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单纂赢想站起来证明一下自己的酒量,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边上,杨飘飘赶紧过来把他搀扶到沙发上躺好,又转身去洗手间拿个湿毛巾帮他擦擦脸清醒一下,醉眼朦胧的单纂赢看着杨飘飘袅娜着身姿,伸出玉手轻轻为自己擦脸的柔美姿态,欲说还休,欲拒还迎,一下子感到了诗般的妙曼与婉约。他如同受到什么刺激一般,双臂像两把钢构一样突然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带有酒的豪迈、麻辣火锅的热情的嘴唇印在了杨飘飘温柔的樱桃小唇上,杨飘飘身体微微的颤抖,有一丝丝的抗拒、有些犹豫、有些慌张,想坚持,但没有坚持住,暗暗的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到单纂赢的激情之中。
一阵疯狂的撕咬过后,一切都渐次平静下来。单纂赢的酒也醒了许多,他不觉长叹说:“飘飘,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吴书记,因为太爱你了,竟然无法控制自己做出这种事,要是让吴书记知道了,那该如何是好?”
“狗屁,他吴原则会在乎这些吗?他还恨不得把我送给你呢!”提起吴原则杨飘飘便气呼呼地说。
“怎么这样说吴书记呀,从荷塘到武胤,一路走来,他对你可是恩情有加啊!”单纂赢本来是想利用杨飘飘与吴原则的关系进一步铺平自己今后的道路,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于是因势利导说。
“作为男人,尤其是作为官场的男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像吴原则这种权倾一方的县委书记,除了玩弄权术和女人之外,还会对谁有真感情呢?权和钱或许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女人绝对是他生活中的一种调料,更何况吴原则作风放荡,女人成群,玩的多了也就感觉麻木了,早已不知道感情是谓何物。据我了解,除了吴原则的妻子石锦燕和情妇赵幽兰之外,他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的,顶多也就是业余时间娱乐一下而已。”
“哦,你说的是新来的政府接待办主任赵幽兰吧,在荷塘县工作时我认识这个人,跟吴书记的关系的确不一般,至于说吴书记跟其她女人我就不清楚了,但有一点,吴书记对待同志还是很够朋友的。”
杨飘飘不以为然地说:“你还真相信吴原则那一套?就拿你来说吧,原来他吴原则只是你手下的一个副主任,后来因为市委书记夏鹄睐驾车肇事,吴原则‘救驾’有功,如今成了你的顶头上司,可是他对你这位老领导有多少感情成份呢?武胤县的班子调整,市委领导在征求他意见时,他还不是推荐了尚天理当了县委副书记,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呢?”单纂赢做事向来谨慎,很多事情即使对吴原则有意见,也总是因着老同事和老乡关系,从没多想过,想不到还有这么多自己闻所未闻的内幕。
“这一点吴原则私下给我透露过,按照他的意思,你当过他的领导,级别过高就不听招呼,而尚天理却不会存在这一情况,所以提拔他而不提拔你;二呢,如今当官的用人都是实用主义,刚来武胤时,把好权利关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他就让你帮助他管理干部,政权巩固后他又发现财权才是重中之重,便提议由你任常务副县长,为他管家理财,殊不知,为了他自己的利益,把你的大好前程都给耽误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一向善于察言观色行事的单纂赢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下想:“看来有他吴原则在,我就难有出头之日了。”想到这些,单纂赢亲昵地把杨飘飘搂紧在怀里说:“飘飘,我是个重感情的人,有了这一次咱两个的关系就不一般了,今后要帮我多了解了解吴原则的动向。”
杨飘飘激动起来说:“放心吧,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