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起了飘雪,在空中翩翩起舞,好似神的眼泪,在自由的欢歌起舞。然而却并未落下,莫非是放不下曾经的种种?这雪不是白色,而是红色的,充满着灵异,竟在空中玩耍。
奇怪的并不止这些,这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有着自己的法则,但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是那魔与神的化身点亮了世界,没错’就是生长在这千奇百怪的植物,魔与神的怜悯,也不至于被黑暗吞噬。
阴阳树在这里普遍存在,要知道阴阳树是无限接近神级材料的植物,阴阳树的生长环境非常苛刻,要在极阴与极阳之地,且两者要平衡,相互制约,但在这里却异常的多。阴阳的平衡,就创造了阴阳树。每棵树都两种颜色,红色与蓝色,他的叶子呈星状,一边晶莹剔透,一边娇艳欲滴,实际上代表着神与魔,也就是圣气与魔气。
成年的阴阳树三十米高,然而这里的棵棵硕大无,都达到了三十米,甚至中间的那几棵更是比其他的大了不少,这可是要上万年的生长!
阴阳树下,一块块古碑屹立其中,古碑古朴而神秘,经过岁月的侵蚀,碑身已明显雕刻上岁月的沧桑,沧海桑田,世间万物在岁月面前只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古碑上面记载着玄妙复杂的符文,即使在时间无情的洗礼下,他还是那么气势磅礴,仿佛在诉说那曾经的辉煌。几乎每一棵树前都有一块古碑,每块古碑的气息截然不同,有的魔气森森,有的至圣无比。
然而在一棵阴阳树下,躺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浑身被黑袍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眼睛和口的地方留有小口,那眼睛异常的漂亮,微闭着,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安详。
雪花从他身前轻轻佛过,好像抚摸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突然,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开,眼神是无尽的茫然。
“这是…什么地方?我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迷惘和无助,隐约间是一个男孩的声音。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他的眼神更加迷茫。
“我…忘记了一切,为何忘记!为何…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林荒仰头长啸,他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努力的寻找那脑中没有被遗忘的记忆,记忆的碎片在脑海里重组,只带给黑袍男孩微弱的信息。
“哈哈哈哈"我…是…林荒!到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这一刻的林荒癫若狂魔。
回忆里他知道了自己叫林荒,还有一幕是他想忘却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记忆,带着无尽的怒火,莫名的怒火,其余的,仿佛被人生生的抹去了,彻底的尘封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那是一个诱人的黄昏,夕阳西下,大地沐浴在余辉的彩霞中。在山之巅,他低头站在一个少年之后,少年望着低沉的夕阳,淡淡地对他说:你走吧,永远不要回来,你只不过是一个杂种废物,父亲不允许你的存在。
少年从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
“这是什么,我怎么了!”
林荒终于发现他浑身被黑布包裹着,扯开手上的黑布:“这是什么!林荒被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他的皮肤呈暗红色,布满不规则的裂痕,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开了,异常恐怖。
林荒赶紧看了一下体内的情况,结果让林荒感到深深的绝望,自己已是废人一个:“到底是谁,为何这样待我!”拳头紧握,陷进肉里也浑然一体不知。
良久,林荒才平息了内心的不平静……
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个老者,步履蹒跚的向他走来,一步一步的,好像走了很久很久…
走近了才发现,老者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山羊胡,满脸的皱纹,一双眼睛浑浊不堪,深深的陷在眼窝里,长着一头蓬乱的白头发。身着一身粗布,也是脏乱无比。
“孩子,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老者慈祥的问道,这声夹杂着岁月。仿若不奇怪这浑身被黑布包裹的怪异少年,浑浊的眼睛好似能看穿一切。
这声音让林荒感到很亲切,也没在意这突然出现的老头。
我…不知道…
林荒怔了一下,是啊,自己何去何从,莫名的出现在这里,失去了记忆,还遇到了一个怪老头。
老头笑了笑道:你今年十岁,被人献祭夺了资质,放逐到了这里,如今已是废人一个,只不过你身上留下被强行献祭的怪病,这个无伤大雅,我这还缺少一个人,你可感兴趣留下。老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荒,好像吃定了林荒一样。
“你怎么知道,是谁用我献祭的”林荒一惊,他身体的情况被这老头猜得十之八九。只是内心有深深的不甘,不甘就此废人一个。
老头眼神一凝:我不知道是谁,也不想知道他是谁,到了这你就得听我的。说完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压得林荒喘不过气来。
看老头这般恐怖,没有纠结上一个问题,而是继续问道:这是哪里?你是做什么的?
这里是哪里?哈哈哈哈…
老头大笑之后,看着这里怪异的天空,浑浊的眼睛神光大放:这里是上古墓地,我是看守这些死鬼的人,你也可以理解为守墓人。
“守墓人那岂不是生生世世都守候在这,”林荒喃喃自语道。
看到林荒这般,老头满脸奸笑道:那可由不得你,这是上古墓地,是上古最后的产物。为了不打扰这些死鬼的安宁,这里自成一个空间,只有历代的守墓人可以进入,永生永世都出不去,守候在这里,为这些死鬼服务。
说完,不等林荒回答,手一抄,直接把林荒像小鸡一样提在手里。林荒看着老头那快要归天的模样,却这番生猛,只好祝他早日归天了。
老者提着林荒沿着一条小路向外走去,一路上林荒问了好多,知道老者也姓林,只是林荒问他名字的时,老头想了一下,说太久了,忘了,叫林荒以后叫他林老,林荒也告知了自己的名字,这无聊的问题一路上都在上演……
在上古墓地外面,有一坐小广场,广声里全是药田,种植着在外面能引发轰动的稀世珍宝,然而在这里却大面积种植着。中央有个小湖,凝聚圣气与魔气,转化为最精纯的能量供灵药吸收。小湖周围分散布落五颜六色的结晶,能量在其中运转,源源不断地往药田输送。
广场边上有棵灵树,无比硕大,里面是中空的,有两树洞,一上一下,林荒在下面打坐,这是林老教他的,守墓人首先要熬炼心神,终于有个伴了,不想他走火入魔,白发人送黑发人……
林荒一个人的时候依旧是黑布包裹着,原因是他自己也不敢看,用林老的话是:没有意外的话会陪伴他一悲子。
通过几天的了解,林荒对这里大至清楚了,这里一天一季,夏冬为冰与火的极致,春秋是木与风的极致,昼夜分阴阳,群魔乱舞时,群圣乱舞刻。
第二天凌晨,植物还未苏醒,林荒睡得正熟,突然被人一把抓住,扔到了药田里。
看到林荒清醒了林老嘱咐道:你去药田里采些冰火丝,然后去湖里泡一下,泡好之后拿去清洗墓碑,记住,要礼貌,从墓地中央开始清洗,林老神秘地笑了笑。
这搞得林荒摸不着头脑:难道清洗个碑还要叫叔叔阿姨好。
冰火丝是夏冬两季的产物,带有极冰与极炎,触碰不得,只有用他编织的手套才能采摘,采好后林荒来到湖边,感到浑身发痒,掀开手上的黑布才发现,他手上皮肤龟裂开的速度减缓了不少,但还是在裂开。
林荒摇了摇头叹道:万物生长自有规律性,莫逆天生长,被剥夺的资质,这是我的一个变数。
既然已经逆天了,那我就逆了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