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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个人的北京(1)

许多年后,叶子总是询问自己当年为什么那么愚蠢,一点都没有怀疑过李伟。李伟越来越忙,拿回来的钱越来越多,这些都是迹象啊,都是李伟背叛的迹象啊,这个傻女人,这个愚蠢的女人!

还是因为自己太爱他吧,像狗对主人一样的热爱:忠诚、守望、等待、追随、无悔。

不知今夜,你睡在何方,你枕在谁的臂弯里,你的手指,在轻抚谁的肌肤,这种时候,你是否想起我。叶子一夜夜买醉在北京酒吧。

直到遇到了程刚。面对这个优质男,面对这个对自己感兴趣的男人,叶子开始了双面的生活。夜晚,她独自啃噬孤独,怨恨李伟;白天,她清纯,一如从未到过海口。

她想说,永别了,海口!但是,她不能,可笑的她期待李伟回北京看自己,哪怕每次都是回来给叶子钱。

叶子的心门,因为李伟紧紧关闭了,她贪恋程刚的宠爱,进行着一场又一场的欺骗。她觉得自己和李伟一样卑鄙,不,比李伟更卑鄙!

“王记文昌鸡”还是那副陈旧简陋却火爆兴隆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有一桌客人吃完走了她们才坐下。

我们要了半只文昌鸡,一个蚝油生菜,一个清炒荷兰豆和一瓶啤酒,边吃边聊。阿香和我碰了一下酒杯,祝贺道:“真羡慕你,这么快就有了自己的房子,有了一个安定的家,你真幸运,我要有一个这么能干的老公就好了。”“谢谢,阿香,你也很快就会有的。来,我也预祝你一杯。”我给阿香满上一杯啤酒,就在这时,我抬头无意望了一眼入口处。无论在哪儿,我都喜欢对着门口方向坐,随时注意进门的人,这也许是以前做秘书养成的习惯。门口这时走进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清丽高雅,女的挽着男人的胳膊,依在男人身上,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

就这一眼,我的大脑像被人重重一击,“嗡”的一声,瞬间眼前一片黑暗。

恍惚中,我听到阿香在喊我:“叶子,嗨,叶子,你发什么愣呀?”

我猛然沉到黑暗中去的心,一点点重新苏醒过来,我强迫自己那似乎已飘游到另一个世界的魂灵重新返回,我强迫自己一点点睁开眼睛。

我看见李伟也愣在那里盯着我。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不真实,服务员和顾客都在雾气蒙蒙之中晃来晃去。

李伟和若芬在一起。

若芬,这个我曾经最要好的密友,这个在我孤独无助的时候,坚决站在我身边的朋友,这个我常常怀念的人!

生活怎么会这样?!

让我们在这里再见,在这种情形下再见!

命运为什么这么残酷!

要把我们生活中仅存的一点点美好的记忆都剥夺得一干二净!

若芬似乎还在寻找座位,李伟转身拉着若芬走出了门外。

我盯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一动不动。

阿香四处张望说:“叶子,你怎么啦?你犯什么傻?干吗发呆呀?”

我端起酒杯,仰头一口干了下去,我一滴泪也没有。

“我看见李伟了。”

“那你怎么不叫他,还发什么呆呀?”

“他和若芬在一起。”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希望痛苦能像一把利剑,一下子把我捅死。

死,多么好,多么干净、利落,能把一切都了结了,从此再没有痛苦来侵害我。但我知道,我死不了。

死不了,就只有从此忍受痛苦这把钝锯,每天在我心上拉扯。

阿香沉默了。

忽然我想起阿香也在嘉盛工作,我抓住阿香的双臂恨不能把她捻碎。

“Mydi就是若芬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合伙骗我!”

叛徒!叛徒!我心中只有这两个字。此刻,我有的只是更深的悲哀。

阿香也在骗我!

可是,自己的丈夫都这样,我还有什么权利去要求一个朋友的诚实呢?“不是的,叶子姐,我知道时他们已经那样了,我不想你难过,另外,男人想这样,我们女人说了也没用。”

这桌菜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我连喝了三杯酒,再倒时瓶子已空。我想酒能给我一点儿力气,让我站起来。

阿香伸手按住了我的手。她望着我,我们陷入了长长的沉重的默默无语。

“走吧。”

阿香买完单,拉我走。

我也不想再喝,不想醉倒在这里。

记得那一次,若芬在酒吧喝醉时,我看到有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女人,被两个男人架着出来,衣服全部拽上去了,胸罩也露了一截,看得出神智已不清醒,手里却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名牌手袋。

那样子很狼狈,我不想那可怜的样子被人看见。

奇怪啊!为什么现在大脑中闪现的,是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呢?!

“你为什么不骂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让他们走了,你也太老实了吧!不行,你这样只有亏吃!”

我耳边回响的是阿香恨铁不成钢的抱怨声。

“没用的,没用的。”我的心对自己说。

终于到家了,门缝里透出了一丝橘红色的灯光。我知道李伟回来了,一点温暖、一点希望,又在心中泛起。

我坚决不让阿香陪我进屋,正推搡时,李伟开了门,一股浓烈的烟味迎面涌来。他又抽烟了!

阿香见李伟来了,赶紧转身走了,一语不发。

李伟伸手想握我的手,我用力一拨,拨掉了,径自飘飘忽忽进了屋,直飘到床边,直直躺倒在床上,一语不发。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尽管我堵得喉管发痛、心口生疼。

他坐在我身边一语不发,只是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我的头发,那么轻那么柔,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不停不歇。

我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一滴滴一串串,像泉水一样汩汩流淌。

就这样,我静静地流了一夜泪。

他只有坐在我身边守着,快到天亮时,实在累了,他便趴在床头睡了。

第二天的清晨,我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李伟还趴在床头睡。

他的头枕在我的臂上,我的手臂是湿的,掌心也是湿的,是泪水,是这个曾被民工打得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声不吭、一滴泪不流的男人的泪。

我看到了他的肩膀他的背,是那样的委顿,一股怜悯之情涌上我的心,这毕竟是我深爱的和我一起生活了五六年的男人啊,我抽出一只手搂住了他。

李伟抱紧了我。

冲了凉,吃过早饭,李伟说:“你不要闷在家里,我带你出去兜兜风。”

我想回答,张嘴却没有声音。

我点了点头。

李伟低头拿车钥匙,要下楼开车。

我想起了他的那辆白色桑塔纳,刚领到车的那天,他把车直接开到家门口,然后上楼来喊我,拉我下去。他是那样的兴奋,问我:“漂不漂亮?”

“漂亮。”我说。

白色的车身一尘不染,是那样的洁净,配上黑色的车轮、黑色的边,显得纯洁稳重潇洒,仿佛一个穿着白色衣裤修长矫健的男人,站在绿草如茵的高尔夫球场上,正在从容舒缓地转身挥杆击球,十足的绅士味。那时,市面上桑塔纳刚兴不久,还不多见,白色就更少。

他打开车门,让我坐在前排的司机副座上,然后,他开动了车,打开了冷气,一会儿一股凉丝丝的冷风,吹去了车内的闷热,真爽。

“舒服吧?”

“舒服。”

“听听音乐。”

他把音响打开,一阵强劲的的士高音乐灌满了车厢。

我的心为之一振,兴奋得似乎要飞起来。

当时,他把车开得飞快,然后又把车窗打开,呼呼作响的海风,涤荡着我们的头发、脸颊和衣服,清爽痛快极了。我们高兴得哈哈大笑,对着迎面吹来的海风“嗷嗷”大叫,如同两个孩子。

可是,现在想到那时的兴奋,就觉得真是一种嘲讽,因为这一切都是靠了另一个女人得来的。我感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无能至极。

想到此,我拉住了李伟的衣袖,张嘴想说“不”,可是张了两次嘴,也只有气,没有声。

李伟望着我,眼睛中闪出一种异样的神情。

我只有摇头,并指了指停靠在廊檐下的自行车。

李伟骑车,我坐在车的后座上。微微的风拂来,我贴到他背上,搂紧了他,那种小鸟依人的幸福感又回到我心中。

李伟蹬着车穿行在海口的大街小巷中。

以前没有车的时候,有空的夜晚,李伟就会骑车带着我在海口的街面上,或海滨道上逛逛悠悠看风景、看夜色。

那时候海口色彩黯淡,像一幅笼着氤氲之气的水墨画。陈年旧月的墙上长满了苔藓和杂草,斑斑驳驳。木料架的老楼,由于风吹日晒,旧得发黑,摇摇晃晃的,似乎风一吹就要歪倒。不知哪个年代的青石板路,已经变得坑坑洼洼,一个一个的坑中积满了水。

海口的潮湿中有一种宁静的味道,恋人们都喜欢这种味道。

我常常挽着李伟的手臂,李伟推着单车,我们慢慢走在这青石板上。

有一个晚上,李伟从外面回来对我说,海口的第一座立交桥竣工了,他带我去看。我换了身白色的真丝套裙,高兴地坐在他的车后,他蹬得飞快,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从地上凌空架起的像彩虹一样弯曲盘旋的立交桥。就在这时,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海口是亚热带气候,雷雨说来就来。我们赶紧躲到桥洞下避雨,可是雨越下越大,躲雨人也越来越多,水已漫进我们的鞋里,李伟看着桥外的雨,说:“嗨,叶儿,咱们在雨中骑车好不好?你想不想试试冒雨骑车逛海口的滋味?”

他的奇思妙想立刻得到了我的赞同。

“好啊,好啊!”我跳了起来。

他骑车带着我冲进了雨中,瓢泼的大雨,一会儿就把我们淋了个透湿,雨水在我们的脸上、身上流淌,真是痛快啊!

我紧紧搂着他的腰贴着他。他的车骑得飞快,故意摇来晃去,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摔倒,惊得我尖叫连连。忽然车把一歪,他来了个急刹车,“啪”的一下,我被摔到路上。待他把我扶起时,我的真丝套裙被绞进车轮中,已是千疮百孔。看到我这副狼狈样,我俩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李伟骑车到了海滨道上的秀英海滩,那里有大片大片葱葱郁郁的椰树,那里曾是我们的秘密花园,我们有多久没去了呢?

李伟此时已是大汗淋漓。

他在树荫下停了车,我们休息了一会儿,李伟说:“你好些了吗?我去买瓶水给你喝。”

喝完水,李伟问:“坐下歇会儿吧?”

他看出我不想回去。

我摇了摇头,他有些疑惑地看我。我还是说不出话来,就蹲在地上,用细木棍写了几个字:“我想去秀英乡。”

李伟看了这几个字,脸色变得铁青,他抓住我的胳膊,说:“不要离开我,叶儿,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我。”

我不忍看他,闭上了眼睛。

他已看穿了我的心思,知道我是在和他和海口告别。

我极想念秀英乡,在那条蜿蜒的土路两边,有一望无垠的碧绿的蔗林,那是青春,是蓬勃的生命。闭上眼睛,我就能听见微风在蔗林里低低的吟唱,我喜欢那声音。

“不要离开我,叶儿,无论我做了什么,我都是为了你、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能活得好一点。我不愿你和孩子在这世上受穷,做人下人。没有她,我无法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更没有地方去赚那么多钱,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们俩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爱情,可爱情是什么也换不来的,在这个现实中我们什么也改变不了。叶儿,对不起。”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记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

什么时候,一个追求自由、追求理想、追求爱情,希望实现自我价值的人成了一个无用的累赘?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一句话也没有,只会看着他,听他讲啊讲啊,不知讲了多久,也不知他讲了些什么。其实,那后面的话,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重新爬起来的时候,我决定去找若芬,这个我昔日最好的朋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心中只不断重复着这样一个念头。

径直推开了人事部经理办公室的门,若芬穿着一身职业套装正端坐在大班台后,隔着桌子与另一个人谈话。那人身子前倾,显得有些诚惶诚恐的样子。

若芬抬头看见我,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叶子,怎么是你?!”

她叫了起来,站起身,绕过大班台,走过来,一把把我抱住。

她的激动感染了我,有一种酸楚,在我心中苏醒,我的眼中有一滴泪光闪烁,但我命令自己强忍了回去。

昔日的情像潮水一样满涨在我们心中。

“若芬。”我回应她,叫了一声,也抱住了她。

我们似乎从没分开过。

一切恍如昨日。

和若芬谈话的男人,见此情形,悄悄走了。

若芬拉我坐到墙边的沙发上,给我倒了杯茶,坐在我身边,打量着我,兴奋地说:“叶子,你比原先漂亮多了。”

“你也是啊!”我的声音喑哑。

“说得对,看样子我们俩都混得不错,这就好。你嗓子怎么这样?是不是感冒了?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伟力的人我一个也没找过。”

她自顾自高兴地说着。

话比从前多多了,她确实改变了不少。

“有一次,我从证券公司门口走过,正好看见你进公司,我觉得很像,又有些不相信,问了你们公司的人,才确信是你,今天有空,就来找你了。”

我竭力保持自己的平静,按住狂跳的心,说得很艰难。

“真的,太巧了,你还在伟力吗?”

“没有。”

“那你现在在哪儿?”

“在家带孩子。”

“你,会在家带孩子?”

“是啊!”

“你老公怎么样?”

“挺好。”

“孩子怎么样?”

“挺好。”

“还是你命好,老公孩子都在身边围着你,不像我,孤儿寡母一个,老公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影子都找不着。”

她的话语中,有一丝悠远的叹息。

“如果一个男人把赚的钱都拿回家,平时对老婆孩子都很好,但在公司却和他的上司在一起,上司是个女的,他靠那个女的,你说,这个男人爱不爱他老婆?”

我突兀地问。

因为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我感到我快要窒息死了,我大概至死也忘不了爱与不爱的问题。

若芬惊慌地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随即飘向了一个遥远的时空。

停顿了一会儿,她说:“我觉得一个女人,不要管她的男人的钱是怎么赚来的,从哪里来的,男人把钱给你,这就是最大的幸福,现在这个社会,挣钱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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