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那边看风。”东城川如此机智的绕开了这个话题。
“小子,悠着点儿。”西普一副坏坏的语气,淫淫的笑了笑,飞走了。
东城川顿时汗颜了,没想到西普这家伙居然这么邪恶,叫你离开,难道自己想做坏事啊?就算这里是死胡同,就算这里很偏僻,就算这里高楼围着,就算这个孤男寡女的,就算这里挺龌蹉的环境,就算这里有一张纸箱叠成的床,东城川也没有起过邪念。
当然,这是假的,东城川随机否定了自己,毕竟这种环境和天给的条件,眼前一位牢狱Play的公主,半裸半露的,有哪个男人不起邪念啊?除非他是不行的……
东城川自然不会做那些霸王硬上弓的下流之事,虽然那样很刺激,不过,这种东西还是双情愿并带有感情去做比较好,一方面能过了解对方,另一方面嘛,嘿嘿,[你懂的]。
“好了,先穿着这个。”东城川脱下自己的衬衫,虽然有点脏,有点破,不过总比那件监狱服要好,起码不会引起注意。
“可是……”公主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没有过东城川的衬衫,并不是因为脏,因为破,而是,东城川给了衬衫自己,他本人就光着上半身了,这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没事,我身子硬朗得很。”东城川虽然没有一身的肌肉,更没有什么八块腹肌,东城川早已经经历了这一切,十块腹肌都练成一块了,最引人注意就是这黑龙臂了,每次看到都是那么的酷毙,令人欲罢不能,大小和原来的手差不多,挺方便的,不过多数人会认为是义肢吧,这也不用多担心,摸了摸公主的头,微笑的说道,“到那边隐蔽的地方换吧,我不会偷看的。”
“不,就在这里吧。”公主轻轻摇头,因为自己已经不用掩饰自己了,毕竟面对自己的主人,可不能有半点隐藏,这是一个仆人的必备条件,解开系在肩膀的小绳子那件牢服立即落地,一片白花花的景色引入眼帘,接过东城川的衬衫就开始穿了。
东城川突然感觉鼻子一热,赶紧用手捂住了眼睛,这特么的太桃色了,哥还没准备好呢,幸亏持枪的能力比较好,不然走火可就不好,把持住啊!
可那手指偏偏那么没出息,竟然张开了一条缝隙,东城川当然是恨铁不成钢啊,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人,好歹是个读书人啊,就连这一点点的色都不能把持,真是担忧以后得生活啊。
东城川自然通过缝隙看完了整个过程,心中的邪火燃得正旺,下半身差点膨胀了,幸亏有超能力护体,保护得好好的,抹了一把冷汗,突然感觉身体被掏空,腿一软的摊坐在地上,感叹着青春的无限动力。
“诶?”换完衣服的公主,整理了一下头发,转头一看,就发现东城川瘫在地上,满头大汗的,就赶紧跑了上去,弯腰急切的问道,“主人,你没事吧?”
“哎,我没事。”东城川用力的甩了甩头,把所有的邪念都抛与千里之外,然后面带微笑的看着公主,下一秒,东城川直接后仰倒地了,差点喷血了。
原因无他,就是公主弯腰咯,由于衣服本来就宽阔的了,这一弯腰,什么都看见了……
东城川感觉身体再次被掏空,看着白云朵朵的天空,突然想笑了,这笑不是嘲笑,不是大笑,也不是自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现在的一切都过得太好了,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而一切都是为自己准备的。
白云朵朵开,散尽又归来。
浩瀚的天空,竟没一瑕疵。
白云你洁白,乌云安何在?
糟糕的世界,不凡的人生。
一切竟想乱,万物皆无主。
末日悄然来,苟且地存活。
这般地愚蠢,必定皆永亡。
今日需一人,此人救世主。
解水深火热,普罗众世人。
此人必单身,王者必孤独。
(若想做此人,请拨打电话。
宜儿伞寺屋,留其拔鸠狮。)
“公主殿下,你觉得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东城川突然问道,这是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问题,东城川只是想知道在别人眼中,自己是一个怎么的存在,无恶不作,还是乐于助人,亦或者是我行我素?
“嗯,这个嘛。”公主突然站直了,双手搁在背后,想了一会儿,绕着东城川转了一圈,“主人,您是一位有爱心的人,能对陌生的我给予救助之手,您还是一位贴心的主人,给予我唯一的衬衫,您还是一位不言放弃的人,您扼住了命运,也不相信命运,所以您无所畏惧,您还是一位……”
“停,别说我多么好,说说我的坏处或者缺点。”东城川立马打断了公主的表扬,自己可不能被表扬的,因为会骄傲的,骄傲自满之后,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所以宁愿接受批评也不要听赞扬。
“缺点嘛?”公主又得重新用小脑袋思考这个问题了,正在努力的组织语言中……过了一会儿公主就回答了,“报告主人,我暂时没有发现您有什么缺点。”
“这样啊,”东城川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没有任何缺点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也罢,以后相处久了,问题就会浮现出来的了,“来,上来,我带你去买衣服。”
“啊?主人,这……”公主可不敢奢侈这个,居然要主人背一个仆人,这用什么道理都说不过去的,更何况公主是受过这方面的教育的,可不敢上去啊。
“上来,这是命令。”东城川突然感觉心情怒放了,好极了,这种仆人才是真正么仆人,就是要这种女仆,棒极了。
“可是……”公主紧夹着腿,低着头,手指在纠结中,显然十分犹豫与尴尬,到底是服从命令还是坚守理论才好呢?
“快…上…来……”东城川故意将语气放得凝重起来,仿佛在生气似的,其实心里乐极了,仿佛自己是世界最幸福的最后一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