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同一人,又为什么会让他一而再的误认?
莫子爵拧了拧眉,夏浅凉却倏地抹了一把眼泪,扶着凳子就站了起来。
“你脑子才有坑,”夏浅凉如一头小兽般嘶吼,“莫子爵,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看心情,”莫子爵抬起头,翘起双腿,手中拿着的高脚杯被他摇了一遍又一遍,只见他一饮而尽后,将高脚杯放下,血红色的液·体顺着他性感的喉结滚了下去,“你列三个让我放你走的理由,我满意了就放你走。”
“……”
夏浅凉列不出,张嘴啊了半天,也说不出来。
可就在顷刻之间,夏浅凉拿起男人刚放下的高脚杯,她死命的捏着杯角,‘咔擦’一声,她捏下了一小块玻璃渣,女人仍是不依不挠的把玻璃片放在脖子上。
“不放我走我就…割下去!”
说着,夏浅凉手的力道深了些,玻璃碎片仿佛要陷入她白皙的脖颈,墨凝世见状,竟也鬼使神差的点了下头,他好整以暇的环着手臂,“割,割不下去我帮你。”
“……”
切。
夏浅凉不到黄河心不死,只见她倒退了几步,“我真割了啊…”
话音未落,二楼传来了关门声,云彬蔚伸了个懒腰,走到了楼梯口,他靠着栏杆,半个身子几乎全倾出去,“莫子爵,这一大早的丽诗豪庭就要炸了吗?”
夏浅凉:“……”
他的朋友说话难道都这么奇怪?
女人手中仍然维持着那个动作,云彬蔚走下楼后,才得已看清夏浅凉手上拿着的玻璃碎片被放在脖子上,他几步跨上前去,轻拍下女人的手,她一个激灵,玻璃碎片掉到了地上,碎成了俩半…
“小姑娘,玻璃不能随便玩的。”云彬蔚瞅了眼夏浅凉白皙的颈窝处显得格外耀眼的红痕,“啧啧,这一天俩头的伤一次,你也真够舍得的。”
“怎么,你好像很惋惜?”莫子爵轻眯起眼睛,抬眸看向他。
“……得,你当我没说。”云彬蔚可不敢惹他,到时候不仅说不过他这一张嘴,还打不过…于是云彬蔚果断选择转移视线,他扭过头,看向了一直盯着地上已经碎成俩半玻璃出神的女人,“别痴呆了,坐下吃饭”
“嗯?”夏浅凉闻声抬起头,后知后觉才明白他在骂她,女人脸上尽显恶意,“我痴呆那你别和我讲话。”
“诶我乐意。”
“神经病!”
“……”
云彬蔚直起身子,他扯过把凳子坐下,便手拿餐具气呼呼的吃了起来。就好像要吃回刚刚所受的所有气一样…
莫子爵微微挑眉,他抬手向夏浅凉那里招了招,“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