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人有好的提议吗?”南宫霸天眯起了双眼,神色充满了让人看不明的冷色与威严,语气却是那么的铿锵有力。
众人因南宫霸天的话,纷纷微微低下了头,始终沉默着,不出任何声响。似乎每个人都在等待其他人的出声吧?
“煜儿,这件事你怎么看?由你去如何?”南宫霸天挑了挑眉,忽然意味深长地看着了南宫煜,淡然地问道。
众人闻言,纷纷抬起头,有些错愕地看着南宫霸天,这,皇上这是干嘛嘛?为何让煜王去?他的毒不是随时随地都会发作吗?让他去,不是让他去送死吗?然而,南宫霸天的话,谁也不敢质疑,有些甚至还露出了一抹幸灾乐祸的表情。
“皇上,此事还请三思啊?”左相不得不出声说道。他有点不明南宫霸天的用意,但心里还是知道南宫霸天这么做肯定有原因的。希而就算只是作作戏,也得拦上一拦,毕竟他也算是煜王的岳父,说出此话是再适合不过了。
“爱卿无须多说,此事就这样决定吧?由煜王负责,明天一早出发,希望早日顺利回归!”南宫霸天霸气外露,不容任何人拒绝与反驳,威严地说道。眸子里却闪过一抹不易被发觉的担忧与复杂之意。
“儿臣领旨!”南宫煜一直在沉默着,冷眼旁观。对于南宫霸天的决定,似乎也不惊讶,仿佛早已意料之中。既圣意已决定,再拒绝也是不可能改变的,还不如直接了当地应着。
“呵,好,不愧是朕的儿子,够果断,有胆量,希望你此次去,能尽力为百姓效劳!”南宫霸天威严的脸上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有点欣慰地说道。似乎也是话里有话地提醒着南宫煜一样。
“儿臣谨尊父皇教诲!”南宫煜面无表情地高声应道,眸子里闪过一抹无奈之意,他似乎有点知道他父皇的用意,现在却也没办法拒绝,只得接受。
“好了,若没什么事话,就退朝吧?”南宫霸天似乎有点疲惫了一样,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可以退朝了,站起身,便自行离开了。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众人闻言,从错愕中惊醒,赶紧跪下高呼行礼。
“二皇兄,咳咳,此事劳烦你了,若不是臣弟身子不会舒服,你也就不用去!”南宫宣意味不明地看着南宫煜说道,神情似乎充满了无奈之意,眸子里却闪过一抹算计与不明的精光。
“三皇弟客气了,本王也身为皇子之一,既能为百姓效力,也是本王的荣幸!”南宫煜面容冷漠,客气地回应道。心里却在焦急,这事他该怎么跟微儿解释?
“呵,也是,不过二皇兄若是去南方,二皇嫂怎么办?她身怀三甲,应该不能跟你同去吧?”南宫宣看似很关心地说道,实际却是话里有话,有点不怀好意着着他。
“这不劳皇弟费心,本王自有分安排,没什么事的话,本王先走一步了!”南宫煜闻言,眸光一冷,面色淡漠地看了一眼南宫宣,语气颇为不悦地说道。也不再理会南宫宣,一个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南宫宣目光幽深地看着离去的背影,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爆起,双眼目眦欲裂,帅气的脸庞多了一抹狰狞,神情变得更加阴霾不明,似乎又在盘算着什么,一点也不像是带病之人。
艾微醒来的时候,南宫煜早已去上朝,其实他一起床,她就知道了,只不过知道他是担心吵醒她才蹑手蹑脚地出去的,她也就装作不知道,继续睡着。然而,却再也睡不着了,有点无奈地瞪着床顶发呆。
忽然,心里总有一股烦躁不安的感觉,似乎是越想再睡,越睡不着。于是,干脆起床,往窗边走去,看着外面的朦胧夜色有点愣然,这外面居然还是漆黑一团呢。真有点佩服去上早朝的人,那得多早就起床了。要是她,估计会受不了的。
忽然一阵风透过窗口扑面而来,顿时有一股清爽的凉意,倍感舒服!艾微轻轻闭上眼,深呼吸了几次,心中的烦燥感也随之慢慢消失,有种精神气爽地感觉。
不一会儿,在轻风的轻轻吹抚之下,艾微似乎有了点倦意,便走到了一旁的软榻上躺着,心想着,就休息一会,南宫煜应该快回来了吧?
南宫煜回到煜王府时,走到倾雨阁时,便见到艾微躺在软榻上睡着了。眼里出现了一抹淡淡的无奈与心疼,这丫头都快当娘了,居然还这么随意,在这睡着了,也不怕着凉。她到底是睡了多久了?
“煜,你回来了啊?”正当南宫煜弯身想抱着艾微去床上的时候,却见她悠悠转醒,有点迷茫地,略带点疲惫之意地看着他。
“嗯,刚回来,你怎么在这里睡觉,要是着凉了怎么办?”南宫煜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略带责备之意,实际上万分担心。而且现在她还是有孕在身的人,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这让他如何放心离去?
“呵,不会,就睡一会而己!”艾微轻揉了一下眼睛,轻笑着说道。目光瞄向了窗外,却发现天已经很亮了,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看来她是真的睡着了,现在竟天亮了。
“你啊,现在都快当娘了,还不懂好好照顾好自己,让我怎么放心离开?”南宫煜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但是一愣,他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离开?你要去哪?”艾微闻言,轻皱了一下眉头,有点不解地问道。目光直直地注视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微儿,你听我说,今早早朝的时候,父皇决定让我去南方一趟,明天就启程……”南宫煜把在朝堂上的事全部说给了艾微听,希望她能谅解他的无奈,理解他不得不答应的苦衷。
“你是说,你明天一早就得出发去南方?可是,那是温疫,你又不是大夫,去有用吗?”艾微有点不解的问道,怪不得她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