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左御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邪地阴笑,这种阴笑我再熟悉不过了,勾引中带着浓度高达90%以上的算计成分在里面。
在左御的魔功下苟延残喘的我在经历了N次这样的险境以后,我已经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
果然——
左御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他那双魔爪在我脸上乱摸,妈妈咪啊,明知道他在勾引我,我竟然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种苏苏麻麻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嘿嘿……
呸呸!这不是重点啦,钱樱落,你想哪里去了。
“小落,在想什么呢?”左御充满磁性又带着让我腿软的嗓音再一次在我耳边响起。
勾引啊,是勾引啊,钱樱落,你可千万得挺住,不能沦陷,不能沦陷!
“左……左御,你别以为这……这样就能勾……勾引我,我是……是个定力很……很强的人。”我战战兢兢地看着左御那双勾魂的迷离双眼。
钱樱落,现在不是腐败的时候,你可千万得挺住,挺住啊。
“老婆,你真坏。”左御靠的我越来越近,唇几乎贴到了我的嘴边,眼里的笑意更深了,“让老公看看你的定力有多强。”说完,他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唇。
娘的,这人越来越过分了,勾引到这份上了,好吧,我再忍!
“左……左御,你勾引不了我的,我……我是一个很含……含蓄的人。”天呐,我到底是在说什么呀,为什么我感觉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境在里面。
“含蓄?”左御嘴角的那抹笑容真让我抓狂,那只魔爪还在不安分地动着,“怎么个含蓄法?”
“就是……哎呀,左御你的手别乱动啦。”我狠狠地瞪着他,这小子真适合去当鸭,还是只鸭中的极品美鸭,让人看着不断流口水的那种。
“老婆,不乱动怎么叫勾引呢,是不?”左御的声音柔得跟棉花糖是的,那种磁性比磁铁还要强,他微微一笑,手还是不安分地在我脸上,脖子上乱摸,摸得我痒死了。
不行,受不了了!
“左御,这是你自找的!”我猛地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整个人跨到他腰间,一脸的浪笑,“哼哼!左御,别以为只有你可以耍流氓,我也可以!”我得意地坐在他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现在的姿势有多儿童不宜的成分在里面。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门口突然想起了老佛爷带着戏谑的声音,我猛地转过头去,看到老佛爷那阴森的笑容瞬间爬满脸上。
顺着老佛爷看过来的视线,我低下头去。
娘诶,我竟然如此色情地跨在左御身上。
“啊——”我惊叫出声,从左御身上滚了下来,一脚把左御踢下床去,他一个重心不稳,撞到了身后的柜子上,当然了,我成功地遭到他的一记瞪眼。
他站起身,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听左御这么一说,老佛爷笑得更加阴森了些,她抖着双腿,一脸得瑟地抖到我们面前,“我们不是担心这丫头才过来看看的么。”老佛爷眉一挑,瞥了我一眼,“哼哼!你们俩好坏哦,家里那么大的床放着不用,偏要挤在医院这张小床上,是不是这样比较刺激点啊。”说着,她还一脸诚恳地看着我们两个,可是眼里那副奸笑还是成功地出卖了她。
“咳咳……”董事长掩嘴轻咳了几声,走到老佛爷身后,“老婆,下次说话含蓄点,年轻人会怕羞的。”啧啧啧……这董事长嘴上虽然这样说,可眼里的那抹奸笑根本不亚于老佛爷。看不出来这中年老男人跟老佛爷还是一个德性的,我今天是发现了,左家每一个都是怪胎,董事长这功力还是最强的,隐藏得这么好,差点就把我给骗过去了。
等等。貌似现在的问题不是要研究这个,而是——这对怪胎夫妻好像误会了我跟左御在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
“呵呵……”我从嘴角挤出一抹比A货还要假的笑容,看着老佛爷,说道:“妈,您一定是误会了,真的。”
“误会?不,不,没有误会。”老佛爷伸出手指,在我面前摇了摇,她一脸奸笑地走近我,拍了怕我的肩膀,赞许道:“很好,年轻人有前途,妈看好你。”
这家伙又在说什么外星语,还年轻人有前途?还看好我?什么跟什么呀。
我求助地将视线转向左御,谁知这鸟人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
“不过小落,你下次耍流氓的时候得注意一下场合,这里是医院,人太多了,影响不好,要耍流氓回家去耍,家里空间大,知道吗?”老佛爷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直接让我从床上摔了下来。
天啊,地啊,山啊,河啊,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婆婆啊。我还是决定识相地闭上嘴,论前卫,论新潮,我承认我比不上,远远比不上老佛爷。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尤其是在钱樱落面前。我看着她坐在我对面强忍着哭声,不断颤抖的小身子,我的心就莫名地揪了起来,这种感觉太过强烈,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更加让我手足无措的是,我竟然在车上就那样吻了她,或许她不明白,在我发现我那情不自禁的一吻之后,我自己有多震惊,我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吻她了,可是却是第一次如此的出人意料,让我自己都措手不及,那种让我在心底颤抖的感觉让我明白,对于钱樱落,我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超出了一般的感情,一种我再也不敢碰触的感情。
回到家的时候,她一直沉默着,这让我忍不住担心起来,她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前男友,至少,我知道,那个男人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就在她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冲冷水澡而久久没有出来的时候,我竟然发现我吓得不知所措,我害怕她会做傻事,我就这样傻傻地冲进浴室,看到她****着身子坐在浴缸里,眼里带着几分凄楚,冰凉的身体在浴缸里微微地颤抖着,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怒气,或许是出于对她那个前男友的嫉妒,或许是出于她如此不珍惜自己的怒气,我再一次吻了她,那样的吻是惩罚,也是嫉妒的发泄,我不喜欢她那么重视他的前男友,我知道,我当时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直到她那火热的一巴掌重重地扇向我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猛然间发现,我的情绪竟然能被她控制得这么彻底。
她发烧了,因为那该死的冷水澡,她烧得很厉害,就连端着杯子的力气都没有。她靠在我身上,那种依赖让我忍不住想拥她入怀,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我的心揪得很紧,一路上,她总是在我身边聒噪个不停,或许只有她这家伙才有本事在快烧成白痴的时候还能一个劲地说个不停,还一个劲地跟我讨价还价。
看完医生之后,听到她没事,我提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来,看到她再一次活蹦乱跳地在我面前,我还是忍不住要开她玩笑。
勾引?呵……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是会让我忍俊不禁。
含蓄?呵……这个词如果用来形容她的话,确实不太恰当。
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整个人坐到人家身上笑得一脸得意还好意思说自己含蓄的。
最后,还是被我那对不识相的爸妈给打断了。我很好奇如果他们没有出现的话,那家伙接下去还会做什么让我禁不住扬起嘴角的事情。耍流氓?或许这个词更加适合她。
桑妮她怎么了?
自从那晚在医院跟左御那暧昧得让人想入非非的姿势被老佛爷撞见之后,那魔教教主一见到我就是那暧昧地让我头皮发麻的笑容。左御那小子倒是淡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继续过着他的日子,我就惨了,自从我左家媳妇的身份被公之于众之后,在公司里总感觉所有人都在盯着我,虽然表面上各个“夫人,夫人”叫的亲热,可他们不知道,这样的称呼让我多恐怖,除了听觉上貌似自己被叫老了许多之外,还有就是我担心我的金龟计划在一点一滴地流逝。
“不行,一定得遏制住这种不良现象才行。”我在办公室里站了起来,打算往左御的办公室里走去,却看到左御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桑妮,你别怕,我马上就过去了。”左御经过我的身边时候,我捕捉到了他眼里那抹紧张,我本想开口叫他,可他已经冲进了电梯,还没有等我开口,电梯的门已经被关上了。
“桑妮她怎么了?”我盯着那扇紧闭的电梯门愣了很久,左御好像很紧张。一想到这,我的心莫名地疼了一下。
慢慢地坐回到办公桌前,我的脑海里闪现的全是左御刚刚冲出办公室时眼里闪过的那抹紧张,越是想着,心里就越压抑,郁闷,我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我发愣的当口,我的手机响了。
是阿赫?这小子在失踪了这么久之后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
“干嘛?”我接起电话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小落,这么久没有见我,怎么一接电话就这副口气?怎么,是不是御那小子对你不好,哥哥回去帮你教训他。”电话那边传来阿赫那小子欠扁的调笑声。
“是啦,是啦,我被他折磨死了,你回来带他跟你一起回老家好了。”我没好气地应了一声,本来接到阿赫的电话我该高兴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压抑地闯不过起来,眼睛总是时不时地看向左御的办公室,虽然我知道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小落,你不需要这样诅咒我们吧。”
“哎呀,好啦,好啦,你找我什么事啦。”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反正我知道这小子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