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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小姐丫鬟

莫靖书在书房里呆了不久,就有人被卫民引进来汇报行刺事件的幕后主谋,莫靖书心中疑惑更甚,他将卫期的汇报和这件事联系起来前后思索,得到的结论是:离落雪打草要惊的蛇是沈世杰无疑。

而沈世杰雇江湖中人行刺离落雪,显然是动了杀机,他要杀离落雪不是秘密,但以目前的形式来看,他理应还会隐忍才是,而让他失去耐心的原因必定和离落雪查他底细有关,那么,他本来天下皆知的底细后到底埋藏了什么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

离落雪以自己生命作赌也要惊动他的理由又是什么?

狗急会跳墙,人急会犯错,她如此逼他,到底是想印证什么?

她故意受这么重的伤又是为了什么?

既然有了这些疑问,解开疑惑就等于拨开了迷雾,这比一直揣度来的简单,思索定了,便吩咐下新的任务,然后静待答案的揭晓。

另一边,经过游倩和刘慧一整夜衣不解带的照顾,天明时分离落雪终于彻底清醒过来,脸色虽依旧苍白,气息倒是顺畅平和许多,抬眼见喜极而泣的两人,禁不住叹道:几年不见,倒不知你们多了这么些女儿之气,遇事也会哭哭啼啼了!

游倩性子急,一听离落雪如此轻松调侃,丝毫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就有些口不择言:你也说几年不见,刚一见面就整这么一出,也不怕把人吓死!

离落雪怔了怔,打趣道:你的胆子可比你的人大气,哪里就能吓死,何况,你们暗中跟了我这么几日,怎会是刚见面!

游倩被她的话一堵,不满的瘪了瘪嘴:原来你早就察觉了我们,却故作不知,是不想见到我们吧!

离落雪听言,禁不住苦笑道:这丫头还真是得理不饶人,我是察觉被人跟踪了,又何曾知道是你们?若一开始就暴露的那么彻底,你们当年也算是白跟我历练一场。

刘慧是喜乐悲苦都很内敛的人,不似游倩咋咋呼呼,只轻笑相陪,任游倩胡搅蛮缠逗离落雪说笑,直到离落雪忽然问起她们为何会回京城时,她才沉静了面容,肃然道:小姐用人之际,我们怎能不在身边,因怕小姐不肯留用,只能暂时暗中相护,若惹小姐心中不快,还请见谅。

离落雪被褫夺了公主封号,也没了将军名位,再维持过去称呼难免尴尬,两人便决定改称呼她为小姐。

离落雪因她的话怔了片刻,才叹道:我已不是将军、不用征战沙场,无需先锋,你们还是回去吧!

游倩一听要赶她走,又要咋呼起来,被刘慧拉住,胸有腹稿道:在我们心里,你从来不是什么公主,也非将军,而是出生入死的姐妹,你遭劫时不让我们共苦,而我们为了家族生死,也真的离弃了你,现在你重回富贵,难道也不愿意让我们同享么?

离落雪认真的看着两人,见她们话意以退为进、意态坚决不移,似乎这一次是死也不肯再离开了,不禁苦叹:你们呀,真不会享福,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当,偏要掺和进来,做时时会面临刀锋箭矢的跟班。

游倩见她松了口,再次高兴起来,满不在乎道:什么千金小姐,若不是镇国公的抬举和您的提携,我俩那大字不识的爹,一个一辈子只能锅碗瓢盆做伴,一个只能与马匹为伍!

这番俏皮话并未逗乐离落雪,反倒让她越发愧疚:可成败皆因此,若不是受秋氏连累,两位将军也不会被谴去苦寒之地戍边,有生之年都不能回京!

刘慧见她愧疚颇深,忙宽慰道:你何必自责,以他俩的火爆脾气,就是不因那次的事遭贬责,面对如今腌臜的朝政风气,反倒会惹出大祸,还不如避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尚能安分度日。

这样的安慰,确实让离落雪少了些负疚,三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阵,刘慧就请她再歇一会,见她应了,便要与游倩一起出去,才走了几步,游倩忽然回头问:小姐,你嫁给那个男人幸福吗?

离落雪被她没头没脑的一问,半晌没会过意来,她又补充道:我看他一点都不心疼你,昨天你伤成那样,他还只顾和林少卿争嘴上胜负,问他要不要进来看你,他竟然说“我又不是大夫,看了又能怎样!”,这一点都不像是丈夫该说的话,他。

刘慧被她口没遮拦的问话惊了一跳,狠狠的扯了一下,竟将她扯了个趔趄,待她稳定身形,正要嚷嚷,见刘慧眉头微蹙,向离落雪方向使眼色,才悟出自己言语的冒失,顿时涨红了脸,急急忙忙想要收回话语,又岂能做到,一时竟有些慌乱起来,拉扯着刘慧替她圆场。

刘慧正在斟酌言语,离落雪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无半分伤感道:只怕再过多少年,倩儿这直肠子也不懂得拐弯,更别提遮掩了,你也不必想词来安慰我,我也没那么小家子气,犯不上为这些本就无关紧要的事伤感,何况,他本也没说错,不是大夫来看着也无用,反而为自己添堵,他才没你们这么傻!

“还是夫人深明大义!”离落雪的声音刚落,莫靖书便接起了话音,徐徐进来时,身上还带着早春的丝丝凉意,为药气笼罩的屋里添了些清爽,他毫不介意游倩两人陡然转冷的面容,依旧温润含笑道:多谢夫人体谅!

离落雪因他径直坐在床弦上压住了被盖,不得不往里移了移,才故作客气的回了点头礼,还未说话,额头就覆上了他的手,他或许刚刚用手去攀抚过来路上的藤蔓,虽无水珠遗留手心,却还湿气未除,与额上的高热相遇,到缓解了一些窒闷,只是这样的姿态,让离落雪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侧头避开,他的笑容未有分毫变化,似乎早已知道她会如此,就很自然的收回了手,语调中表示了些微欣慰:夫人恢复能力真不错,不过一晚就好了几分,再休养些时日,定能比以前更康健!

离落雪淡然又客气道:这还得多谢相公送来的极品血莲,只是这血莲听说是极难成活,就是勉强活下来,还得靠主人日夜用指血养育方能开出鲜血一样艳丽的花蕊,是解毒圣品,若非有特别的交情,就是有钱也未必能买得到,这样珍贵之物倒叫我糟蹋了,实在不值!

莫靖书唇畔勾出一丝笑,说的漫不经心,却总给人一种调笑意味:药不用来治病救人,也是毫无价值,说到珍贵,又怎比得上夫人的性命!

离落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配合,却转眼又消失了,她此时没有心情也无精力跟他过多周旋,他也不介意,忽然转了话题道:夫人的毒虽消减,身体要完全康复只怕还要休养一段时日,京城风寒气冷,近日又有暴雨将至,实在不利休养,不若出京待一段时日可好?

未等离落雪应承,游倩就先兴奋起来,直嚷嚷道:到南方筱城吧,听说那里好山好水,最适合休养,我们以前行军路过那里,小姐还因没时间去而遗憾来着,这次正好借机弥补!

刘慧见她刚刚还恨不得撕了莫靖书的样子,一听游玩,就全然忘记生气,禁不住取笑道:我看你让小姐养伤不过是由头,知道那边好吃好玩的多,就想去吃喝玩乐吧!

游倩被拆穿也无所谓道:吃喝玩乐有什么不对,骆公子说过,人在什么时候皆可作假,唯有吃喝玩乐时最能识别真性情!所以,会吃喝玩乐的人,才是最值得交的朋友。

刘慧听言脸色陡然变了,禁不住踢了游倩一脚,她也刚刚醒悟,去看离落雪时,见她脸上果然没了笑意,神情中多了些黯然,想要更正,却怕越说越错,只得收了音,龟缩着肩胛,低头悔过。

莫靖书看出三人的不对劲,猜想可能与游倩提到的那位公子有关,而那骆公子和离落雪只怕有着某种关系,虽留了心,面上却不表示,再次询问离落雪的意见,只得到离落雪以“全凭相公安排”作答,就不再言语。

莫靖书也装着未发现任何异常,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托词离开了,刘慧不想离落雪太过沉浸过往,便岔开话题道:姑爷怎知近日有暴雨,莫非他还有观测天象之能?

离落雪被她的问话拉回神思,不好驳她的好意,便放开思绪,淡然笑道:是否能观测天象我倒不知,不过,搅动天河、翻起风雨应该难不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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