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范七娘约了她几个要好的姐妹到村前的桃花林摘桃花瓣,看这架势要呆上一天。初依想西塘的病情迫在眉睫,今天一定要拼上一把。喂给昏迷中的西塘喂了点水,手都颤得厉害,毕竟是生与死全握在自己手中。关上西塘房间的门。下楼拍拍了怕蒋小白的门。“小白,在吗?”
门打开“初依姐姐,一早上有事吗。”蒋小白揉着眼睛说。
“事嘛,是真的有一件。”初依有些焦躁挠着头说。
“但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啊?我对医术一窍不通。”
初依把小白推进屋子里“这件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办到,只有你可以救西塘。西塘能不能活过来真的全靠你了。”
小白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救得了西塘,一大早上就被你说的云里雾里的。”小白缓了一会说“你说我能救他的话,我要怎么做,如果我能帮到你的话我一定竭尽全力。”
初依听着小白铿锵有力的决心和坚定的眼神,似乎小白真的下定决心帮自己。可这些轮到自己有些踌躇了。有些烦难了,自己在历载的经书史载上了解到,一半的血蚕,要吐丝都会吐尽身体里的丝,终后枯死,短短活下一瞬。如果真的拜托小白,小白吐完丝一下子死掉了怎么办,可是没有这血绸,西塘又要怎么办,可这根本就是一命换一命的买卖。左右为难。
小白看到初依脸上有些为难犹豫,问“怎么了吗?”
初依讪讪开口“那个,那个,小、小白啊,七娘的身上的血绸手帕是不是你送的。”
小白一惊,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么说你是承认七娘手帕真的是血绸,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因为七娘身上穿的衣服料子和自己使用的手帕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而且七娘还不知道使用的手帕是什么料子的,如果知道是血绸的手帕估计会好好收起来,而不会随便的擦脸上的灰。你说我的猜测对吗。”
小白听完越发觉得眼前这个人不简单,越发诡异的很。不禁又重新打量眼前的这个人。
初依被小白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呃。”竟一时语噻不知道要在说些什么了。“小,小白,你放心我我是好人,你知道我,我是从卿明山下来的,你知道我就是个凡人,就是读的经书多一些,心智更精灵一些,那个住在山里的人那,都是,呃。”被小白盯得简直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住在山上的人都是驱魔消灾,迎福避祸的。”
“呃,你要我怎么说啊。”初依强大的内心要在小白幽怨的眼神里天崩地裂了。
门被打开,乐玺头倚着门框,嘴还咬了根草茎,抱胸,说“那你就不要说了。”
“我。”初依刚想说的话被这推门声惊得一干二净。
“我什么我,不会说话,请闭上你的嘴。一大早上就来找小白,恐怕没安好心吧。”
初依嘴狠狠地抽了几下“好像,我没安好心和你没有什么关心吧。”真是个烦心狂魔。
乐玺到是悠悠哉的说“小白,你刚才可听清这女子说的什么,她自己都说没安好心。所以啊,就算怎么求你帮忙啊,都不要插手。”小白看着乐玺点点头。
乐玺转过头蔑视的说“怎么样。”
“你!”
乐玺吐掉嘴里的草茎“又怎样,不服来战啊。”
“滚。”初依攥紧拳头说。
“切,你让我滚我就得滚,抱歉你不够格。”
“哼,我才不会对一个半斤八两焰火嚣张的小子斗气,抱歉,你不配。”
“难道你说不配就不配。”乐玺提着重拳向初依袭来。
初依灵敏的躲过。战场很快转移到院子里。
古香古色的小镇美好的清晨里被两个打架的声音给冲破了。很显然乐玺的功力与初依日日磨砺的功力相差的不是一成两成的问题,是一大截还是好大一截,乐玺拼尽全力,一旁观战的小白也是为乐玺捏一把汗啊,初依没有费多大力气。乐玺就已经气喘吁吁的。初依问“小子够了吧。瞧瞧现在小白也为你着急啊,你是打不败我的。”
“初一我打不过你可十五我也一定能打败你。今天你也没有将我打趴在地,今日交手就算平手。”
初依一脸不屑,无耻的没下限,还用自己的名字做文章,真是个话唠。
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竹林里飞出几只飞镖,初依念了咒飞镖在空中打了个转,呼啦啦又飞回去了“不好,又有人进入了乐宝村了。”
忽然从竹林上方飞出来几个人,手里抡着大斧头,脸似狰狞。
“嘿!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怎么阿猫阿狗的也都到乐宝村甩威风,小爷就告诉你,这乐宝村可是我的地盘,连招呼不打就随便扔垃圾,哦,不对,是飞镖,还射我什么居心。”一个头戴野鸡毛的女人出现了,一身火红的衣服,还画着狭长的红色眼影,总体来说妖里妖气的。但细细闻有点淡淡药香可能是老大。身边一个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人说“寨主,这就是姚庆龙的儿子姚乐玺。”
“你们是哪路人马,竟敢直呼家父名讳。”
那个女人轻佻的笑笑拉着长长妩媚的声音说“哦~~原来你就是上任武林盟主,哦对,就是你敬爱的父亲对吧。”
“你个头上插着红不红绿不绿的鸡毛的死人妖说这么多究竟想干嘛。”
“什么,竟然说我是死人妖,小子。”这女人突然平息怒气“呵,你可比你爸老实多了,要这么算起来我还算是你姨娘喽。”掩起嘴角笑起来。
乐玺一下子被惹怒起来“你这死人妖你在说一句信不信小爷直接撸你。”
那个女人的笑声更大了“叫声姨娘听听,叫了姨娘给你糖吃。”
“你这个死人妖还在说。”初依拦住向前冲的乐玺,初依看到乐玺眼红红的,似乎很反感之外的人说他的家人。
那是因为在乐玺自己看来自从他出生,就认定了自己的爹爹和自己的娘亲很相爱,一直照顾着自己。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世上,而且在七岁那年自己被送到这乐宝村,自己的爹爹和娘亲就要说去游山玩水。一走就再也没有消息,而现在听这个女人再次说起自己的爹爹满是轻薄的语气。今天还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哪来的疯女人,说自己的父亲是轻薄之人,这简直就是污蔑。还说的气定神闲的。自己会一下子愤怒起来,因为自己的爹爹在自己的印象里一直都是正直伟大的。还是令自己骄傲的江湖上当过武林盟主。
直到初依抱着自己让自己平顶一下情绪,听她问“敢问你是谁,又从哪里来,到这来又有什么目的。”乐玺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仇恨的看着对面的死人妖。
“呵呵,现在才想起问本寨主的名字,嗯,看到你们诚心诚意的发问了,姐姐我也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姐姐是红花寨,寨主红家梨。要说到到这里的目的嘛、、、、、”
乐玺突然乐起来。
乐玺突然笑起来打断了那个女人说话,有点不耐烦的说“你这小子笑什么。”
“我笑你的名字。”初依觉得乐玺真是无聊透顶明明大难临头还有空讲他的冷笑话。
“我名字有什么好笑的。”
“真是取了个好名字,红家一曲终散,这个离,此梨非离啊。”
初依真是觉得这个笑话好像没有起到缓解紧张气氛的效果,好像觉得更冷了。
“小子今天就是你明年的忌日。”
那个女人脚步细密快的像一阵旋风,飞快的向乐玺袭去,快到初依都来不及还手。乐玺瞪大了眼睛,从那那女人倾身悉数飞出长针。
忽然有一个强壮的人手里擎着旋转的棍子将那些长长的针打落在地上,插到石头上。
心惊啊,这女人真的动了真格了。
“哇,你这个疯女人还真想取了我我的小命。置我于死地啊。”
“我岂是你嘴边上的笑话。”红家梨眼神转到另一边“你是什么人,竟然敢管姐姐办事。”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强壮,拿着棍子说“在下乐宝村,村长赤昆鹏刚才看你有恶意用刺针刺杀我侄儿才会出手。”
那女人微眯眼睛“哦,侄儿,哦你就是姚庆龙的兄弟了,你说你叫赤昆鹏,那怎么没见你那悍妻娇妻范长宁啊。哦,难道是不要你了,看你如今还护着你这‘侄儿’真是这几年还蒙在谷里。”
赤昆鹏脸上不好看了,怒气蹭蹭的向上跑,“这关你贱人什么事。”
“这真大概不关我的事,我今天就是来取姚庆龙他儿子的命。”
“可你这样做不好吧,如果是上一辈的恩怨何必牵连下一辈人的命运。”
“呵,你倒说得轻巧,你们躲在这乐宝村我难道还不知道你们在躲避什么”红家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