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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身心双修的养生方法:禅定(1)

禅定,在佛教世界中,不但发挥着由“戒”到“慧”的桥梁作用,而且还能促进人体健康长寿。这是因为坐禅能够净化修习者的心灵,消除人心中的无明和烦恼,这些烦恼不但能够导致疾病的产生,而且还是人们的欲望无法满足、倍受爱恨折磨的根源。

坐禅能使体气平和,不但是传统养生中修身养性的一种重要的方法,而且在生理方面可使血液运行通畅,协调体内各器官的功能,使其处于一种平衡状态,从而增强身体的免疫机能。由此可见,禅定既能调心养性,也能促进身体的健康。

§§§第一节从瑜伽到禅定

社会的快节奏发展使得现代人的压力非常大,很多白领都处于亚健康状态,出现焦虑、失眠、抑郁等症状,为了自身健康和内心的安定,很多人都开始练习瑜伽,以求改善当前的现状。

但是,你知道瑜伽是什么吗?

从梵语字面上看,它就是禅定。

古典瑜伽实际上比佛教还早,广泛且长久地在古印度传播。

从佛教文献来看,在佛教创始人悉达多生存的时代(公元前565~前485年),印度普遍流行的修行方式是苦行。苦行为梵文意译,原意为“热”,因为印度属于热带、亚热带气候,天气炎热,所以宗教徒把受热作为苦行的手段,以后引申为断除肉体欲望,忍受各种苦难的宗教实践。佛教把苦行称为“头陀”,而把其他宗派的苦行称为“外道苦行”。据北本(《大般涅檠经》卷十六记载,诸外道苦行有自饿法、投渊赴火、自坠高岩、单脚独立、五热炙身等。

从苦行到菩提的转折,意义非常重大,我们可以看作是修炼手段从蒙昧、野蛮向文明、理智的转变。因为苦行虽和禅定一样追求解脱,但苦行把人的肉体与精神完全割裂和对立起来,以自我肉体折磨去获取精神自由,实际上已把精神的载体——肉身给破坏了。如以奉行苦行最为严酷的耆那教来说,其祖师大雄(尼乾陀·若提子,与佛陀同时代)的11名弟子中,有9名因断食苦行而结束了生命。印度人认为,肉体与精神是对立的,前者肮脏,后者洁净,因此,对肉体折磨达到精神解脱是可行可敬的。而佛陀另寻指向,转向思维的训练,以沉思代替苦行,终获成功。

立、五热炙身等。

从苦行到菩提的转折,意义非常重大,我们可以看作是修炼手段从蒙昧、野蛮向文明、理智的转变。因为苦行虽和禅定一样追求解脱,但苦行把人的肉体与精神完全割裂和对立起来,以自我肉体折磨去获取精神自由,实际上已把精神的载体——肉身给破坏了。如以奉行苦行最为严酷的耆那教来说,其祖师大雄(尼乾陀·若提子,与佛陀同时代)的11名弟子中,有9名因断食苦行而结束了生命。印度人认为,肉体与精神是对立的,前者肮脏,后者洁净,因此,对肉体折磨达到精神解脱是可行可敬的。而佛陀另寻指向,转向思维的训练,以沉思代替苦行,终获成功。

佛陀提倡“中道智慧”,反对两种极端行为:“一者处情欲中尽情享乐,粗俗凡庸”,“一者虽日虔诚,而安苦楚、暴虐”。按现在的话来说,前者是享乐主义,后者是苦行主义。佛陀认为这二者都不能获得福乐,因为肉体是外在的,用功于外在,对人无益。所以佛陀告诫弟子们:此二极端,慎勿追求,如来所阐中道,可得觉知,可获智慧,导人于清净、正觉、涅槃、寂天之境。

若把悉达多的觉悟放在世界文明发展史的范围中,其意义更加明显,大约与悉达多太子同时,中国在“百家争鸣”时期,老子、孔子等都追求精神的永恒,西方也有古希腊人以理智阐述其哲学见解。在人文发达的世界各地,都在发挥思维的作用,发挥生物界进化几百万年最高产物一一大脑的机能。从此,人类心智的开发进入了一个新时期。

事物的发展总是从简单到复杂、从量变到质变的不断向前发展,不管练习瑜伽还是练习禅定都是这样。那么,什么是禅定呢?

第二 禅宗的起源

说到禅,我们先来了解一下禅宗的起源,它可以分两点来说明:其一是在印度,其二是在中国。

在印度,禅的起源就是“拈花一笑”的故事。佛到了晚年临于涅槃之际,有一天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百万人天不知其用意是什么。此时此刻,只有迦叶尊者破颜微笑。佛陀在这时就说:

“吾有正法眼藏,涅檠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这就是禅宗所说的禅的起源。

当然这个故事的用意,只是为了说明禅是“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观念,不能用我们现在人历史的、考证的眼光来看。历史上是否真有其事,和禅都没有什么关系。

佛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这个公案是禅在印度的起源,摩诃迦叶尊者是印度禅的第一祖,一直传到菩提达摩,他从印度算起,是第二十八祖,但他来中国传法,被封为中国禅的第一祖。

达摩大师到中国来的时候,正是中国佛教义理盛行的时期,在这样一种环境下,达摩大师要来中国传“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的禅法就相当的困难。他到了南京,跟梁武帝一席问答,相互之间不能形成默契,所以他只有辞别金陵,沿着往长安的路线直抵河南嵩山,在那里面壁九年。从九年面壁这样一个简单的事实,可见当时弘扬禅宗法门的艰难。经过九年的时间,才有一位叫神光的僧人到嵩山去向达摩禅师求安心法门。神光后来改名叫慧可,是由菩提达摩给他改的名。

慧可从达摩那里得到安心法门,这就是中国禅宗的开始,经过两百多年,才传到了六祖慧能。在六祖以前都是一个人传一个人,所谓六代传灯,都是单传。直到四祖的时候,才开创了一个道场,建立了传法的基地,而且据文献上描述,四祖是“大敞禅门,广接徒众”。这说明,中国禅宗直到了四祖,才真正逐步地打开了局面。四祖传五祖,五祖传六祖,才真正使禅宗在中国开了花。中国禅宗的起源大略如此:达摩祖师开其端,二祖、三祖承其绪,四祖、五祖、六祖正式开创一个规模。六祖以后,禅宗才得到了广泛的发展,这期间经过二百多年艰苦的传法阶段。

§§§第三节禅定的含义

佛教修习包括三部分:戒、定、慧。戒即戒律,是佛教修习的第一阶段;定即禅定,它是联结戒和慧的桥梁。佛教修习禅定的主要目的就是明心见性,开悟,印证佛的智慧,进入佛教修习的最高境界——慧。

禅定一词,是由梵语中的“禅那”和“三摩地”结合而成。

禅定之禅,乃梵语“禅那”的简称。禅那是印度瑜珈的通用术语。在婆罗门教典((奥义书》中,禅那是瑜珈修习中比较高的方法或境界,属于“六支瑜伽”的第三支、“八支瑜珈”的第七支。在后汉末年安世高编译的《大安般守意经》中,专指色界四禅的禅那即被略称为禅。但是禅那唯指定境中的色界四禅,在其上或其下的欲界皆不得称为禅那。

禅定之定,也是印度瑜伽的通用术语,为梵语“三摩地”的意译,“三摩地”这个词我们也许会感到陌生,但是它的另一个译法则尽人皆知,这就是“三昧”。在古印度婆罗门教中,三摩地为“八支瑜珈”中的第八支。《奥义书》、《瑜伽经》等均以三摩地为瑜伽修习的最高境界,被解释为梵我合一,消泯了知识、能知、所知三端的定境。三摩地译为“定”,是“心一境性”的意思。如《俱舍论颂疏》中所说:“心一境性名之为定。”又云:“何等名心一境性?”答:“谓能令心专注一所缘。”也就是说,心一境性的意思是摄心以使意念持续、长久而不散乱地专注于一境缘。三摩地还有“正受”、“正心行处”、“等待”等称法,意即心境没有散乱动摇,不仅专注于一处,且专注的对象是善性的。佛学认为,这种心境才是正的心理领受,因而称其为正受。

禅定还有一种重要的称法,即为“止观”,是由梵语“奢摩他”和“毗婆舍那”的意译结合而成。止,即为“定”的同义词,但不包括所有的“定”,修习成功的标准为心境恒久地安住一缘且身心轻安;观,即为佛教的正见正知。“止观”也有一同义词,即定慧。而《禅源诸诠集都序》中说,禅那即为定慧的通称,“悟之名慧,修之名定,定慧通称为禅那。”这样说来,禅那、定慧、止观,又都是同一个概念。

通俗来说,禅定一般是指人的注意力长时间集中于某一事物表征的心理状态。《坛经》和《维摩诘经》都有详细的描述:

“外离相日禅,内不乱日定。”《坛经》中还对坐禅做了解释,“外于一切境界上,念不起为坐,见本性不乱为禅。”

这种心理状态实则是种感知,是种思维意识。有很多人认为“三摩地”的意译,“三摩地”这个词我们也许会感到陌生,但是它的另一个译法则尽人皆知,这就是“三昧”。在古印度婆罗门教中,三摩地为“八支瑜珈”中的第八支。《奥义书》、《瑜伽经》等均以三摩地为瑜伽修习的最高境界,被解释为梵我合一,消泯了知识、能知、所知三端的定境。三摩地译为“定”,是“心一境性”的意思。如《俱舍论颂疏》中所说:“心一境性名之为定。”又云:“何等名心一境性?”答:“谓能令心专注一所缘。”也就是说,心一境性的意思是摄心以使意念持续、长久而不散乱地专注于一境缘。三摩地还有“正受”、“正心行处”、“等待”等称法,意即心境没有散乱动摇,不仅专注于一处,且专注的对象是善性的。佛学认为,这种心境才是正的心理领受,因而称其为正受。

禅定还有一种重要的称法,即为“止观”,是由梵语“奢摩他”和“毗婆舍那”的意译结合而成。止,即为“定”的同义词,但不包括所有的“定”,修习成功的标准为心境恒久地安住一缘且身心轻安;观,即为佛教的正见正知。“止观”也有一同义词,即定慧。而《禅源诸诠集都序》中说,禅那即为定慧的通称,“悟之名慧,修之名定,定慧通称为禅那。”这样说来,禅那、定慧、止观,又都是同一个概念。

通俗来说,禅定一般是指人的注意力长时间集中于某一事物表征的心理状态。《坛经》和《维摩诘经》都有详细的描述:

“外离相日禅,内不乱日定。”《坛经》中还对坐禅做了解释,“外于一切境界上,念不起为坐,见本性不乱为禅。”

这种心理状态实则是种感知,是种思维意识。有很多人认为禅就是佛法,实际上这种看法是错误的。

有这样一个故事,传说南岳禅师马祖道一在怀让禅师门下学习时,每天都努力地打坐参禅。直到有一天,怀让禅师问马祖:

“你在做什么?”

“坐禅啊!”

“为何坐禅?”

“为了成佛。”

怀让禅师听了马祖的回答,便在他身旁坐了下来,然后拾起堆积在脚旁的砖块,闷声不响地在石头上磨起来。

看见师父这种奇怪的举动,马祖吃惊道:“师父,你在做什么啊?”

“磨砖。”

“为什么磨砖?”

“为了磨砖成镜。”

“可是师父,砖头再怎么磨也成不了镜子呀!”

“哦,是吗?如果你明白这个道理,为何你还想坐禅成佛呢?坐禅也不可能成佛呀!”

马祖一时无言以对。

一会儿,马祖再向怀让禅师请教:“那么弟子该如何做呢?”

“一个人驾着牛车,牛车动也不动,你认为该以鞭打车,或者以鞭打牛呢?”

马祖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在做以鞭打车的愚蠢行为。

这段对答,实际上是怀让要纠正马祖的“坐禅即成佛”的错误见解。佛教认为人人皆有佛性,所以可以借由坐禅的方式见性成佛。但是如果认为坐禅就可以成佛的话,那就又成为一种执著。所以,禅定是开发智慧的工具,永远不可能取代智慧本身。

其实,禅定只不过是一种内省的方法和内省的工夫,即向自己的内心看,而不向外求。

佛教认为,禅是智能的、安定的、清净的、无染的心灵。所谓智能,是指不被环境困扰和诱惑;所谓安定,是说身心安定、不轻举妄动、不心浮气躁;所谓清净,是说不随外境杂乱而杂乱,不随外境污染而污染;而无染,指无分别、执著、情绪和自我中心的心理活动。

佛教禅定方法的种类很多,不同宗派或经典中,对于禅定的分类亦有不同。总体来讲,根据宗旨、见地、修习方法以及与之相应的教乘,佛教的所有禅法大致可分为小乘禅、大乘禅和密乘禅三大类。这三大类的禅法,都拥有各自严整的禅法体系。

小乘禅:小乘禅修习的目的在于追求个人的生死解脱,它重在“畏苦厌身,一心思维,取欲自度”,这是从生死之苦的角度出发的。小乘禅所修禅法的性质,分为世间禅和出世间禅两类。其入门方法,主要包括观息和观色两门。观息,即专注呼吸;观色,即观想一定的形相。小乘禅的基本特色在于追求个人解脱生死的强烈色调,其最高的境界为人于停息一切心识活动的“灭尽定”。

大乘禅:大乘禅的内容非常丰富,且继承了小乘禅中较有价值的禅法。在宗旨上,大乘禅不同于小乘禅的追求个人解脱,而重在以度一切众生皆成佛为宗旨。大乘禅重在观五蕴皆空,又观真空所现妙有。

密乘禅:实际上,密乘禅也属于大乘禅,是大乘禅中的一门,且宗旨与大乘禅—致。但是,密乘禅更加注重追求即身成佛。密乘禅的禅法是从大乘禅发展、衍变而来的,且别具特色。密乘禅的禅法在诸禅定中是最多的,按照出世流行的先后、理论的深浅、修法的区别,主要分为事、行、瑜伽、无上瑜伽这四部,且这四部各自有很多密法。

也有的学者把禅定的种类分为四类:凡夫禅、小乘禅、大乘禅、上上乘禅,在此我们就不赘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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