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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喜牲篇(2)

斗鹌鹑正式开始,双方主人分别蹲在簸栏的左右两侧,鹌鹑掏出放在簸栏内靠自己的地方,再丢下三五粒谷子,同时以手掌遮挡不让彼此看到。饿了一夜的鹌鹑,三五粒谷子自然不够弃饥,于是继续寻找,就在此时双方的主人同时把手掌收回。鹌鹑为了争食一言不发就打斗起来。它们互相痛啄对方的头部或是颈部,发出一种咕咕的发威叫声。善于攻击的鹌鹑并不一定是好鹌鹑,好鹌鹑必须能攻能守经得起啄,甚至被啄得头皮流血也无所谓。一对咬斗的鹌鹑通常三五分钟即可分出胜败。而刚刚打一个照面就落荒而逃的败将也屡见不鲜。鹌鹑中有不少特别凶狠的,当它一旦啄到对方就会跃起身体,同时用双爪猛蹬对方一下,因此这样一啄一蹬之后,就会有一撮羽毛被啄了下来。如果是啄在头部一般就会被一下子甩出簸栏圈外。弱一点的的鹌鹑要是碰到这种强硬对手时,都会落荒而逃。

旧上海跑狗

从前,上海滩是冒险家的乐园,而旧上海跑狗也是乐园中的一个去处。

旧上海租界里的有钱洋人曾经利用他们豢养的洋狗作为赌博工具办起了跑狗场。在20世纪30年代初跑狗是新兴的时髦行业。据1933年出版的《上海指南》说:“跑狗为上海新兴之赌博比赛方法,由电兔前导,其弊害之大,尤甚于各种赌博。”跑狗在旧上海设有三处:一是公共租界的“明园跑狗场”,一是法租界的“逸园跑狗场”,一是西区的“申园跑狗场”。其中“明园跑狗场”由洋人麦边于1927年建成。跑狗场中央为绿绒般草地,内铺专供电兔前导的圆形轨道,场南装有操纵电兔的控制台。场内有赛狗露天洗浴池和栅栏狗舍多间。跑狗每逢一三六晚上六时至十时开夜场,每隔十五分钟举行一次。

旧上海跑狗门券依座位层次,分别支付银币六角、四角、二角。后来跑狗的生意兴隆票价涨为银洋一元。赛狗时刻,好几条跑狗一齐奔出,狗身穿红白狗衣,背披布号衣牌,先绕场空兜一圈归原处。跑狗正式开始时,控制台上揿动电钮,发出红色信号。赛狗率先到达者,电兔控制台急响电铃。押赌此狗者取胜中彩。嗜赌之徒蜂拥而至。跑狗场对面有专为赌客服务的赛狗车。跑狗赌博之恶习曾风靡一时,成为当时的社会公害。有识之士写文章抨击,当时上海工务局慑于社会舆论令行禁止。麦边等洋人不服提出申诉。几经交涉公共租界当局决定于1933年3月,明令“明园”和“申园”同时禁止跑狗赛事。剩下法租界逸园一个跑狗场到1949年5月上海解放时完全绝迹。不过今天上海街头弄尾,市人喜爱宠犬情形依旧不浅。

打狗归坡

“打狗归坡”是流行于海南南部鹿回头一带的多人游戏,因其比赛形式和内容与国际上的曲棍球赛很相似,又被称为“黎族的曲棍球赛”。每当收获季节,人们怀着丰收的喜悦,利用田间劳动之余,用稻草编成圆球,在收完庄稼的田园里,玩着一种争抢圆球的游戏。后来,这种游戏从田间、坡地转移到村头的空地上进行,并从树林里砍回“7”字形的树枝,做为击球用具,改原来的“手抢”为“棒击”,又称为“打狗归坡”。比赛结束,负方队员就被罚背着胜方队员离场,或四肢着地仿狗前行,胜者则骑在负方背上或尾随其后挥舞着击球曲棍,吆喝着退场,意即“赶狗归坡”,十分有趣。

蒙古族骑猎

蒙古族自古以来过着游牧生活。狩猎已成为他们游牧生活当中不可缺少的一项生产和护家活动。蒙古人狩猎首先是为了保护牲畜的安全和发展,其次是为了获肉类作为生活补充。再次是通过狩猎进行习武和娱乐活动。蒙古人狩猎有两种方式,一是个人打猎,二是集体围猎。从古至今均如此。《蒙兀儿史记》对成吉思汗十世祖勃端察尔的行猎记载说:“方春鹅雁已至,孛端察儿臂鹰飞猎。”民间史书《蒙古秘史》里面,曾记载了成吉思汗的父亲也速该把阿秃儿适鹰猎于翰难河上。以上只是个人狩猎,而集体围猎也是由来已久。公元12世纪末,成吉思汗的蒙古部和脱翰邻勒(即王罕)的克烈部就联合进行过大规模的围猎。成吉思汗的儿子察合台、蒙古太宗皇帝窝阔台都有自己固定的围猎场。元朝建立以后元世祖忽必烈及其继承者们的围猎活动更为频繁。依据《马可波罗游记》记载:忽必烈出猎时,其一男爵古尼赤(管犬人)将所部万人,携犬五千头从右行。另一男爵古尼赤率所部从左行相约途行。

围中禽兽无不被捕者。其围猎场面之大世界少有。

蒙古族围猎时间一般在初冬进行。围猎的组织行动非常严格,由猎主负责组织。猎人要分若干个队,指定各队的围猎方位和路线。围、截、阻、射、收、分不同任务。均有专人分工。参加围猎的人必须听从指挥、集体行动。围猎分出猎、围圈、行猎、收场、分配五个阶段。出猎各猎队从左右前后指定的路线开始行动,哄撵猎物,不准射杀。围圈各猎队从四面八方已经接头,开始联合手骑马回家时,牧民们在村头歌舞迎接。

行动缩小包围圈。行猎围圈围到规定的范围时,根据猎主的号令开始射杀收场结束。按分工收拾猎获物。要把射杀的所有禽兽集中到一地。每个猎人都按规定分享一定数量的猎品。围猎人数少的有百十人,多有上万人。有时可以组织一个村的人进行围猎。或者也可以组织一个旗或几个旗的猎户进行浩大声势围猎。

鄂伦春围鹿

从前,鄂伦春语有“打红围”。其中的意思含有吉祥富庶。传统的鄂伦春人一年四季都从事狩猎生产。由于鹿茸是贵重药材之一,打鹿茸也是猎人收入最多的季节。从前“打红围”的概念只限于打鹿茸,所以这个季节也被称之为“红围期”。每年五六月期间,是鹿茸成熟期。猎人根据鹿喜食盐碱的特性和经常到靠近河边,树少草密的向阳山坡觅食饮水规律,事先选择好地形,将河边的草拔掉,用木棍钻些小坑,放上盐,盖上一层薄土,洒上水,待盐与水化合后,地面上呈现一片白花花的盐碱土,形成一个特殊的专门用于猎鹿的人工碱场。碱场设置完毕,打红围的猎人便逆风隐蔽在草丛里,支起枪架等待鹿的到来。这种狩猎方法通常也叫“蹲碱场”。由于鹿的耳眼鼻等感觉器官极为敏锐,生性多疑奔跑的速度又特别快,加上此时正值春夏交替之际,昼夜温差较大,蚊蜢又特别多,猎人往往一蹲就得好几天。

为了收获带茸的鹿,许多时候猎人并不开枪射猎。一旦机会出现,猎人用准确枪法命中要害,并且快速奔跑过去摁住鹿头将鹿茸锯掉。否则鹿站起来会将鹿茸触地损坏。对于猎人来说,每一次打鹿茸都是对意志的磨练。也是对射猎水平的实际检验。民间有诗日:“山头披红云,碱场来鹿群。”这是广泛流传于鄂伦春猎民中的谚语,形象描绘出鹿群在日出之前和日落之后到河边吃草、饮水和食碱的生活规律。如果没有设置碱场,猎人也同样是在这段时间里面,背着猎枪沿着河边或湖边搜寻鹿的身影。随着社会生活的进步变革,鹿今天已经被列为禁止射猎的野生动物。从前,民间猎打鹿茸的生产方式不存在了。秋末冬初猎人们利用头场雪,认清野兽留在地上的踪迹。把自己的猎枪口对准其他更多的野生动物身上。

毛南族审虎

所谓“审虎”是毛南族的狩猎习俗。这也是一个古老神话。古代毛难族人狩获猛虎以后,抬回到自己村落中,由老猎手主持审虎仪式,毛南语称之为“针尼闷”。审虎仪式威风凛凛,其中一个彪形大汉头缠红巾,面戴道具身披虎皮,脚打黄色绑腿扮作虎魂,在众猎手刀枪押送下在死虎旁伏卧。坐镇高台的老猎手拍案斥问:“你是什么东西?敢如此无理!”化做虎魂的汉子回答:

“我是山林之主。”老猎手责问:“雷劈火起,烧山毁林,你为什么不救火?”虎魂答:“是三位公爷有意降灾敢不逃命。”老猎手又问:“我们老百姓谁不去扑山火,我们才是山林之王。”虎魂说:“我是百兽之王。”老猎继续手责问:“为什么不爱百兽,天天伤害百兽性命?”虎魂无言对答。于是老猎手下令将猛虎干刀万剐。猎手们对空连放三阵排枪,锣鼓齐鸣大声呐喊。扮虎魂大汉甩掉虎皮面具,翻身一滚回到人群之中。开膛破肚取出虎胆,冲一大碗虎胆酒先敬老猎手,再敬打中老虎立头功者,随即大家轮流喝酒壮胆。随即生火烧肉全村共吃虎肉宴。据说从此,毛南山乡再没有发现有虎,但是审虎习俗成为口语传承的民间美谈。

赫哲人叉鱼

赫哲人叉鱼是过去赫哲人主要的捕鱼方法,史籍《西伯利东偏纪要》记载:“于波平浪静时往江面认取鱼水纹,抛又取之百无一失,虽然寸鱼亦如探囊取物。”赫哲人叉鱼技术相当熟练,既准确又迅速,根据鱼游水纹的波状,即知是什么鱼在游动,便举叉得鱼,可谓百发百中,叉不虚发。在水浅的时候,一些吃草棵、草叶子的鱼得不着食,渔民用喂涡子的方法,诱鱼来吃草时用又叉鱼。一般都是割一捆羊草,把它绑在江沿的木棍上,使草尖微许碰着水面。捕鱼人或坐快马子船,或站在岸边,等看到鱼时便举叉叉鱼。当涨水时鱼已能吃到岸边的草,叉鱼的人可以划着快马子,慢慢地划行到鱼吃草的附近,不使快马子船摇动。然后从鱼头顺水稍高半尺多处下叉,必叉中鱼胸脯。

赫哲人用的鱼又呈“山”字形,有活柄叉和连柄又两种。活柄又,赫哲语叫“桌布固”,其中也有两种,一种是大型的,一种是小型的。

大型的活柄叉叫鳇鱼叉,又根有一个浅裤,三个并排的叉尖,中间的叉尖约长30厘米,四周共有四个倒须,左右边上还有两个约20厘米长的叉尖,各有三个倒须,向外的一面没有倒须。用一根长约四米的松木刮成直径约四厘米的叉杆,在叉杆与叉头接触处用约四十厘米长,直径与叉杆相同的硬杂木接上,然后用一根长约六米粗一厘米半的马尾绳做又绳,绳的一头拴在铁叉根上,另一头穿进叉杆换的环里,再折回来挨在叉绳下,使之又绳随着又杆的长短能伸能收。又鳇鱼时在叉杆的后部约一米处拴上一根和叉绳一般粗,七米多长的漂绳,绳子的另一头拴一个里边有空气的干怀头鱼泡做漂子。因为鳇鱼大的有上千斤,在水里力气大,叉住后连同叉杆带入水中。这样鱼泡可以漂在水面。渔民划着快马子跟在后面,等鳇鱼精疲力尽后,渔民追撵上去将鱼叉漂绳扯到快马子旁边,在鱼将要提出水面时,再用一根鱼又叉在鱼的头后部,等鱼失去知觉不动弹了,把鱼提出水面用榔头狠劲地朝鱼头砸两下。然后把鱼拖到岸边。小型的鱼叉长20厘米。这个叉的叉杆上不拴怀头鱼泡做漂子,只有又杆即可。渔民根据鱼游动的波纹可以判断鱼的大小和水的深度。有时候,水清也可以见到鱼的游动,相距10米左右就把鱼叉投出。如果又到鱼,随着鱼的猛烈挣扎,使叉头与又杆分离,叉杆漂浮在水面,渔民抓住又杆就可把鱼抓住。另外也有两个人用舢板船叉鱼,一个人握叉站在船头,观望鱼动水纹,一个人在船尾撑船缓缓而过见鱼就叉。用连柄叉叉鱼是一种用筷子粗的钢筋做成的鱼叉,把一头捶扁成一至两个倒须,长约20至30厘米,钉在长约3米的木杆头上,用铁丝或麻绳绑住即可。一般都是两股叉,但也有一股和三股又的。这种叉主要用于开江解冻,鱼还不活跃的时候,在岸边叉狗鱼、鲫鱼等等,叉住鱼就拖上岸来。

狮子王

狮子的故乡在非洲、印度、南美等地。不过狮子的形象却早为我们祖先熟知:从宋清两代搜集的周代铜器的精绘印本中,已有狮子的立体形象。据说狮子是从西域传来的。相传东汉年间,狮子被作为礼物送给中国的皇帝。狮子做为西亚的使者进贡的礼物,养在皇家园林的。后来在佛教文殊菩萨的塑像中,也可见到。古代中国人很少见到野生狮子,因此想像中的狮子与真实的狮子形象相差很远,成为与龙、麒麟一样的文化瑞兽。西方认为狮子是“野兽之王”,中国的“百兽之王”是猛虎,反而把狮子想像成为样子威猛、性格和善。让它守在官府或庙宇等公共场所。狮子头上的凸块按它所守卫主人的官阶而定。左边的狮子代表“太师(狮)”,右边狮子代表“少师”。如今早已经不论这个。只是象征文化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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