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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1)

贴心如程天阳,考虑到苏小荷是离国的人,所以她的婚服,自然是在离国找了好裁缝,然后运往付文国皇宫的。

苏小荷又是来自西湖的姑娘,西湖也正是出上好丝绸的地方,所以这婚服的问题,程天阳为了给苏小荷一个惊喜,并没有告诉她,他为她选了向来是向离国皇宫直接进贡的何氏丝绸。

直到试婚服的那一日,程天阳坐在前椒殿的正上方,苏小荷坐在他的侧边,她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玉珠,一边随意往门口一看,却见一淡蓝色长袍的男子,手高托着两件大红色丝绸婚服,一脸淡然地走进前椒殿。

苏小荷的眸子猛然一紧,淡蓝色长袍的男子跪在地上:“离国何氏丝绸商何尔翎,拜见耶律王子、小荷小姐。”他将两件婚服高举过头,苏小荷手中的玉珠跟着“啪嗒”落在地上,一弹一弹,最终慢慢滚到了何尔翎的膝盖边。

何尔翎将珠子捡起,然后站起来,在程天阳的注视之下,将玉珠慢慢塞回苏小荷的手中,“苏小荷,好久不见。”何尔翎轻轻在她耳边说着,苏小荷的心如同被人用棍子狠狠搅拌般,波涛汹涌。

苏小荷知道,那日的白衣男子就是何尔翎。

但她一直不敢让自己去知道,却没想到,现在会用这么一种方式,来让她知道这个秘密。

苏小荷的心越来越沉,等到何尔翎都离开了前椒殿,她还不可置信地呆愣在原地。一旁的侍女走过来,小声地提醒着她:“小荷小姐,要试试凤衣吗?”

苏小荷才恍然大悟,然后点点头。侍女小心翼翼地拿起这如羽般的丝绸嫁衣,然后再轻手轻脚地帮苏小荷套在身上。意料之外,这衣服,竟然过分地与苏小荷服帖——袖子口不多一分少一分,腰间不粗一分细一分,甚至是腿上的衩口,都正好到了该到的地方。

每一丝丝绸,都紧紧地束缚着苏小荷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粒盘丝扣,都细细地拴着另一颗纽扣。

苏小荷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翻开裙子的一角——意料之中,九朵绽开的艳美荷花正静静地用暗线编织在裙角,苏小荷的眼睛不禁跟着湿润,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原来,何尔翎并没有忘记,我们曾经说过的话。

苏小荷还记得,那是在唐老先生学堂的屋顶之上,苏小荷跷着二郎腿,打着一旁何尔翎的腿,何尔翎回头看着苏小荷,默默抿了抿唇:“你打我很疼欸。”他皱了皱眉。

苏小荷挑挑眉:“何尔翎,我在想我未来的嫁衣样式!”

何尔翎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深邃:“苏小荷,你就这么想嫁给我吗?”

苏小荷冷冷一哼:“我有说要嫁给你吗?!”

见苏小荷不说话了,何尔翎连忙凑过脑袋,狗腿似的看着她:“好好好,管你嫁不嫁给我,先说,想要怎样的嫁衣?”

“要红的!”

“废话!”

“我是说,非常非常正的红!”苏小荷抱着胳膊,“最艳丽最艳丽的那种正红色!”她挥动着手,“然后要用金色线盘纽扣,还一定要是玫瑰双节扣。”

何尔翎一听,然后挑眉:“玫瑰双节扣?那么俗。”

“喂!”苏小荷一听,瞬间就不满了,“这是我的嫁衣好吗?我说要玫瑰双节扣就要玫瑰双节扣!那是传说中最复杂却最好看的扣子。”她顿了顿,然后又鄙夷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何尔翎,“再说,我又不嫁给你,关你什么事情?”

何尔翎一听,脸色微微一青,但还是没插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苏小荷得意地扭了扭脖子,继续开口道:“丝绸必须是上好的天蚕丝,每一针脚都必须对齐,必须扣双节,每一个领口都必须用反扣缝法把边角压好……”

“你说,”何尔翎突然打断苏小荷的话,苏小荷挑眉看着他,“在裙角边上,绣上六朵荷花如何?”

苏小荷一挑眉,脑海中一件秀美高雅又繁杂清丽的嫁衣,瞬间因为这六朵荷花而变得和翠花楼黄妈妈家姑娘们穿得花里胡哨的舞服一样——俗气难耐。

苏小荷的脸色跟着一青,“不好看!”她摇摇头。

旁边何尔翎挑眉看了她一眼,抿抿嘴,“大红丝绸为底,玫红丝线为针,粉红丝线为花瓣脉络,每一针、每一线,都是老练的纺织工一点一滴亲手纺织而成。六朵绽开的荷花,每一瓣都含羞朝着两边开来,每一朵都是饱满秀丽,或偶尔有一两瓣没入湖中,透着湖水散发着淡淡幽香。”他轻轻地念着,苏小荷不自主地闭上了眼。脑海中,六朵玫红丝线勾勒的荷花正一朵朵跃上裙角,每一针线画出的花瓣都有着最佳的弧度,蔓延在红色裙角之上……

何尔翎好笑地看着一旁自我陶醉中的人,恶作剧的心思突然大增,他伸手敲了敲苏小荷的脑袋:“怎样?有没有很好看?”

苏小荷挑眉,故意挑刺道:“我要绣就绣九朵。”

何尔翎耸耸肩:“为什么?”他顿了顿,“‘六’这个数字很好的。”

苏小荷抿了抿嘴,连忙抢过话:“‘九’这个数字也很好啊,而且,九还有天长地久之意呢。”

何尔翎一听,跟着乐了:“那你还不如弄‘十’呢,十全九美,多么好!”

苏小荷双手一叉腰:“是啊!你也说了‘十全九美’,而我这么美,当然要‘九美’的九呀!”

…………

这个苏小荷,他何尔翎是该说她太过于自信了,还是太过于自恋了呀?何尔翎挑挑眉,无语地看着苏小荷,接着只见苏小荷脸上得意扬扬的表情越发地甚,他恶作剧的心思再一次被挑起。

何尔翎无比认真地看着苏小荷:“苏小荷,除非你嫁给我,要不我不帮你在裙角绣九朵荷花。”

苏小荷一挑眉,满脸不屑:“用不着你帮我,我们苏氏丝绸自己可以绣。”

“那可不行!”何尔翎连忙打断她的话,“绣荷花可是我想出的点子,只有我妻子的嫁衣上可以绣,别人都不行!”

“何尔翎!你欺负人!”

“苏小荷!是你先言而无信,你答应只为我穿红装的呀!”

“何尔翎你欺负人!”

“苏小荷你言而无信!”

“你欺负人!”

“你言而无信!”

“欺负人!”

“言而无信!”

…………

两个吵吵闹闹、打打闹闹的身影在苏小荷的记忆里越来越远,却又越来越清晰。此时的苏小荷,正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她的手正下意识地抚摸着裙角的九朵荷花,双眸不禁一片温热。

一旁侍女轻轻帮她理着裙角的褶皱,赞叹之意溢于言表:“小荷小姐穿着这婚服,可真是如天仙般,脱俗得好看。”她说着,苏小荷微微笑了笑,没有言语。

侍女接着又问:“小荷小姐有没有哪里想修改的?可以告诉奴婢,奴婢帮着麻烦何氏再改改。”

“哪里要改改吗?”苏小荷小声反问着侍女,侍女抿抿嘴,又回看着苏小荷。

苏小荷的视线,再一次从绣着暗纹的衣领,到扣着红绳的腰际,再到挂着半流苏的裙尾,最后落在了夹层有着九朵荷花的裙角。

小时候,何尔翎说话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苏小荷,除非你嫁给我,要不我不帮你在裙角绣九朵荷花。”

苏小荷,除非你嫁给我,要不我不帮你在裙角绣九朵荷花。

“那可不行!绣荷花可是我想出的点子,只有我妻子的嫁衣上可以绣,别人都不行!”

那可不行!绣荷花可是我想出的点子,只有我妻子的嫁衣上可以绣,别人都不行!

何尔翎的表情苏小荷还记得,他是那样骄傲和狂妄,可又分明不让苏小荷讨厌,甚至让她觉得满心温暖。

而现在……

苏小荷的眸子莫名又低沉了不少。

是的,她成亲了,他按照约定,送了她一袭有九朵绽开荷花的嫁衣。只是时间辗转,她穿上了有九朵绽开荷花的嫁衣,可站在她对面一袭新郎服的人却不是他。她苏小荷不是他何尔翎的妻子,忽然间,这裙角的九朵荷花,在苏小荷的眼里竟然显得那么刺眼。

苏小荷将这嫁衣脱下,放回侍女手中:“叫人拿回去,把这上面的九朵荷花给去了吧。”

侍女一听,脸上的表情愣了一愣:“小荷小姐,确定吗?这九朵荷花,是这嫁衣的点睛之笔,朵朵娇嫩欲滴,这去掉了,会不会就——”

“我说去掉就去掉!”苏小荷急忙忙地打断侍女的话,不经意间,说话的声音也高了几度。

侍女只以为苏小荷是生气了,连忙跪着磕了几个响头,再磕磕绊绊地跑出了前椒殿。第二天清晨,侍女就把修改好的嫁衣端端正正地放在了苏小荷的床头,“小荷小姐,新改好的嫁衣何氏已经送来了,你有空试试吧?看看还有哪里需要再改的。”侍女毕恭毕敬地说着,坐在梳妆台前的苏小荷点点头。

“我知道了。”她抿了抿嘴,“你下去休息吧。”

“是。”

侍女踮着脚走路的背影越来越远。苏小荷的手轻轻地摸在这红色嫁衣之上,想将它打开,然后再穿在身上试试,可拉着衣领的手始终没有勇气将这嫁衣打开。

苏小荷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或许是怕她真的将这嫁衣打开,却真的没有在裙角看到之前的九朵绽开荷花。

可是这又分明是她自己要何氏的人去掉的,不是吗?

苏小荷低下头,轻抿了抿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唤来侍女,“把这嫁衣拿下去吧。”苏小荷的声音轻轻的,侍女点点头,又还是不确定地再问了一句:“小荷小姐,这嫁衣没有需要再修改的地方了吗?”

苏小荷顿了顿:“没有了。”

侍女点点头:“是,那我就让何氏的丝绸商回去了。”侍女端着嫁衣就要退下,苏小荷连忙叫住她。

苏小荷的话里有着些许不可思议:“你是说,何氏的丝绸商还在宫里?”她一愣,心想着,那样何尔翎岂不是在这儿待了整整一天一夜。

侍女连忙点点头,“是的,因为不知道小荷小姐是否对这嫁衣满意,所以何氏丝绸商要在这儿待到王妃满意为止。就像昨日王妃说不喜欢那九朵荷花一样,就是何氏的丝绸商熬夜改好的。”侍女的声音一板一板,完全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毫无感情。却不料这声音竟像针一般,一点一点地刺着苏小荷的心。

苏小荷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然后挥手让侍女退下。接着,她一下从椅子上站起,疯了一般朝着门口侍女走远的地方追去。就在前椒殿口,苏小荷亲眼见到侍女与何尔翎互相礼节性地告别,接着那一袭淡蓝色的衣服,越走越远。

何尔翎的背影,在这付文国繁华的皇宫之中,越走越远。这一袭淡蓝色,像极了七年前,苏小荷坐在轿子上离开学堂时,透过轿子帘看到的那一袭淡蓝色的身影。曾经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再一次如潮水一般朝着苏小荷侵蚀而来,苏小荷不敢回想,闭上眼睛,再一次睁眼,眼前的淡蓝色,竟然消失不见。

何尔翎不见了。苏小荷的心里莫名一空,待她再一次反应过来,才恍惚过来,何尔翎真的不见了。

不见了,不见了……

又一次,不见了!!

苏小荷的心跟着被紧紧一拽,她发疯了一般,沿着何尔翎消失的地方,大叫着冲了过去。可此时眼前哪里还有那一袭淡蓝色的身影?空荡荡的付文国王宫,有的只是远远几个行走巡逻的士兵们,和端着东西往各个殿里送去行色匆匆的下人们。

苏小荷慌了,这种慌张,就像她小时候离开何尔翎,长大后离开傅倾圣一般,她就像溺水在湖中的人,找不到任何漂浮物。

她觉得她快要死了,直到她倒在地上,眼泪泛滥把妆都流花了,引来了一群着急的侍从们,苏小荷都没发现,她不让自己哭出声而紧紧咬着自己的唇,都溢出了丝丝血丝。

直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抱起,苏小荷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人,程天阳焦急的眸子对上了她通红的双眼。程天阳的声音充满了害怕:“苏小荷,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苏小荷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她想说她很疼,心很疼很疼,可是她却已经疼得开不了口。

程天阳大吼着太医的名字,然后将她抱起,飞速朝着前椒殿跑去。苏小荷的眼前,一袭淡蓝色衣裳的背影与一袭金色盔甲的背影相互交错而越来越远,苏小荷怎么追,都无法追上。

前椒殿的烛光淡淡,苏小荷只觉得心口一紧,接着喉咙一痒,她“哇”的一口吐在一旁侍女手中的绢丝之中,一抹鲜红吓坏了侍女:“啊!血!!血!小荷小姐吐血了!!”

接着又是数个太医“哐当”推开门冲进来,围在她拉上的帘子外,一个帮她把脉,接着便是太医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禀告耶律王子,小荷小姐只是伤心过度、气急攻心而吐血的,并无大碍,微臣下几个方子,只要小荷小姐按时按量服下,再多加休息几天即可痊愈。”太医顿了顿,接着道,“耶律王子不必担心。”

太医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帷帐之外,烛光袅袅律动着,程天阳的身影越靠越近,就在苏小荷以为他要走进来之时,他的身影却在帷帐之外停住了,程天阳的声音幽幽响起:“苏小荷,你在难过什么?”躺在床上的苏小荷抿抿嘴,没有回答。

帷帐之外的身影低下了头,最后顺着外面的柱子,慢慢滑坐在地上。他也不再说话,直到苏小荷都要忍不住坐起看看之时,程天阳再又开口:“苏小荷,你就这么不愿意嫁给我吗?”他又问。

苏小荷下意识地想反驳,程天阳叹了口气,身影摇摇晃晃地站起,他的手在帷帐之外,就要将帷帐掀起进来,苏小荷连忙闭上眼睛装睡,程天阳想掀起帘子的手最终还是落下,“你好好休息吧。”他道,苏小荷猛然松了一口气。

帷帐之外,程天阳轻手捻去蜡烛上的火苗,随着门“咯吱”一声被关上,最后一道光芒也跟着消失在了帷帐之中。苏小荷慢慢地睁开眼,黑暗竟然让她觉得莫名安心。她悄悄走下床,光着脚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让外头月光顺着窗台爬进屋子里,这一缕银色,让她觉得舒服了不少。

苏小荷觉得自己很傻,在这一刻,尤其傻。

她到底在犹豫什么,到底在怀念什么,到底在思考着什么?苏小荷很清楚,她爱的人是傅倾圣,不是何尔翎。何尔翎只不过是小时候的一个玩伴,一个曾经在她心里留了很久很久的玩伴而已,一个很多很多疑惑还没有解开的玩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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