王兴业父子走了,松下长生也走了。晁信义和张淑梅抱着酒坛,给每一个人面前的酒碗斟满。张淑梅斟酒到花红蓝的面前时,无意之中,和花红蓝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移开,张淑梅笑了笑,花红蓝也微微地笑了笑。

晁信义斟酒到常风的面前,两个人也对看了一眼,晁信义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有些酒水溅了出来,常风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满了。”

斟满了酒,张淑梅回到晁信义身边,晁信义端起一碗酒,庄严地道:“各位,京西胭脂铺能重新站起来,全靠大家的努力了,信义和妻子淑梅先敬大家一碗。”

众人一起端起酒碗,同饮了一碗。“大家吃好,喝好。”晁信义招呼大家吃菜喝酒。

京西胭脂铺水粉制作室。水粉制作室是成品室,有一个用汉白玉石头砌成的沉淀池,长八尺,宽五尺,深两尺,一尘不染。沉淀池旁边就是一个工作台,工作台是用上好的红楠木做成的,高三尺,宽三尺,长一丈。

为了保密,水粉制作室用于采光的窗户都在墙壁的上方,在外面是无法看清楚里面的。

花红蓝就在水粉制作室里面。晁信义进入制作室,心潮起伏:“红蓝!”花红蓝平静地应了声:“掌柜的!”

晁信义站在门后,花红蓝站在屋中间,背对着他,美丽的背影如一幅清冷的图画。晁信义心如刀割,嘴里涌上千言万语,只喊出了两个字:“红蓝。”

花红蓝的身体一颤,转过身来,不顾一切地扑入晁信义的怀中。晁信义张开双臂,搂住她单薄的身体,感觉到她的身体如冰一样冷。

花红蓝把头埋在晁信义的怀中,眼泪簌簌滚落,身体颤动着。她的双手掐着他的腰,她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晁信义搂着她,内疚地道:“红蓝,我对不起你。”就这么久久地沉默着。

良久,花红蓝松开了掐着晁信义腰的双手,擦干了眼泪,慢慢推开晁信义,抬起头望着晁信义,嘴唇动了动,低声道:“信义,我不怪你,为了晁家,你没有别的选择,换作是我,我也要这么做,我只能说,是命运这么安排了我们。”

晁信义颤声道:“红蓝。”

花红蓝凝视着晁信义,继续道:“我和你相爱一场,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家的鬼,家中有难,我只想尽点自己的绵薄之力。我不会破坏你的生活,我更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我也不需要你对我承诺什么,你只需要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工人,让我安心在晁家胭脂作坊里做事情就行……”

晁信义痛苦地道:“我欠你太多。”

花红蓝摇了摇头说:“你不欠我的,你只欠祖宗的,你应该以晁家家业为重!”

晁信义默然。“从现在起,你只能喊我红蓝姑娘,我叫你东家。”花红蓝长长的眼睫毛微微一动,说。

晁信义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花红蓝平静地问:“东家,我们今天该做些什么呢?”晁信义艰难地开口道:“红蓝……姑娘……谢谢你了……”

王兴业坐在院子中间的椅子上,自从他上次吐血之后,身体就不大好,精神头也大不如前,一直在吃药休养。今天晁家揭牌,王家栋一直劝他别去,可他坚持要去。王家栋拧不过他,只得陪他过去。

去的时间不长,他站不住,要回来,王家栋只好扶他返回。吃了点东西,他便让儿子把椅子搬进院子里的大槐树下,在树荫下坐下来,一坐就是好长时间,动都没动。

王家栋也不理他,自己吃了点饭出去了。

叶小芸见公公一直这么躺着,心里有些着急,担心有什么事,端了热水壶,过去替公公续水。她揭开壶盖,见里面还是满满的,那茶,王兴业一口都没有喝过。再转头看他,见他平躺在那里,左手握着鼻烟壶,没动。

“爹。”叶小芸不太放心,叫了一声,“这茶不太好了,我再给您沏一壶吧。”王兴业摆了摆手,表示不用。睁开眼后,第一眼便往叶小芸的肚子看。这一看就出了问题。上次还觉得她的肚子大起来了,现在到了夏天,衣裳穿少了,怎么觉着她的肚子又小下去了?

这一想,王兴业急了。自己这身子骨明显是越来越不行了,他十分担心,自己搞不好得了什么大病,如果一病不起,香火大事还没有着落,让他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那个不孝子呢?”心里不爽,以前的称呼又来了。叶小芸一愣,忽然从公公的眼神中读懂了很多事:“他送您回来就出去了。”王兴业说:“他如果回来了,让他马上来见我。”

叶小芸答应一声,离开了。走到后院,见黑妞正在那里扫地。她叫住黑妞,说:“这地你不用扫了,到前院去给老爷扇扇子。”

黑妞答应一声,去了。黑妞智力有问题,却不惜力。三少奶奶让她给老爷扇扇子,她就认真地扇扇子。王兴业正觉着热呢,有个人扇风也好,便睡着了。王家栋回来,经过这里,见父亲正在树下睡着,便直接走去了后院。

睡了一个多时辰,王兴业醒了,醒来之后第一句话问:“那个不孝子回来没有?”

黑妞不知道他说的是谁,愣在那里。

王兴业看一眼黑妞,意识到她根本没理解自己的意思,又说:“我是说少爷,他回来没有?”

黑妞说:“少爷?少爷是不孝子?”王兴业大声说:“我问你,少爷回来没有?”

黑妞吓了一跳,连忙说:“回来了,回来了,去后院了。”“去,把他给我叫来。”黑妞答应一声,握着扇子向后院跑去。不一会儿,王家栋来了,黑妞跟在他身后。

王家栋走到父亲面前:“爹,您醒了?”王兴业对黑妞说:“黑妞,你去给少爷端张椅子来。”黑妞答应一声,离开。

王家栋说:“爹,您有什么事,说吧,我站着。”黑妞搬了椅子出来,放在旁边。王兴业指了指椅子,示意儿子坐下。王家栋说:“我不坐,就站着。”

“坐下。”王兴业大喝了一声。王家栋觉得父亲今天特别不对劲,不敢违背,便坐下来。王兴业对黑妞说:“这里没你的事了,走吧。”

黑妞不理解,问:“要我去哪里?”王家栋有些烦黑妞,傻乎乎的一个丫头,说什么都不懂,只会傻做事,再就是饭量特别大,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特别是父亲要他收了她,他的烦就变成了恨和厌。王家栋也听说了,父亲为了传宗接代,差不多把家里的下人睡遍了,这个黑妞,还不知他老人家睡过没有,现在又要给自己,王家栋心里就像吞了苍蝇一样。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王家栋大喝一声。黑妞有些怕王家栋,听了此话,立即恹恹地走开。

王兴业看着黑妞的背影,对儿子说:“看到没有?她的屁股那么大,我活到这一把年纪,还没见过哪个女人的屁股比她大的,那是一肚子的崽啊。”

王家栋看了黑妞一眼,那屁股确实是大。

王兴业说:“家栋啊,最近爹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王家栋说:“爹,您没事的。明天,我再去请郎中来看看。”

王兴业摆了摆手:“有事没事,爹也这一把年纪了。只有一件事,爹始终放心不下啊。你给爹一句实话,你媳妇到底有没有?”

王家栋不语。

王兴业说:“你也看到了。晁信义那小子讨了媳妇,接下来就会替他晁家生儿育女。你这是想让爹死不瞑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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