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们对于家人的哀伤需要有限度,往者不可追,今者犹可惜,人们在哀伤中还要继续做事前行。
在人们的拥护中,启摩的后人长参成为了新的首领,一切仿佛都是那么自然,大家又有了新的领袖,又可以劳作奋斗了。
但是这个过程还是很复杂的,虽然人们对于启摩很怀念,但他也在不少不太恰当的事情中得罪了不少的人,而这些随着他的离开已经使人们感到无奈,但人们还是想要报复;同时也有几个人想要成为首领,虽然没有受到指定,但有的人们不想让已经远去的他继续主导人们的生活。
但重要的人是那样伟大,他不但在世的时候影响着人们,而且还为以后思索了很多可能;人们受着他框架的束缚,自然期盼在尴尬中有所改变。
启摩那颗伟大的心脏现在已经停止了跳动,不少人当然希望少受些他的影响;也许他影响的太多事情可以随着他的离开有所改变,原有的计划有些变动也并不奇怪。
无论启摩是否思索过自己的影响会产生怎样的可能,人们还是对他隔世还要指定主导未来的贪念而无奈着,虽然想成为首领的人蠢蠢欲动了,但还是被新的首领长参成功的解决了各种问题。
他在学习之处收到了丧报,就向师傅请辞了,那贤者让他的一位长期跟从他学习的贤智而有成的弟子跟从长参一起回去,以帮助长参。
他们回到部族,计划安排好,把这个过程中有所乱动的人控制起来,当然他也做了很多妥协,但是他还是成功的成为了新的首领。
长参想到回来路上过河的时候受到被安排的人攻击,虽然最终解决了,并且利用这件事做引子打击了有些人,但还是不时回想起来唏嘘不已,好在他武艺超群,又有人帮助,不然就危险了;但还是很尴尬,毕竟也没有太多好处,还受惊一场,而且自己的部族成员现在想法还是很混乱的。
所以虽然他成功为了首领,还是做了必要的妥协,如果不是自己受到那与自己一起回来的人的极力帮助,恐怕自己就麻烦了。
大家不时妥协着,互相商量一些事情,族人也是各自依靠着不同的人,长参感慨自己显然不能团结所有力量。
见到自己眼中的恶人无所顾忌的作为着,长参也为自己的处境尴尬着,但是自己既然继位了,也就要有无悔的精神,至少做些小事还是没有问题的,见到自己厌恶的人也是没有什么的,有些可恶的人甚至也做了些有益的事情,长参尴尬的想着。
“至少自己现在还是比较顺利,没有太多麻烦的”,长参不时自我安慰着。
金乙泽注视着远去的首领,感慨着:“又一位首领就此长逝了,人生苦短,在叹息无奈的沼泽中人们很快就消失在自然之中了。”
西月一水注视着新生的首领,感慨着:“在星球上又曾经有过多少流逝而过的人呢,大水远去,千古风流,也许就是留下了传说记忆,最终还是会化为空无吧。”
金乙泽说着:“在水火中炼就的钢铁也会在自然水膜的电化腐蚀间锈化吧,人们从羊水中生出,在奋斗着,在抵抗着,也还是会解脱吧。”
西月一水说着:“把柄加长,却还是用小网在泾渭河水中拼命地捞鱼,当突然出现的大水又把鱼儿放回到洪水中时,人们也在朝天看着,人生合毕之时,在那高天之下又守望到什么呢。”
两人见到原来的泥潭现在开了口终于可以流动了,在流动的同时,却也不得不思索广阔的时空何处是尽头。
2虽然启摩已经不在了,但现在长参还是感受到了过去的影响;人们在连续地生活着,过去留下的信用在发挥着作用。
长参生活在与启摩时期不同的环境之中,现在人们之间的差距大了,有些人在过去留下了众多的财物,并让人们在这财物的支配下劳作着。
人们之间相互发生着财务关系,有的人依靠财物让其他人做着事情,人们不再只是长参指派的人员,人们可以因为财物相互之间发生一定的隶属关系。
有的人在一个小巷里找到了自己的依靠,他通过为给他财物的人干活也能够生活,人们之间不在一定通过长参发生隶属关系,这既是因为人员多了长参管不过来,也是因为过去留下的财物发挥了作用。
长参看着自己的手下竟有大量的财物,不但可以指派其他的人为他劳作,而且还不用完全为他做事,感到非常无奈,但自己的先人留下的关系就像自己继承的地位一样,都是要承认的,而且长参还要保护他们的利益,这使他感到很迷惑无奈。
长参虽然武艺高强,但他的聪慧与先人启摩不同,而且还要完成先人的一些遗志,就更加无奈了。
各地的管理指派人员不时因为各种事情与可以在体系之中调动力量的人员冲突着,而管理人员本身又是如此关系的维护者,使得人们不时尴尬着。
长参在如此环境下感受到权限的有限,看着给谁干都是干的人们,长参也不时感慨着。
当然长参是对他厌恶的各种人员进行了一定的打击的,但效果有限;而处理不好财物关系的人们也受到了更大的打击。
不时牢狱里人满为患,甚至对不少人施以劓性,更甚者剥皮抽筋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而长参对此也没有多少办法,使得他的威信也随之下降;甚至一些家大业大的人员私开冤狱,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
长参虽然拿有些人没有办法,但也不时吃些硬骨头,至少团结人们做些小事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随着人们各自在巷子里找着自己在如此环境下的依靠,人们也越加不注意遇到的人是谁了。和人们一样,在困境里的长参也不时做些事情,以打击不听从自己的指令的人。
金乙泽看着不时纠纷众多的人们,感慨着:“本是同根生,人们又何必相互违背呢;人们的自主愿望呀,在时间人员的变换中,使得泥潭也不时波动着,不时吃着硬壳食物,硬壳也在不时受着处理。”
雷丁木看着不时在麻团中拉出一条条线网的人们,感慨着:“人们在慢慢变化着,惊动内心的也许是有限的,在共同体建立中蕴含着共同的合聚之愿,在极限中在同行间产生着大小套环链网的环境。”
金乙泽说着:“在困境中,人们在联网间生活着,两向的无奈在串并通否间反复着,自锁的宝塔也许也是为了安全,只是金字塔也在水中感受沼泽的无奈。”
雷丁木说着:“木炭烧锻着金属,以把那明堂建的愈加坚固,人们准备好金刚钻,努力钻着坚固的,也许在同样震动频率消耗下,比钻木头更有行动的价值吧。”
两人见到沼泽里的人希望能够脱离沼泽,可是如果当时火光照亮了,其他的人们也就知道更应该怎么做了,所以有时人们对光明的火焰也很无奈,有些事情点不点火都有其无语之处,也许有人好动吧。
3长参是比较好动的,他身为首领,又武艺不错,总想做些什么;他现在感觉自己遇到了困难,是无论消极还是积极,都没有什么办法,感到很无奈。
一次他在出行的时候,车轮被曳住了,前面牛拉也没用,他又刚好感觉不舒服,虽然最后没什么事,但他当时想到了自己:他与先人有些不同的见解,但现在他继承了长辈的遗志,也得到了长辈的遗策,仿佛以后的事情都被安排好了,自己如同傀儡一般;而且还要放弃自己的习惯爱好,甚至维持这自己感到难堪的体系,以致承担这自己不愿、无法控制的事情的后果,自己的名誉成就与之连在一起,真的是格外的无奈。
无趣的他在无可奈何之时想到了自己儿时的朋友玩伴,就希望把他们找来饮酒,可是这个举动却变成了有的重要人物受到首领的宴饮邀请,并受到亲切招待;不说整个过程要遵从礼法规矩,单单见到曾经单纯朋友的表现,长参就失望了,而因此引起的其他一些人物,以至于小人物的猜忌推测,却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使他疲于应付。
长参想到自己过去的朋友现在也都独当一面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小人物的朋友,也感慨自己的生活很无奈。
可是在他无奈的同时,一些只好做下级,甚至只好给一些普通人工作劳作的人们也感到更加不满,有的有众多上司的人都不知道应该听从谁的安排,怎样应付各种困难的事情。
有的人仿佛生活在火狱之中,可是还要忍受;而有点办法的人们也在想方设法尽力摆脱泥泽牢狱;于是长参的一个朋友竟在无奈迷晃中想到了反叛。
他秘密规划着,希望摆脱困境,可是因为计划出现了纰漏,还是被长参发现了;长参把他控制起来审问,良久后还是惩罚了他,好在只是对其施以了髡首劓刑;长参感慨着并不是每个人都处于相同的处境,人们各有想法打算,他成为了首领,就要肩负起这个职责。
长参相信现在虽然他受到较多的限制,但随着完全了解情况,他再坚持些他自己的主张,并坚定的以决心来行动,他还是能够做好事情,使他的愿望发展的;以后会好吧,他想着。
他也在鼓励着其他的人们,虽然也许只能做些小事,但只要把众多的小事做好,人们会越来越好的,以后大家都会有自己想要的事物,实现自己的愿望的;长参在无奈鼓励其他人的同时,也是在鼓励着自己,人们都会更亨通吧。
金乙泽看着人们做了些事情,仿佛被套在了其中,感慨着:“我们来到了那星球上,并对人们产生了如此的影响,真的是不知道我们以后会做些什么;人们现在残存了曾经记忆中的环境,现在生活的如此无助,那环境状态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中恍惚着。”
天六南金看着人们过去做了些事情,现在又在做着事情,感慨着:“情况事态循环,事物思虑反复;不定的走向作为也是自然时空中无可奈何的行为;运行着的方式也许在生成间已经大受限度;生长消亡,在变化与反差间自然反馈精细改良着,人们的感受时空自有限度。”
金乙泽说着:“人们如此无助,我们与他们的人生何尝不是宇宙的无奈陷阱;人们已入其中,在受限中难以离散而以之为常。”
天六南金说着:“无论怎样看待,人们的视角下发生着可以记录的事情,无论希冀怎样,人们的生活中追求着必须作用的事物;亲疏无奈,生死离别,在自我自然的选择中,人们经历着自然自性的因果难论;无思无虑,有愿有意,人们在特定的池泽中,自然前行着遭遇遗留必然忽然的际遇境情。”
两人在受到的限制之中,感受着莫可奈何的时空,仿佛已经感应到了宇宙的边际,他们有了自己的光明,也就是自然地光明了,也许运行着的宇宙自然指导着他们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